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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1 / 1)

浑身的力气仿佛全部都被抽空了,艾伦略动了动身体,靠在逆言的身上,就著动作,逆言细细的亲吻著他的颈,眼睛却狭促的坏笑,看著艾伦已经动情,嘴里就开始使坏齐来,“想不想让我操你呀,小骚货?”

“想…给我……”被情欲支配住大脑的艾伦一时没反应过来逆言说了什麽,只是无意识的迎合著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麽,虽然羞耻的要死,但是艾伦羞愧的发现这些低俗下流的话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动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发抖了,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兴奋著。

“再说一次,想让谁操呀?小荡妇~”逆言的胸膛有些颤抖,艾伦知道这个坏心眼的家夥在闷闷的嘲笑他,但是……该死的每一次他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自己的身体都会诚实的出现更大的反映。

“没,没什麽…”扭过头,艾伦的教养让他实在是说不出来这些话了。

逆言翻身将艾伦压在大大的沙发上,笑了起来,“今天说没什麽就原谅你,下次一定要亲口说袄!”刚说完,逆言就伏下身子去啃咬他胸前的红樱。

地狱之火─逆炎15

此刻的艾伦好像在逆言的宠爱下特别的敏感,颤抖著身体叫了起来,“痛……不要咬……”

“那好吧,我只轻轻的吸~”很听话的逆言果然不咬,只是吸吮,快感却益发的强烈,艾伦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著身体,像是欲拒还迎一般,淫荡的诱惑著逆言。

“生日快乐,宝贝。”抬起头,用手轻轻蹭了蹭艾伦潮红的脸颊,逆言轻声说。

猛地瞪大眼睛,艾伦有些结巴了,“你,你怎麽知道的……”

逆言戏谑的眨眨眼,“今天我可把自己送给你了袄,想要几次都可以,绝对任劳任怨,用心服务。”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艾伦有点受宠若惊,心里欢喜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我,你…谢谢…”

看著这样的艾伦,逆言大是爱怜,怀著他的腰抱起,两人贴著胸坐著,逆言环著艾伦的腰,对准自己的阴茎,慢慢的往下放,却感觉到艾伦後面的菊穴在接触到自己昂扬的时候急速的收缩,以及浑身瞬间的僵硬。逆言知道,艾伦这是在恐惧,对被插入的恐惧,因为,艾伦第一次当零号的经验是自己给他的,而那一次,真的并不那麽完美,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引导才是。

“乖,相信我,放松,不会痛的,我帮你适应过,忘了前面咱们的努力吗?那些牛肉和猪油不会白费的袄~~”一边说,逆言一边不断的轻吻艾伦的耳朵和脖颈,时不时的啃噬两下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艾伦的双眼渐渐迷醉起来,每次被啃噬亲吻到超级敏感的地带时,更是会忘记抵在他菊花上的那根凶器,从鼻翼里传来几声娇媚的急促的喘息。

听著逆言不断安慰加上指导的话,艾伦终於慢慢放松肌肉,一寸一寸的将逆言坚实的分身含入体内,果然没有疼痛,只是涨涨的感觉,感觉像是第一次吞下这麽大的东西,艾伦再也没有动的力气,瘫软的伏在逆言身上喘息著。

此刻的逆言却偏不放过他,忽然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著,快感如浪潮般冲激而来,直让艾伦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味的尖叫著呻吟著,身体无助的被艾伦摇晃著摆弄。

唇被毫无预兆的吻上,在艾

伦发泄过一次後,逆言终於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不疾不徐的动著,一面在他耳边说著绵绵的情话。艾伦舒服的呢喃,无意识的唤著逆言的名字。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泄,艾伦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掉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在继续下去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要求停止。

“嗯,今天是你的生日,下一次不会就这样饶了你袄~”说完话,猛地快速冲刺几下,逆言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艾伦的体内。

猛然一股灼热喷射在敏感的肠壁内,让艾伦差点一个激灵蹦起来,烫烫的感觉让艾伦的前面突然又有了点想要抬头的迹象。

“还想要?”闷笑声,很显然抱著自己的逆言很轻易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而艾伦,也很明确的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个刚刚发泄过的“利刃”又像是吹气一般在慢慢膨胀起来。

“不!不要了!”开玩笑,再要下去,自己肯定会死在这。

有些遗憾的抽出自己的分身,逆言将他放平躺在沙发上,自己半蹲在地上看著艾伦,“小狮子,我要送给你生日礼物袄。”

“刚刚不是送了吗……”一次淋漓尽致的性爱……想到这个“礼物”,艾伦的脸再次不由自主的红了一下。

“…这叫礼物?太寒碜了吧,哈哈哈。”看到艾伦的红脸,逆言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不禁大笑出声,“那~你最想要什麽?”

……手指不禁轻轻划过脖颈上自从带上就再也没有摘掉的白金链子上小小的红宝石挂坠,五环契约…他想得到剩下的,但是,逆言说过,剩下的,要他自己来争取……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和一个合格的奴隶来比,自己差的太远了…所以,这段时间从来不敢奢望过……今天,他却出奇的想要,想要更加的靠近逆言,想要更加的接近这个男人,想要他们两人之间有更深更多的牵绊。

“想要就说出来啊,想要就给你。”逆言明媚的笑容在昏暗的橘色灯光下妩媚妖豔,像是诱人下地狱的魔鬼。

“我想要,想要更多的牵绊…”张开嘴,艾伦终於说出来。

话刚说完,两枚小小的嵌著红宝石的小乳环出现在他的眼前,逆言拿著两个小乳环在艾伦的面前晃动,“喜欢吗?这才是生日礼物袄~”

眼睛慢慢睁大,艾伦的目光恢复些许晶亮,恐惧与兴奋交替刺激著他的神经,有些紧张的微微直起身子,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清那两枚小巧的乳环,逆炎看到他的喉结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喜!喜欢!”

脱口而出的话刚一说完,艾伦却又突然有点瑟缩的缩了缩脖子,“主人……现在吗?”

“你不喜欢?艾伦?”诧异於艾伦在兴奋之余的紧张,逆炎疑惑的挑挑眉,兴奋可以理解……这紧张…又是从何而来?

“没,没有!我很喜欢呢!主人!我要!”听出逆炎话中的疑惑与不确定,艾伦立刻伸手紧紧攥著逆炎拿著那两枚乳环的手臂,生怕主人曲解自己的意思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赏赐轻易收回去。

“你要?难道我刚才没有喂饱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东西!”皱著眉,逆炎的眼中闪现一丝狡黠,挑著艾伦最後那一句让人误会的“我要”,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主人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看著逆炎明显犹如逗弄小狗一般的

样子,艾伦不仅恼羞成怒的对著逆炎吼了一声。话刚出口,突然意识到态度不对却已经难以挽回,不敢再去看逆炎的脸色,只是一只手依然紧紧攥著自己主人那只拿著小巧乳环的手臂。

“我以为你已经不知道怕了……”低头看看,逆炎可以感受到艾伦紧紧抓著自己的那只手也在轻轻颤抖,於是拍了拍那只手示意他松开,“在这坐著,我去取穿孔器。”

不管怎样,逆炎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这个小奴隶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生日礼物的,那麽,就先把这个礼物送给他好了。

主人没有生气……这个认知让艾伦稍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活动下自己的身子,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眼自己胸膛上那两点樱桃,因为刚刚经历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整个身子都被那个坏心眼的主人蹂躏的一塌糊涂,那两个地方更是红肿不堪,颤巍巍的挺立在他的胸膛之上,脸上一红,艾伦连忙收回目光,但是脑海里却不能控制的幻想著那殷红的两点上被镶嵌著一对乳环,会是多麽的淫荡与魅惑,幻想著逆炎或贪婪或逗弄或冷酷的用双唇折磨自己乳尖时的刺激与甜蜜……他觉得自己後穴因为这些幻想而开始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正当艾伦yy到满脸通红气息混乱快要抑制不住的时候,逆炎带著些许愧疚的大脸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穿孔器好像没有从地狱之火带回来……”

“啊!”突然出现的逆炎让正沈浸在幻想中的艾伦著实吓了一大跳,嗓子里不受控制的蹦出一声轻呼。

“在发什麽呆?”看到艾伦有些面红耳赤一脸刚刚回过神来的样子,逆炎一下便猜到了,随即很夸张的摇了摇头,叹气道,“我说小狮子啊~节制一点好不好?不要没事就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看你那淫荡的小样~以後叫你小骚货算了。”

被抓了个正著,又被主人如此恶意的揶揄,艾伦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更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只是咬著牙一脸羞意的偏过脑袋,恨不能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为什麽自己的窘事总是能让主人碰上。

“算了,你生日,不闹你了,穿孔器没从地狱之火拿回来,就只好用这个了~”边说话,逆炎边举起一枚闪著银光的长针在艾伦面前晃荡。

咋一看那枚寒光闪闪的长针,艾伦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逆炎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只小狮子瞳孔的收缩。“不…不要……”声音颤抖,那种害怕不像是装出来的。

艾伦的反应让逆炎有些大惑不解,其实穿孔…并不是什麽太过疼痛的事情,最起码对於自己这个小奴隶而言,穿孔的疼痛力道还是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的,可他为什麽却会如此恐惧呢?

这个世界总是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有奇异的弱点,比如说也许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许会害怕蠕动著肥胖身躯的大青虫,也许一个作风强硬的将军会恐惧稻田里常见的蚂蚱,而我们的艾伦……

半晌,逆炎突然勾起嘴角,“我明白了。。。我一开始拿出乳环时你就开始紧张,是因为恐惧穿孔吧……小狮子,你竟然晕针!哈哈哈哈哈~~~~”

“主…主人…把那个针拿开……”挪动屁股,艾伦一点一点的往後措,以求能够远离那枚让他浑身发毛的银针,主人说对了,他,的确晕针!尼古拉家族的艾伦族长,从小就有这麽个心理障碍,就是─

─晕针晕的厉害,只要看到针就恐惧到双腿发软,脸色刷白,眼花耳鸣,头晕胸闷……

只听说过有人晕针,逆炎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竟然真的怕针怕到这种地步,最起码在他调教过的无数奴隶们中,还没有任何一个晕针的,於是不仅玩心大起,艾伦往後挪一点,他就举著针往前进一点,还不时的晃动两下,看著艾伦的脸越来越白,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於是……拿著针的手逼得更近了。

此时的艾伦不敢反抗只能含著泪一下下的往後挪,嘴里不停的讨饶,可是不管说什麽好像都不能阻止自己这个恶劣的主人对自己的“迫害”,直到他退到沙发後座上再也没有退路,却看到主人拿著那枚针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向自己送过来,顿时眼前开始发黑,浑身感觉很轻很凉,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小,意识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向一边倒去……他甚至还能很清醒的听到自己主人稍稍有些紧张的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问他要不要紧……他很想说如果主人您能把针扔的远远的,我想我会好很多,但是,很悲惨的,他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不管怎麽说,当他往一边倒的时候,主人那紧张叫自己名字的语气,让他有些安慰,当那点安慰还没过去时,随即就听到主人的喃喃自语,“真没用…这麽快就厥过去了,那就只好在小骚货你晕过去的时候穿孔了~”

艾伦想抗议自己不是小骚货,但是那种清醒的昏迷让他出不了声音,於是,接著他感觉自己被主人笨手笨脚的放平,胸前的两点传出清凉的湿意…这个,应该是是酒精吧,然後是主人熟练的两根手指头,熟稔的在他的小樱桃上揉捏拉扯,“小骚货~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好好玩你了袄~”

话一说完,开始还流露出一丝丝温柔的主人突然狠拽著艾伦的乳头,手拿著长针残忍的慢慢拧转著一点点穿透,鲜血如小溪流水似的流淌在艾伦白皙的胸膛上。

凭逆炎的实力,绝对可以让艾伦只经受最少的疼痛,绝对可以在不流血的情况下完成这个小小的穿孔环节,但是……作为调教师总是会有他疯狂的一面,今天的逆炎,特别的想欺负欺负这个小东西,若不是自己查过艾伦,根本不知道今天竟然是他的生日,难道他就不会主动点告诉自己嘛?所以有必要给他一点小教训。

“啊……啊……”在逆炎的刻意作为下,呈现半昏迷状态的艾伦终於止不住的惨叫著清醒了,看著逆炎略带冷淡残忍的笑容,忍著疼痛不敢求饶,虽然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个有些阴晴不定的主人~但是他心里明白,就算求饶也没用,只好强忍著疼痛,颤抖著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地狱之火─逆炎16

惨白惨白的小脸,浑身都打著哆嗦,逆炎固定住艾伦的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僵硬和恐惧,整个身体绷得很紧呢。

不忍继续逗弄他,手指轻动,艾伦只觉另外一边前胸微微一凉,然後就是那带著一丝血珠的长针已经被扔在了一边。

不管怎样,那根针到底离他远些了,松口气,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还没彻底放松,就感觉那个趴在自己身上逗弄的人呼吸略有些粗重起来,抬头,正撞见逆炎一双黑的发亮的眸子紧紧盯著自己的胸前,顺著他的目光望去,两粒略微红肿的乳粒,因为刚才的蹂躏正颤颤巍巍的挺立在平

坦的胸脯上,几滴晶莹剔透的鲜红血珠挂在刚刚穿孔过的地方,随著自己的喘息颤动,平添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弹开长针,清转回目光,却正好撞到刚刚穿过孔的两粒乳尖,有些红肿,还带著血珠,颤巍巍的别有一番风情,逆炎觉得自己小腹间有一团火要焚烧起来的样子,本就是随性的人,又加上此时身下的人是可以任自己随意摆弄的,於是就著自己的意愿轻轻凑了上去。

看著自己的主人眸子越来越黑亮,艾伦咽了口唾液,刚刚软了的身子又开始有冷硬的迹象,然後,果真如想象一般,主人的脑袋离自己刚被蹂躏的地方越来越近……

不敢避开,不敢反抗,只好闭上眼睛轻轻绷紧了神经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和羞辱。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从颈侧开始,轻柔的唇轻轻刷过,然後是锁骨,时不时的还有温湿的小舌头划过留下淡淡的水印儿,吻还在往下,艾伦拧著身下布料的双手更紧了,身子轻颤,逆炎明白,此时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情动。

对自己来说,主人,是最好的春药了吧…刚从疼痛恐惧中醒来,接著便能坠入主人编织的情欲陷阱…艾伦想笑自己的没出息,嘴角还没弯起,就从喉间冲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此时逆炎的双唇已经顺著艾伦的颈侧撩拨到了胸间那两点带著新鲜血液的红肿樱桃,依旧是是温柔的轻柔的吻,时不时的啃噬,哦对了!还加上那吸吮中的舔弄,正是这让艾伦忍不住呻吟破口而出。

原以为,原以为主人会趁著这受伤的时候更加恶劣的逗弄调教自己,没想到却是这般的温柔,就像是对待珍贵的水晶,自己,到底是永远猜不到这个主人脑子里到底在想写什麽的。

苏苏麻麻的带著点尖锐的疼痛,更多的却是消魂的情欲,那种吸吮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带走一般让他轻飘飘的回不到地上,只能随著逆炎的动作发出或悠长或短促的呻吟,艾伦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是主人手中的一件已经被摆弄的熟悉到不能在熟的乐器,随著主人的意愿发出各色声音。

仿佛…似乎……是逆炎第一次这般待他,如此温柔却又撩拨的他浑身更加敏感,好像仿佛体内满满的就要溢出的感觉,艾伦觉得自己要死掉了,要被溺死在这种温柔当中……

“主人!”猛地惊叫出声,瞬间弹起了半个身子,艾伦将碧蓝的眼眸睁到最大,有些口吃的再也发不出什麽别的声音…这……这……

此刻的逆炎正埋头在艾伦的胯间,像是品尝什麽美味佳肴,吹吹舔舔,灵动的舌尖时不时刷过小肉棍上面的小孔,往艾伦的方向丢过一个白眼球,做什麽这麽大声~情调…情调懂不懂……趁著小狮子还在震惊当中,逆炎坏坏的弯起嘴角猛地一吸──

艾伦身子一缩,叹出出一声沈哑的吟喘,反射性扣了逆炎的两肩,眼里迷乱而困惑。

这就对了…还是这种声音讨人喜欢,舌头卷卷~绕著圆柱上的小蘑菇一舔一吸随後全部纳入口中,滑进深喉,上颚顶著那激动到一颤一颤的火热,还没等挤压,一股檀腥的粘液竟已直直射了进去……

猛地顿住,技术老道也不免狠狠的被呛了一下,逆炎的脸色有些五彩斑斓,变了又变终於缓缓吐出那根已然疲惫的肉棒,轻轻呛咳几声,随後一脸哭笑不得的看著觉得自己闯了大祸一脸恐惧的艾

伦。

对,是恐惧。

这是第二次了,记得第一次走进调教室,第一次被逆炎压在墙上,也像现在一样…就这麽忍不住了,可是这一次…。。想到自己没忍住的这一下子…艾伦不仅害怕的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略微颤抖著看那个不住呛咳一脸狼狈的主人。

“主人,艾伦…艾伦不是故意的…艾伦错了……”小声的呢喃,知道此刻解释并不能给自己带来减刑,但是犹在不死心的提自己辩解,或者说是在紧张的语无伦次。

逆炎知道艾伦有这个毛病,过度紧张和过度恐惧的时候,总是有些神经质的“唠唠叨叨”,大概是他别样一种排遣情绪的方式。

伸出手去,刚碰到艾伦的头发,就感觉身下的人使劲的颤了一下,想要躲开却又不敢移动丝毫,就像是被眼镜蛇盯上的青蛙一样,原本火热柔软的身体也渐渐变得湿冷。

可怜的小家夥,被吓坏了呢……

双手抄起湿湿冷冷硬硬死鱼一样的艾伦打横抱在怀中,逆炎没有给他思考和挣扎的机会,三步两步踢开卧室的门就把自己和怀中的人一起抛在了柔软的睡床中。将来不及思考的艾伦搂在怀中,逆炎的脸上挂著满足的笑以及……呛咳後遗留在嘴角的一丝白色液体…

被带入逆炎的臂弯,大半个身子靠在逆炎热热带著脉动的身体上,看著自己的主人对自己露出宠溺的微笑,愣了愣,不知有什麽,热热的烫烫的,落在心口,越来越多…。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湿润,还没等逆炎伸出手,艾伦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往别处歪了歪。

看出艾伦的异样,逆炎也掩去了笑容,伸出白皙的手轻轻的,但不容反抗的力道将艾伦的脸蛋转了过来,看到艾伦羞愧难当的样子,逆炎的手指慢慢摸索过去,盖在他的双眼上,然後拿手指抹干,“在我面前,没什麽不好意思的……艾伦,我不会真正的伤害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你所有的面孔都是那麽的美丽……不用伪装…当然,你在外面伪装成小狐狸,在我面前伪装成小刺蝟的时候,也很可爱啊……”

慢条斯理的说著,带著些许调侃,更多的是安抚,一只手将艾伦拦在怀里,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描绘著艾伦的眉眼。

艾伦没再硬撑,没有再转开,任由逆炎一点点擦,忽然间却又把脸埋到他的肩上去。

有热热湿湿的东西落在逆炎的脖窝,轻轻的吧嗒吧嗒,间杂在低低短短的粗粗喘息里,响在逆炎的耳边。身上贴著个人,硬硬冷冷的,大半的体重,竟压得逆炎胸口有些闷闷。

“艾伦。”

“嗯?”带了重重的鼻音。

“我不会扔下你了。”

……

“恩!”感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很坚定的声音,标实艾伦听到了,记住了。

然後,还是小小的抽噎声。

半晌,声音渐渐微弱,逆炎叹口气,手指刮了刮已然哭著进入梦想的艾伦的脸蛋,

“傻瓜……”

软软的被褥,暖暖的被窝,用脸蛋蹭了蹭,想要翻过身,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从双腿间直冲向腰背,霎时,想起昨日那一夜癫狂。

“唔──”记忆重现,那一幕幕羞耻的场景不禁让艾伦将头埋在轩软的枕头里,忍不住长长的干嚎一声。

那一声还没结束,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顾不得浑身的酸软,艾伦猛地直起身子,身旁的人……哪里去了?

努力挣了挣眼,却沈得厉害,怕是昨夜那一阵情绪失控,哭到肿了…

摸了摸身旁的空位,冰凉,不只是被单,心也冰凉,从温度判断,走了已经很久了。

一把掀开被子,艾伦疯了似的跳下床,光著身子冲出卧室挨个房间砸门,嘴里犹自不停的喊著逆炎的名字,通红的双眼像是一头发狂的疯牛。

整座别墅空荡荡的,只有回音一遍遍迎合著艾伦撕心裂肺的喊叫,最後一间房门被踹开,他终於颓然的跌坐在客厅里,做错了什麽?到底做错了什麽,被蹂躏的疲惫不堪的赤裸身体,依旧红肿并且带著两枚白金环的乳尖,脖颈上那块“狗牌”也并没有被那人带走……

“光著身子坐在地上干什麽?”双手提著两份早餐,逆炎用脚将大门踹上,然後就看到了一副失魂落魄样子的艾伦。

呆愣的抬起头,艾伦望著朝他越走越近的逆炎,嘴角抽动,却又说不出话来。

这副表情…逆炎叹口气,将早餐随手扔在桌上,蹲下身,用右手替他拢了头发到脑後,“小狮子。”摸摸他的眼睑,侧头看看,“肿了。”

“……嗯?”实在是跟不上逆炎的说话节奏,艾伦眨著有些涩重的眼睛,只能发出单音节词汇。

“你眼睛。”凑过去吻吻他眼睑,有些微微的咸涩,“没法出去见人了。”

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艾伦依旧看著逆炎,半晌,突然伸出双手揽在他的脖子上,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中。

看来是没有听懂自己在说什麽了,伸出手,让艾伦贴的自己更紧,逆炎无声叹了口气。

地狱之火─逆炎17

软软的被褥,暖暖的被窝,艾伦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用脸蛋蹭了蹭散发著雨後青草味道的枕头,想要翻过身,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从双腿间直冲向腰背,霎时,想起昨日那一夜癫狂。

“唔──”记忆重现,那一幕幕羞耻的场景不禁让艾伦将头埋在轩软的枕头里,忍不住长长的干嚎一声。

那一声还没结束,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顾不得浑身的酸软,艾伦猛地直起身子,身旁的人…那个带著他进入天堂极乐之巅的人…哪里去了?

努力挣了挣眼,却沈得厉害,怕是昨夜那一阵情绪失控,哭到肿了…

摸了摸身旁的空位,冰凉,不只是被单,心也冰凉,从温度判断,走了已经很久了。

一把掀开被子,艾伦疯了似的跳下床,光著身子冲出卧室挨个房间砸门,嘴里犹自不停的喊著逆炎的名字,通红的双眼像是一头发狂的疯牛。

整座别墅空荡荡的,只有回音一遍遍迎合著艾伦撕心裂肺的喊叫,最後一间房门被踹开,他终於颓然的跌坐在客厅里,做错了什麽?到底做错了什麽,被蹂躏的疲惫不堪的赤裸身体,依旧红肿并且带著两枚白金环的胸前,脖颈上那块“狗牌”也并没有被那人带走……

“光著身子坐在地上干什麽?”双手提著两份早餐,逆炎用脚将大门踹上,然後就看到了一副失魂落魄样子的艾伦。

呆愣的抬起头,艾伦望著朝他越走越近的逆炎,嘴角抽动,却又说不出话来

这副表情…逆炎叹口气,将早餐随手扔在桌上,蹲下身,用右手替他拢了头发到脑後,“小狮子。”摸摸他的眼睑,侧头看看,“肿了。”

“……嗯?”实在是跟不上逆炎的说话节奏,艾伦眨著有些涩重的眼睛,只能发出单音节词汇。

“你眼睛。”凑过去吻吻他眼睑,有些微微的咸涩,“没法出去见人了。”

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艾伦依旧看著逆炎,半晌,突然伸出双手揽在他的脖子上,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中。

看来是没有听懂自己在说什麽了,伸出手,让艾伦贴的自己更紧,逆炎无声叹了口气。

有一种人,只是光站在那里就能散发出一种被叫做气势的东西,而且还是那种霸道的好像天生王者的贵族之气。而古斯里家族最年轻最冷酷无情的掌舵者古斯里。艾伦就是那种人。

现在我们的艾伦阁下就随意的站在穿衣镜前,慵懒的伸展著四肢,他的眼睛有别於欧美人,反而有些东方人的细长;眯起来有种上位者的高傲,而此刻那冰冷的蓝色双眸中却散发著能够被视为幸福的与温暖的光彩。

笔挺的鼻梁让他显得有些高不可攀,薄薄的双唇抿著,可以看出他的坚毅和冷酷,作为男人来说,确实是好看的;西装下结实的肌肉,完美的身材就像是从杂志中走出的国际名模。

手腕翻飞,十根精致细长的手指在艾伦喉间灵巧的动作,帮艾伦系好领带,逆炎向後走了两步,上下打量後不禁露出一抹赞美的轻笑,这个男人,这个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小狮子,几个小时前还红著眼睛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哭泣。

果然西亚特说的没错,把一个王者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会有一种俯览天下的极致享受,现在,这个优秀的,完美的,冷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属於自己,这让逆炎觉得很是满足。

“看傻了嘛?逆炎阁下,我以大英帝国公爵的名义命令你,转过头去收回你充满色欲的眼神。”高傲的抬起下巴,慵懒低软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微翘的嘴角却泄露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遵命我敬爱的公爵殿下。”穿著睡衣的逆炎走上两步伸手揽过艾伦的脖颈送上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很火爆很销魂,却在刚好把艾伦的情欲勾起时松口,以至於艾伦还半张著嘴,眼神弥漫著迷茫的水汽。

禁不住诱惑逆炎又凑过去轻舔了下艾伦水润的嘴唇,“亲爱的小狮子,凯文的车还在外面等著呢,我倒不介意来一次清晨运动,就是……”

“shit!猛地回过神来,艾伦的脸上瞬间通红,低声咒骂一句,怨恨的将逆炎轻轻推开快步往楼下走去。身後传来逆炎瘫软在床上放肆的大笑声。

“意大利赫斯特里家族的军火负责人洛奇高调参加约翰逊家族的晚宴,而我竟然是最後一个知道的,这样的两大家族竟然能瞒过我英国第一家族的视线达成同盟,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收起你们的轻敌与傲慢!拿出你们的能力来,让我知道我古斯里。艾伦并没有养一群废物,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强压住火气,艾伦一把将手上的资料甩在宽大豪华的会议桌上,整个古斯里家族的所有高层精英都战战兢兢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冒著冷汗不敢喘大气,诺大的会

议室里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已经很久没有呈现出这样的低气压情况了。

不过对於族长的训话没人表示出一点点的不服,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示出羞愧难当的表情,号称第一家族古斯里家族竟然让意大利里赫斯特家族与自己的对头约翰逊家族在眼皮底下接头合作互通有无,无论如何都是一次巨大的失误。

狭长的眼睛带著冰渣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族里叔伯兄弟,觉得威压已经足够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愚蠢与无知,这才开口,“散会!都行动起来,让我们的对手知道古斯里家族不是一只苍老迟暮的耄耋老人!他依然有一击搏杀的实力与迅捷!”

随著艾伦的下令,众人均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自己桌前的资料站起来鞠躬行礼,迈著迅速并坚定的脚步走出会议中心。

看著最後一个属下离开,艾伦长舒一口气想要站起来,谁知刚离开座椅便腰上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族长小心!”身後的古德连忙上前一步扶住艾伦的手臂。

一手撑著桌面一手被古德扶著,艾伦的脸色一阵青紫,刚进公司就开始开会,此刻已经坐了4个小时之久,之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工作上,让他彻底忘了昨晚一夜的“辛劳”,此刻腰部肌肉的酸麻让他回忆起不少面红耳赤的画面。

“我没事。”强忍著站直身子,艾伦一步一步走出大门,他只习惯在逆炎面前呈现自己的软弱。

在进入自己办公室之前,艾伦突然停下脚步,猛的想起在公司手机都是交给助理保管,於是对旁边的助理问道,“上午有没有我的电话?”

一旁的助理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族长是在对自己问话,连忙答道“有几个party邀请函与公司预约,没有紧急事件,有必要出席的场合属下都安排在行程中了,族长是否要亲自查阅?”接打电话安排行程这类琐事族长通常都是直接交给自己安排就好,怎麽会突然想起来询问自己,助理有些摸不著头脑。

“我是说…私人电话。”

“并没有,族长先生。”

沈默片刻,艾伦拉开门走了进去,独自坐在办公室宽大舒适的座椅上,努力变换下姿势让自己的腰部肌肉不再那麽酸麻难耐,可那股不适却丝毫没有减轻的样子一下一下刺激著艾伦的内心,让他不禁有些出神的想起逆炎。

自从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先生後,家务与做饭就变成了先生的工作,原本…好像这些应该是自己的职责才对,先生做这些事情,以前的自己真是想都不敢想的,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某一次缠绵後先生捏著自己身上的骨头埋怨自己被越养越瘦了,於是主动将一切琐碎的家事接手过来。

“等这一阵忙过了,要从新调教你做家事和煮饭的能力。”他想起逆炎皱著眉头埋怨。

从开始的诚惶诚恐到现在能够习以为常的站在镜前让先生为自己穿衣著装,艾伦的唇边浮现起一丝幸福的微笑,他知道这一阵子即将来到的石油竞标让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先生是在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关心自己,等这一阵子忙过了……一定要好好学习中国的厨艺,让先生满意。

地狱之火─逆炎18

现在的先生在做些什麽呢?环顾四周,在这间办公室里,自己的脑子里从来都是转著怎麽为家族争取

最大利益,怎麽用最小的损失铲除任何对家族不利的因子,怎麽周旋於英国最顶级的上流社会。第一次在这间房间里思念起另外一个人来。

拿起话机,艾伦伸手播出几个号码,耳边却传来公式化的回答,“您好,这里是古斯里家族,此时家中无人,有事请留言。”

皱皱眉,艾伦放下电话想不出逆炎会到哪里去。

此刻的逆炎正舒适的坐在一个靠窗的小咖啡厅里,手中是一杯泡沫丰满细腻的卡布奇诺,而他的对面竟然是之前让艾伦在会议上大为头痛的意大利赫斯特里家族的军火负责人洛奇。

“逆炎先生,请对你自己的安全负责任,不要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这样很容易让自己变成狙击手的猎物。”皱著眉头,洛奇一脸无奈的对著对面的逆炎劝阻。

“洛奇,我记得你不是一个罗嗦的人啊。”放下杯子,逆炎弯起嘴角,“相信我,我还是有那麽一丁点自保能力的,我只是想更接近阳光一点点而已。”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洛奇一直很不能理解这个年轻人的想法,像他们这种人,都是黑暗中的宠儿,他怎麽就这麽喜欢阳光?要不是他和自己家族少爷是莫逆之交,自己才懒得管他死活。“教父让我听西亚特少爷的命令,少爷让我听您的命令,少爷说,让您记得经常回家看看。”

教父这个词,适用於黑手党。而赫斯特里家族则是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象征,赫斯特里家族的每一任族长均为黑手党的教父。

回家这个词不是让逆炎回赫斯特里家族,而是回地狱之火。

地狱之火,世界上最顶级的俱乐部──调教俱乐部。俱乐部的两位老板,分别是名为路西法与逆炎的两个男孩,也是世界上唯一获得ss级调教师称号的“驯兽师”。路西法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赫斯特里家族的大少爷,赫斯特里。西亚特,也是下一任教父的顺位继承人。

“西亚特一定是太寂寞了才会这样的想念我……我这就去安慰安慰这个久居深宫的小怨妇~~至於你,洛奇先生,还是待在约翰逊家族继续稳定住他们就好。”拿出餐巾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逆炎转身走出咖啡厅。

开著跑车往伦敦郊区驶去,回想著艾伦昨夜的泫然欲泣欲求不满的表现,逆炎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满足这样的生活,不禁轻哼起轻快的流行歌曲。

出了郊区没多久,一座非常典雅的乡间别墅出现在逆炎眼前。这栋别墅看上去就像座花园,大片的草坪和花圃,中间是一座艺术喷泉,看起来像是维纳斯诞生,後面是座四层高的巴洛克式风格的主屋,窗户形状变化多端,细部雕刻细腻优美。

在门口按了按喇叭,大门从中缓缓打开,逆炎直接把车开了进去,停在大门口,刚一下车,一股百合花香扑面而来,随著微寒的湿风钻入鼻孔。

穿过大厅,中厅,走廊,逆炎一步步往电梯口移动,今日的“地狱之火”有些安静,除了沈默的牵著奴隶训练步伐的调教师和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一个客人。

每路过一个调教师或者工作人员,逆炎总是微笑著点点头,然後继续他的目的地。没有人打扰他阻拦他,只是目送著他往楼上走,逆炎是“地狱之火”的创始人之一,也是仅剩的两个ss级调教师之一,人们总是敬畏强者的,地狱之火里,又有什

麽地方是他不能去的呢。

进入电梯,按了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密码後,电梯在顶楼的“空中花园”停下,门一打开正对著一座五花十色的喷泉,但地上的长毛地毯和四周的木墙上挂著各种美丽的壁毯,给人一种舒服的不和谐感。整个楼层都已经打通,只有一个如同山林小屋似的简易小门正对著他。

踏进去,就能看到一名赤裸著上半身的年轻男子半趴在喷泉边上的美人靠上,梨花楠木的美人靠是逆炎花重金运用了某些不正当手段从中国运来的,除了他自己根本不允许任何人碰触,路西法曾笑称这美人靠是逆炎的情人。

“路西法!把你肮脏的身体从我的美人身上滚下去!”果然,看到年轻男子一脸闲适的趴在上面,逆炎立马皱起眉头低吼出声。

其实这副情景很美,半裸的美人只穿著紧身黑裤,紧密的包裹能让人清晰的看清他笔直柔韧的腿部肌肉,喷泉的水雾让他白皙的上半身更显诱惑,深邃的五官和略薄的嘴唇看上去有些邪魅薄情,像是一只中世纪优雅的贵族吸血鬼,而他旁边则站著一个穿著得体容貌英挺的栗子色头发的年轻人,恭敬的举著一只托盘。

“你可真薄情……”抬起一只手将几缕金发从眼前拨开,那是一只白皙柔软的手,逆炎知道这只手有著撕裂人体肌肉直接挖出其心脏的能力。路西法含娇带痴的瞪了逆炎一眼,仿佛对他的“不解风情”很是恼火。

“要我亲自动手吗?把你拽下来直接扔到水里好好清醒一下?”左右摆摆脑袋,逆炎刚往前走两步,眼光却被美人靠扶手上的一些痕迹吸引住了,此时强烈的光线照亮了“空中花园”,美人靠上虽然洁净,但看得出有残留的血迹。

“有多糟?”逆炎上下打量了一下路西法全身,终於在靠向里侧的胳膊上发现一丝血珠。

“没什麽事!皮外伤!”坐起来露出伤口,路西法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外翻的皮肉。一副不算什麽大伤,只要止住血就没有问题了的架势。

其实伤口一直从肱二头肌延伸到肩胛骨中段,流血不止的现状可以看出伤口并不浅,轻笑一声,逆炎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打开倒入高脚杯中,“既然不严重就从我的美人靠上滚下来,你已经把她弄脏了。”

“我想再说一次……你可真薄情。”不情不愿的从美人靠上下来,路西法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怨恨的撅起嘴巴。

“斐瑞,给你主人包扎一下,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副撒娇的样子很恶心。”伸手把一杯红酒递给路西法,逆炎看著那伤口眉头锁的更紧。“没有猎犬就不会打猎了嘛?把洛奇召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这麽早就挂掉。”

得到命令,栗子色头发的年轻人立刻取出托盘上的消毒水倒在路西法的伤口上清洗一下,便拿出 “针线包”在他身上缝缝补起来。

忍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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