第6部分阅读(1 / 1)

不,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很烦恼,思索良久,又郁闷了很久,可还是不得不承认。

我只是在担心自己会为此分心,而且不是分一点点心,是很大的分心。

我和小杨同志的暧昧都还没能彻底开始,我却不得不为另一个人烦恼,明知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又怎么可能再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呢?

也许,我再也难以把握住自己和小杨同志的未来了。

那个时候,我是这样预感着的。

可恶,我究竟为什么要为那个刚才还恐吓我说“上次做梦来你这里是想杀你”的混蛋烦恼呢?

我就想不明白了啊,要不是他东方不败身有残缺心有所属,而且喜欢的是男人,我几乎要以为自己也对他有什么意思了呢。

但是,就算这个世界上任何的女人,都有可能对他动心,这里面也不会包括我自己。

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的那些秘密的人。

那些秘密,足以让任何一个自信美丽的女人,望而却步。

更何况,是我。

不是爱情,又不像是友情,我最后只能总结为亲情了。

我想……这也许就是带着性格古怪的儿子找后爸,结果却只能为儿子操碎心,不得不放弃后爸这个好男人的无奈情怀?

恩……有点像,还真的蛮像的。

我终于稍微释怀了一下。

想着想着,我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踱步到了东方的那间房内。

我叹了一口气,面朝房门地坐在了床边,一开始愁眉苦脸的,但想着想着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我想到了那次他身中春。药,躺在床上认错人的事情,还想到了那两个吻。

然后,又忍不住想到了他今天的反应。

他这么喜欢他的莲弟,想尽办法都要回自己的世界,只求那位莲弟能有一线生机,但面对和莲弟外壳几乎一模一样的小杨同志,却比我原本想象过的场景要冷静多了。

他虽然吃惊,但几乎又是立刻就看出来不是同一个人。

也对,他和我不一样,我只是在镜子里偶尔看见过莲弟的脸,而对他而言,却是深爱着的人,也许在我眼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表,在他看来,却相差甚远。

因为……他爱他吗?

不可控制的,我心里难过了一小下。

但就是这一小下,却足以推翻我之前所有的自欺欺人,所有的反复,所有的借口,全部的一切。

也许我已经有了答案,但此生,都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你在想什么?”

“啊!”

背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正在沉思中的我怪叫了一声,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紧接着从后方伸出的手,迅速将我拉了回去,却又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反压在了被子上。

“你……你怎么在这?”

我忍不住颤了颤音调,倒不是被脖子上的爪子给吓到了,倒真的是被他的突然出现给惊到了,要知道,我可是正在……

“怎么,我不是杂技团的吗?”他对我冷笑,然后阴森森地靠近我,“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我咽了咽

口水,觉得压力非常的大,刚才说他的时候他不是蛮淡定的嘛,怎么这么迅速就来秋后算账了?

“没,怎么会!”我赶紧撇清,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倒是过得很开心嘛。”他用了一点力,“那个男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样掐着我让我怎么说啊!

我觉得有些难过,就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他压在我上面,纹丝不动,反而微微眯起了眼:“你不想说?”

“没啊,冤枉啊!”我立刻为自己伸冤,“说来话长,你先放手?”

他冷哼一声,才甩开了手,我借此机会扒拉着被子往外一蹭,试图从他的压制中挣脱出来,却没想到幅度太大,以至于是我的膝盖不小心蹭到了一个地方,让他瞬间一呆。

我眨了眨眼,摸了摸膝盖,回忆了一下膝盖刚才的触感,又看了看刚才蹭到的那个地方,可不就是男人的两腿之间吗?

可是……这个感觉……不像是空荡荡的啊。

“……你裤裆里怎么有东西?”我忍不住了,奇怪地看了看他。

他扭曲了一下表情:“有问题吗?!”

“没有。”我果断回答道,但又忍不住嘴贱了一句,“可你不是切了吗?”

“……”他不说话了,就看着我,动了动手指。

“啊!”我吓了一跳,赶紧安慰他,“没事!没事!我懂的!”

“……你懂什么?”东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吓得我小心肝乱颤。

“额……不就是垫了东西吗,也是,牛仔裤紧身嘛,空荡荡的不好看,我也不是在前面垫了假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说着说着,我心里又忍不住嘀咕道:这……义乳是听说过的,莫非我孤陋寡闻了?还有出售“义jj”的?

“谁和你一样是假的!”东方暴走,一甩手飞出的针,几乎在空中紧密成了一道帘子,扇得我一阵冷风飕飕,最后整齐地没入墙壁,连个尾巴都没有露出来……

“冷……冷静……”

我满头大汗,心想他不是想当女人嘛,怎么这g点还是和男人一样,一说到功能问题就炸毛啊。

“你滴,真的!”我露出了一个真挚的表情,然后拍了拍自己,“我滴,假的!”

他被我气得发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你不信?”

……怎么就被他看出来了!我的表情还不够真挚吗!

“我信啊,我真的信啊!”我点头如捣蒜,深怕他一个激动,然后旧仇新恨一起用上头,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来。

“你……你……”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冷静了下来,“当初我从镜子里出来的时候,死而复生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问题了,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身上的致命伤也痊愈了,对不对?”

我继续点头。

“你也没看到我有其他旧伤,对不对?”

咦,这倒是真的,他一个武林人士,竟然没有任何……等等……

我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得意地翘了翘嘴角:“那你凭什么觉得,那个地方的伤,不会好呢?”

顿时石化了。

“……你重新长出来了?”

他先是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不太喜欢我的用词,但还是轻哼着点了点头。

“不可能!”这是我的回答,立刻让他黑了脸:“为什么不可能!?”

“你那次中春。药的时候根本就毫无反应,骗谁啊你。”我一语命中红心,他的表情果断僵硬,然后青了又白。

看他不说话,我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但想想他刚才对我说的那些,却又觉得也很有道理啊,我思索了一下便猜测道:“真的又有了?”

他低着脑袋点头。

我又想了想:“但是不能使用?”

他不说话了。

于是,我真懂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非常的复杂了起来,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不得不板起脸,双手环胸,看着他:“为什么不早说?”

他拨开头顶的乌云,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我:“现在是谁审问谁?”

我瞪他:“你不也瞒着我?扯平了!”

他不屑一顾,斜眼看人:“你以为你是谁?”意思是:我凭什么向你汇报?

我气急:“那你以为你又是谁?”

我们互相瞪眼,最后他手一晃,我妥协。

“那,你这究竟是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他不想多说的样子,想想也是,他一个受受,反正前面的用处也不大,更何况……

“的确不是问题。”我有些气馁,“你不是还想做女人吗?”

那也许前面不恢复,他才更高兴一点。

我怅然若失,他却突然开口道:“不想了。”

“什么?”我迅速转头看向他,他却怎么也不肯再开口了。

第二十一章 神推测

他不肯开口,话题自然又重新转到了小杨同志的身上。

迫于他的压力和威胁,我不得不如实交代了认识小杨同学,并且和小杨同学“勾搭”在了一起的全部始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当兵的?”听了小杨同学的身份以后,东方若有所思,“果然差得很多。”

的确,小杨同学不管从性格还是为人处世,各方面都与那个杨莲亭相去甚远,这下子,东方应该彻底放下心来了吧。

“那么你呢。”我看了看他,忍不住问道,“这段时间你又都干嘛去了?你见到书的作者了吗?你找到……回自己世界的方法了吗?”

他瞥了我一眼,就差在脸上写明:有必要向你汇报吗,这几个大字了。

我心里忐忑,差点以为他又要什么都不说了,却没有想到他突然撇头,开口:“找到了。”

找……找到了什么?作者?还是方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紧了紧交握的手指。

“我是偷渡去的香港。”东方回忆道,“然后找到了那家伙的地址,晚上潜进去的。”

……我抽了抽嘴角,可怜的金庸大人。

“那家伙果然有问题,但和我也并不是同类。”东方看向我,“他是属于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却可以通过梦境看到其他的世界,再通过他的文字描述出来。”

我心中一跳,努力回忆着最近有没有倒

霉作者遇难或者失踪的新闻,毕竟以东方的性格,一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一直在被人偷窥,恼羞成怒是肯定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东方皱了皱眉,“他既然给了我关于时空之门的意见,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于他,更何况,他看到的时间,不是我的世界。”

“……恩?”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哼,如果他看到的那个人是我,自然也会看到我在镜子里遇见你,看到我尸体的消失,但他看到的不是现在的这个结局,那只是一个,类似的世界罢了。”

简单来说,就是平行空间。

不过,这家伙竟然能隐约领略平行空间的含义?凭他古代穿越者的身份?

卧槽,还是不是人啊!有没有搞错啊!

我再一次被某人的智商给镇住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郁闷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既然他不是穿越者,又怎么给你关于时空之门的意见。”

“他曾经梦见过类似的。”

“那……你有了答案?”

东方沉默了一下:“怎么来,就怎么回。”

……卧槽,这不等于是废话吗,他是死着来的,难不成还要死着回去?万一失败了呢?万一活不过来呢?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毁尸灭迹的事情,这次要处理的尸体还是他本人!

“你确定?!”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打算冒这个险。

“我确定。”他看向我,眼神坚定。

他是认真的。

我没法再接着这个话题了,甚至不敢问他究竟决定何时下手,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回来,因为他需要我家镜子所处的那个入口。

我希望他冷静下来以后,可以放弃怎么荒谬的事情。

这里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如果他愿意留下了,那么我也……

我闭了闭眼,我会永远为他留着那一间房间,永远都在这里。

可惜,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打算立刻就行动。

一直到夜深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躲进被窝里,我的脑袋也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

他大概已经在自己房里睡着了,但我却怎样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刚才的那些对话,就好像之前烦恼着我的,有关小杨同志的,有关东方突然回来了的各种问题,都突然变得不是问题了起来。

我只想着,他那里原来早就恢复了,可却不能用,又想着,这又关我何事呢?那早晚要离开的,还是用那种方式,说不定就是个死局。

我翻来覆去,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告诉自己与自己无关,甚至开始努力数羊,却反而弄得越来越精神了起来。

我忍不住了,哗得一下掀开毯子,从床上溜了下来,悄悄打开了台灯,开了屋子里的电脑。

我进入了谷歌,试图查阅一些有关穿越的蛛丝马迹,可当今社会穿越两个字已经被人写烂掉了,不是小说就是假消息,我看到眼睛发直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完全没有门路。

感觉越来越疲惫,但大脑却越来越精神,当意识到靠搜索是找不到穿越的关键之后,我

关掉了所以打开的页面,独留下谷歌的一个主页。

神使鬼差地,我伸出手,在里面又输入了两个字:不举。

然后,我按下了回车键。

好吧,不得不承认,除了穿越的问题之外,我还是有些小小地在意东方的那个生理上的问题。

我有点想不通了,致命的伤都能好,看着他平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之处,为什么那个地方,好了却不能正常工作呢?

我鬼鬼祟祟地在网上浏览着各种信息,翻看着各种案例,甚至去了健康网站查看类似问题的名师指导,终于确认,在生理方面应该不存在疾病的前提下,阳。痿这种情况,更多的是心理上的问题。

……心理上的什么问题?莫非是他太想做女人了于是也跟着硬不起来?

不,不对啊,我又想到了刚才的对方,虽然他之后不愿意再多说了,但那时候我分明是听到他亲口承认“不再想着当个女人了”。

这又是什么原因?也是,他这次回来以后,装束也变化了很多,说实在的,其实他自从穿越来以后,就一直没有当初在镜子里的阴气了,虽然一开始还在为美貌努力着,但却一点一点地放了下来。

只是,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一直看到他,所以压根就没有发现这一点,这次他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再次见面,却让我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为什么呢?他不是还爱着杨莲亭吗?

莫非是现代的各种见识,让他明白了,作为一个男人,也有足够的资格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不,也不对啊,古代的龙阳也不见得少,他原本想做一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爱上了一个男人,更是因为,他自宫了。

等等……

我眼睛一亮,又开始啪啪啪地往谷歌里面输入关键词,我想起东方以前也曾经无比正常过,甚至有过7个小妾,并且其中有几个宠爱有佳,这实在不像是天生的同性恋会做的事情。

我曾经怀疑他是一个双性恋,但他爱上杨莲亭后却把7个小妾全部杀了,看上去又不像曾经爱过她们的样子。

我试着猜测,他的变化来自于他重新回来的那部分特征。

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也许,因为自宫了的关系,使他的心理环境发生了改变,同时,内分泌系统紊乱和激素水平的降低导致了他性格上的变化,让他想要做一个女人,让他决定去爱上一个男人。

这个人,其实可以是任何人,因为他遇到了愿意成为这样一个人的杨莲亭,所以,便选择了他。

他并是不爱杨莲亭这个人本身,而是他自己本身,需要去爱一个人。

然后爱了,就放不下了。

如此而已。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说自话的猜测而已。

我听人说过,同性恋是不可能重新变为异性恋的,虽然我还不知道东方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但也没有在这方面多想,我已经严重偏题了。

现在,我在研究的,应该是他不举的问题。

我觉得,说到底,这还是和他的心理因素有关。

他是不是因为没有那部分太多年了,所以潜意识里一直没有肯定那部分的重新存在,就像是手术截肢后

会有幻肢痛,一直觉得自己被截掉的那部分还在,那么有一部分突然又回来了,会不会有一种心理,一直觉得那部分其实还没有呢?

所以,才无法使用。

我觉得,很有可能。

第二十二章 面对面

我觉得我应该帮助他,省得他到时候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一看这玩意又不能用,再看莲弟又喜欢女人,一个激动又做出什么坑爹的事情来,那真是人间惨剧。

说不定等他重振雄风以后,就算非要和他那莲弟搅基,也……也能当个上面的!凭他的武功绝对没问题,他本来也不像是屈居人下的性格,以前只是为硬件所迫。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好,真是太好了!

以“保住东方的菊花,攻了渣的菊花”为中心思想的活动,就此展开!

我该怎么做?

我兴奋了一个晚上,连梦里都梦见了东方金枪不倒的画面,当然,我可不认为我是在做春梦,反而觉得……这就是预知啊,好兆头!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一出门就看到东方坐在厅里,翘着二郎腿在看书,我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听到门铃响了。

我看了看时间,啊,差点忘了,小杨同志要来了。

我紧张得看向东方,突然有种偷偷摸摸地无语感,心想着把他藏起来或者干脆让他从窗口走算了,谁想到我还没想好,他已经在一秒内完成了起身,迈步,停下的全部步骤了。

他来到了大门口,微笑着伸手握住了门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我没能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已经一脸诡异地转开了门把。

“早上好啊。”他这样对着愣在门口的小杨同志说道。

我顿时觉得头痛无比。

小杨同志虽然有些惊讶,但远远称不上很惊讶。

他如往常一般地带了早饭过来,但这一次,却带了三人份,显然,东方飞檐走壁擅闯空门的本事,他已经有所预感到了。

他看向了我,我觉得很尴尬,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对着他傻笑。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脑袋。

东方看着他的脸,然后视线又移到了他的手上,又看了看我。

我……我怎么觉得……这气氛如此诡异啊。

果然,这一整天的气氛都很糟糕。

吃完早饭以后,东方也没有回他自己房里,而是从书房又找来一本书,窝在沙发上看着,小杨同学平时并不常这样看书的,竟然也学着挑了一本书,坐在了东方对面的沙发上。

……我感到压力很大,只能跟着捧起一本书,但看着看着,精神总不能集中起来,偷偷瞄瞄这个,又偷偷瞄瞄那个,这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昨晚困扰了我一个晚上的大问题。

我的视线,这忍不住地就转移到了东方的关键部位,眨了几眼,又偷偷看了看小杨同志的。

恩,这穿着裤子,还真是没啥差别呢。

我这样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简直像个变态。

我表面上依然一脸严肃地捧着一本《上下五千年》,内地里却还是道貌岸然了起来。

我经常吐槽自己就像是东方的老妈

子,对着他有一种奇怪的保护欲和怜爱之感,虽然东方本人其实完全不需要。

但在我看来,就我本人的心理而言,既然觉得他像儿子,那么关心一下自己儿子的生理状况,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于是,我心安理得了。

我开始深刻地思考了起来,虽然已经推测出东方的问题应该是心理问题了,我也依然没有想到什么挽救他人生的良策。

我不是学心理学的,心理这种东西看似简单,事实上很难被撼动,但是,就算是一个外行,我也知道,对于心理上的障碍而言,对好的治疗,就是“克服”二字。

好吧,这稍微有一点废话。

问题在于,如何去克服。

我紧握着那本《上下五千年》,内心继续深沉着。

我想,我必须要让东方意识到,他的jj是真实存在了的,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那东西不是摆设,他必须从内心深层次,从潜意识就认识到这一点。

该怎么做?

难不成建议他捧着自己的jj,用手指不断地抚摸一百遍,认清它的真实性,然后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这是我的jj这是我的jj”……这个样子?

算了……我难以想象他做这种动作的镜头,比他浓妆艳服还要可怕。

或者,我去捧他jj,然后用我的手指让他的大脑不断接收那地方传来的触感,然后在不断对他说“这是你的jj这是你的jj”,来对他进行暗示?

……我擦,我怎么觉得这个如此圣洁的医疗画面,看着怎么就如此猥琐呢?

我猛地就把脸埋进了那本厚厚的《上下五千年》之中。

算了吧,我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呢。

“怎么了?”

小杨同志的声音突然将我从异次元里拉了出来,我迅速抬头,看向他,对他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好吧,我想我现在的神情一定非常的古怪,小杨同志听了我的回答反而没放松下来,而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脸这么红?”

……姐是有廉耻心的!有的!脸不红才可怕呢!

我抚了抚额,试图掩饰一下眼底没有褪尽的绿光,谁想到小杨同志恐怕误会了我这个动作的含义,以为我更不舒服了,他竟然起身弯腰靠了过来,轻轻拉开我的手,将自己的额头靠在了我的额头上面。

“是不是发烧了?”他疑惑道。

……我突然就觉得很羞愧,真心的。

可还没等我真诚地再酝酿一下感情,一股巨大的吸力就从后方猛然传来,一阵天旋地转,我就发现自己被扯到东方那里了。

“不舒服就去休息!”他随手将我一推,力道却不大,然后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由于是正主的目光,让我压力倍增。

他……他也会关心人了?

哦,天哪,儿子长大了,让妈妈我……妈妈我……

等等,他的眼神怎么又绕回小杨同志那里了?

我又看了他一眼,终于意识到了,他不是真的关心我需不需要休息,而是不希望我在场。

他似乎有话要和小杨同志说。

我本不想理会他,因为不放心小杨同志和他独处,谁知道小杨同

学竟然也紧接着看向了我,对我点了点头:“那就回房去休息吧。”

显然,他想要听东方要对他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既然双方都不希望我在场,我也没必要执意守着他们。

我乖乖地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当然,偷听也是必须的。

于是,我便趴在门上,由于房间的角度不好,看不到厅里的场景,只能听到声音。

但可惜,东方那个奸诈的家伙突然开了厅里的电视,声音调得巨响无比,我压根就听不清他们有说什么话,然后只听到哐得一声巨响,像是茶几惨遭暴力的声音,倒显得特别突兀。

……要死,难道打起来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深怕东方会伤了小杨同志,一直以为就凭小杨同志那渣攻的脸,东方也不会痛下毒手,现在想来,却有些托大了。

可还没等我紧张得冲出门,就听到了小杨同志的低呼:“你……混蛋!”

……咦咦咦?这是什么台词?发生什么事情了?

由于这两个家伙某种程度上的关系复杂性,和东方本人的复杂性,我不得不脑补了一下东方队小杨同志做了什么激烈的举动,以至于发出电视声音也遮盖不了的异响,以至于小杨同志恼羞成怒,用“混蛋”来形容他。

我擦,肯定是干了混蛋的事情啊!

我顿时紧张了,也懒得掩饰自己偷听的事实,冲出房门跑到厅里一看,却愣了一下。

东方依然坐在原位,无比悠闲的样子,反而是小杨同志激动地站在那里,从姿势来看,似乎是他起身的动作幅度太大,太过激烈,带到了茶几的边缘,才发出了异响。

我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几眼。

东方回头,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

小杨同学看到是我,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他看向我,突然开口说道:“我的假期其实快要结束了。”

咦?我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东方刚才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我本来就不放心你,现在就更不行了。”

他看向了东方,他们明明只认识一天,但我却从小杨同志眼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感。

“这家伙又反社会倾向,未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犯罪。”小杨同学看着我,真心诚意地建议道,“虽然不想干涉你交友,但我不得不说,请慎重。”

……嘎?

我和东方的表情一起漂移了一下,我看向罪魁祸首教主大人,他显然也没想到对方搞了老半天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来。

更何况……

曾经在这屋子里干过毁尸灭迹事迹的我和东方,都不得不稍微心虚了一小下。

小杨同志说的没错,东方就是个犯罪潜在因素,因为在他的道德世界观中,这不算什么大事,这个世界的规则,很难束缚得了他。

但小杨同志有一点却没有明白,早在我伸手将这个恶魔拉进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他一切的罪恶和杀孽,都和我脱不了关系了。

我让他存在于此,就承担一切的因果。

我早已明悟。

第二十三章 窗外人

我自然是没有去接这个话题,小

杨同学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很好奇东方刚才说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但双方都不开口搭理我,我也实在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时间很快就在诡异的气氛中流逝掉了,由于东方也在场,小杨同志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亲自下厨,于是,我便提议去外面下馆子,他们都同意了。

只是,比较意外的是,在外面吃饭的小饭店里,我刚点好菜,便听到了对面一小桌的两个姑娘的窃窃私语。

“哇,忠犬攻配妖孽受!极品啊,这绝对是极品!”

我的表情咯噔了一下,果断看向了两位当事人的表情,我都听到了,没可能他们听不到。

小杨同志很淡定,可能压根没有听懂,倒是东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这个的确妖孽,可这一个……你怎么知道是忠犬?”

“气场啊气场!多么美好的气场啊!而且你看,妖孽受看忠犬的眼神,绝对有jq!”

我心里又跟着咯噔了一下,立马盯住东方的眼神,他瞪了我一眼,眼底分明表述着:想什么呢?

想你们的奸。情……我抿了抿嘴。

“哇,简直是太棒了啊,不过……那个坐在攻受间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真是抱歉啊,碍着你们的眼了。

我撇了撇眼,看到了东方飘过来的眼神,侧头别扭了一下,迎面就对上了小杨同志递上来的饮料单。

“要喝什么?”

我还没接过饮料单呢,就被东方一手夺过去了。

“我要这个。”他指了指西瓜汁。

……这家伙喜欢红色的癖好还是没有改变啊,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红色紧身牛仔裤,配的黑色t恤,眼神忍不住闪烁了一下。

说你不是妖孽受,谁信啊。

我往他哪里靠了一靠,指了指饮料单:“那我要这个。”

还没等我撇过头问小杨要什么,就听到对面桌的两个姑娘又开始喊叫了起来:“这女人她想干嘛!靠着妖孽受这么近是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就点个饮料而已。

“太过分了,竟然坐在攻受之间!!”

……我皱起了眉头,往她们那里看了一眼,这是不是有点脑补过头了?

她们看到了我的眼神,心虚地闭上了嘴,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等到我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小杨同志总是动作自如地给我夹菜,以至于东方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我吃得水深火热,谁知道对桌的姑娘们突然就喊了起来:“靠,原来是玛丽苏!”

……情何以堪。

吃完午饭,回家对着《上下五千年》,再出来吃晚饭,这日子过得我简直度日如年。

我不得不委婉地告诉他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别管我了,要折寿的。

东方没有理会我,反而是小杨同学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该回去了。”他对我说,即使知道了东方肯定是留宿我家的,他也没有提出也要跟着留宿的要求,显然是看出我的为难了。

“昨天和你说的话,永远都有效。”

我心里一顿,抬眼看他。

他出门,渐行渐远。

我一时之间更加烦躁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我看来,最适合自己的结局,就是东方回到了他的世界,我和小杨同志在一起,但事实上,我根本就不能放得下东方以那种方式去冒险,怎样来,就怎样回,那不就是死亡吗?

而且,我心里,也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期盼着和小杨同志的未来。

我更加郁闷了,忍不住想要回头瞪一瞪罪魁祸首,却他早就回他了自己的房间……

这真是……

我沮丧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下来依然满脑子东方的事情,小杨同志真是一点缝隙都插不进来,摇着头强迫自己点开电脑上上网,这不知怎么的,就去淘宝查了一些有关男性生理心理的书籍,买了下来……准备研究研究。

啊啊啊啊,没救了,怎么还是东方的事情。

我恼怒了,刷得一下站了起来,大踏步地迈向了罪魁祸首的房间,狠狠一脚踹开了门。

有没有搞错,随随便便来了走走了来的,连个招呼也没有的,却到处和小杨同志作对,搞得我不明所以心烦意乱,你到底是不爽小杨同志和我在一起呢,还是不爽我和小杨同志在一起?

这前后顺序,差别可大了去了。

好吧,我是承认我对你有出乎意料的好感,真是作孽,幸好是好感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肖想,可我真没想过和你有什么所谓的进一步,这简直是人生的另一大灾难,那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表现得这么古怪?

好!很好!就这么说!

我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却没有看到想找的那个人,眨了眨眼,看向了开着的窗户。

……又半夜爬墙了!有没有搞错!

我气坏了,鼓着难得升起的勇气,表示今天一定要和某个家伙说清楚,干脆就往他床上一坐,铁了心了。

一分,一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我都快要睡着了,眼睛半眯着,突然就听到了一点异响,猛地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身影,攀爬在打开的窗户上。

屋内没有开灯,因为我想营造他一回来我就阴森森地对着他的效果,以至于我现在没能立刻回过神来,半醒的大脑里只闪烁着一个信息:这身影……怎么不太像东方啊?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顿时睡意全无,仔细一看,竟然真的是个陌生人!

有……有没有搞错!!我家住15楼啊!!!

我惊呆了,下意识地跳了起来,震惊地看着那个已经翻入我家的陌生人。

我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

“你……你也是穿的?”

穿个妹!

几分钟后,我被人反捆在客厅的桌脚边,真是欲哭无泪。

这真是奇幻事件遇到多了,碰到正常事情反而傻了!

这哪里是什么武林高手,分明就是个绿林高手,td这是入室抢劫啊!

我想起了前不久报纸上还有说到,最近高楼攀爬入室行窃的案子屡屡发生,犯人尚未入网,请高楼业主注意关窗,提高警惕,做好各种防范工作……

我抽了抽嘴角,看了看歹徒,他并没有携带什么高科技用品来着。

徒手……攀爬……

我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那个在我家里似乎翻找着的男人,对方的头上一点遮掩都没有,脸也完全被我看见了。

我又想到了报纸上似乎说,歹徒穷凶极恶,行窃时若是家里没人还好,若是撞上主人,必定痛下毒手……

……而我,还看到了他的脸。

……难道我要就此牺牲了吗?

我开始害怕了起来。

怎么办?小杨同志要明天一早才会来我家,到时候我尸体都凉了,至于东方……如果不是他大开窗户,歹徒又怎么会选中我家。

混蛋……他,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

“钱都在哪里!”男人翻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出我平时藏东西的地点,顿时恼羞成怒了,拿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由于太过用力,刀刃离开就切开了我的皮肤,虽然没能深入,但鲜血还是流淌了下来。

“别……别激动。”我试图往后缩,虽然做人不能要钱不要命,但如果我立刻给他钱,就会没钱又没命……

……怎么办?

我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我其实很害怕死亡,父母去世的时候,再怎样绝望也未曾想过要去陪他们,患了绝症的时候,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做切除手术。

死亡,让人恐惧。

当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起,你在这世界上的所有痕迹都飞速地被抹灭着,你的思想和灵魂终将泯灭于尘埃,永无止境的黑暗。

我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告诉你钱在哪里,你会不杀我吗?”我看着他狰狞的表情问道。

“再不说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一样都是要杀的,对吗?”

”你说了我就放了你。”

我不说话,任由刀架着我的脖子,然后静静地看着他,对方看了看我的表情,也不装了,而是冷笑道:“人可不是只有一种死法,不想受苦的话,你还是自己想想清楚,我可是有很多办法让人说出来呢。”

我很害怕,害怕到极致就格外的冷静。

我对他说:“看到南面那个房间,我父母的遗照了吗?”

对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刀子又近了近。

“我父亲是在我家浴室里触电而亡的,我母亲也是跟着碰了父亲才会……”我双手靠在背后,手指死死地握在一起,“我有一个心愿,如果有一天我也要死的话,我想和她们死在同一个地方,死后也许能靠得更近一些。”

“……你在耍什么花样?”

“我只是,再给自己选择死亡的场所而已。”

同时,给予新生的希望。

第二十四章 接电话

对方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我,显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看着他,他眼底倒影着我的样子,瘦弱的小身板,苍白地脸色,血淋淋的脖子,胆怯的眼睛,实在是不像一个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

“敢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把你先奸后杀!”他恶狠狠地威胁道,然后收了刀子,“行了,我答应了,你可以说了,钱呢?”

“我要先去浴室里!万一你拿了钱杀了人就跑了呢!?”

那劫匪表情愣了一下,显然没见过这个时候还不求饶,反而关心着自己死哪里的女人,又看了我好一会,便一手拿刀架着我的脖子,一手松开了绑着我的绳子:“最后在提醒你一遍,随好别耍花样。”

事有反常必有妖,他显然非常的谨慎,虽然因为敌我双方差距太大,他又图个方便答应了我的要求,却一点都没有放松下来。

他的刀根本就不离我的脖子,架着我将我往浴室的方向推,我心里想着东方曾经说过,那里有个死人才能通过的门,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也不知道进去了还会不会活,可总是要赌一赌的。

然而,真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活在当下。

机会,就在我被推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来了。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

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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