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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1)

跟在凯文身後走出晚宴现场,一直回到尼古拉的庄园,逆炎一直低著脑袋,恭谨有度,但是凯文却总觉得背後一阵阵发冷,感觉很诡异的样子。被艾伦赶回来的逆炎,很反常呢……反常的有些可怕。

“逆炎先生,我回去接族长,您,暂时今晚还是别出门了。”说完话,没等逆炎回答凯文擦了擦额际的冷汗就走了出去,他有一种炸弹即将爆炸的感觉。

漆黑的屋里,直到凯文彻底消失在庄园,逆炎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散发出来的暴虐仿佛让整个屋子都冷了十度。

该死的!咬了咬牙,逆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很熟悉的号码,“西亚特你个杂种!”

“哦!亲爱的逆炎先生~~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那个名字!叫我路西法!路西法阁下!”

“西亚特!!!你们赫斯特里家族什麽时候和约翰逊家扯上关系了!洛奇是怎麽回事?”冷著脸,逆炎说出来的话都含著冰渣子。

“哦哦~~这还没怎麽样呢就开始护犊子了啊~~我好像听到咬牙的声音了袄~~”

“你很想和我较量一下吗?亲爱的路西法,哦不!是西亚特先生!”

“嘿嘿,别生气嘛~~你上次走之前不是让我帮你保护艾伦吗?我就把洛奇派过去了,站在对手身边随时知道对手任何动作不是对艾伦最好的保护吗~~”

深吸一口气,逆炎觉得再和这个牲口鬼扯下去自己非得被气死才行,“找个时间我要和洛奇见一面,艾伦这出商业间谍了,让他查清楚到底是谁。”

“ok~我一会儿就给洛奇打电话,问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能把我们的逆炎先生气成这样~哈哈哈。”

没等路西法笑完,逆炎就冷著脸死死的按了关机键。

午夜过後,月亮慢慢消失在夜空中,朦胧的白色光晕在黑浓的云朵後面浮动。

走下车,艾伦看著自家的大门皱著眉头犹豫不决,他隐约想起了自己在宴会上那句训斥以及逆炎及其反常的驯服举动,冷不丁打了个寒蝉,越发觉得自己今天不该回家,艾伦知道,自己现在回去绝对是自投罗网,但是,如果不回去在外面躲几天的话,逆炎的怒气是会渐渐消失还是会越积越多?这是个问题。

“先生,要不咱们先回公司?”看出来艾伦的犹豫,古德在一边试探的问艾伦。

“不……你和凯文,这几天先住公司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一下,艾伦叹了口气对後面俩人摆了摆手。

古德和凯文互相看了看,半晌,凯文耸了耸肩率先扭头往外走去,看到凯文的样子,古德也知道族长决定了的事情,自己只有遵从。

再次握住门把,艾伦的脸色和天上淡淡的白色光晕一样冰冷,手指骨节的青白色可以看出他的紧张。

深吸一口气,硬著头皮推开门,大大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散发著暖黄色光晕的小灯,而那个让他既恐惧又狂热的人,正一脸平静的坐在小灯旁边的沙发上,“把大灯打开。”很严肃的声音,带著一种稳定和冰冷。

听到命令,艾伦的心里反而突然平静了下来,什麽都不要想,只要信任这个男人就好,命令,服从,他会保护自己,就犹如自己同样在保护他一般……手指有些僵硬,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白炽灯的强光让昏暗的客厅一览无余,他看到,逆炎的手中,正在轻轻的晃动著一杯盛满了血红色透明液体的高脚杯,半透明的液体在玻璃杯中缓缓移动,妖豔的红色给人一种淫荡的诡异感觉。

“把衣服脱了。” 低沈而具有穿透力的嗓音发出了命令,逆炎平静的眼底开始出现波澜,仿佛一颗小石子被投入大海,一圈一圈的水波越荡越大。

艾伦看了逆炎一眼,没有说话,垂下眼眸,开始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速度很快没有一丝犹疑,他知道他逃不过去,此刻也不是求饶的时候,只要,只要做好一个合格的奴隶,就可以稍稍安抚逆炎的怒火吧。

看著艾伦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他的身体,逆炎用没有拿著杯子的手在空中打了个爆栗。

凝重安静的空气中爆发清脆的声响,刚脱掉衣裤的艾伦微微楞了一下,突然一句清淡的话飘过他的脑海──“以後,这是让你双手背在後面,跪在主人脚前一步的信号。”

上前两步,艾伦双手背後轻轻的跪在逆炎的面前,抬起头,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赤露露毫无隐藏的看向逆炎,对他表现出自己的信任与坦然。

被这种眼神看著,逆炎不是没感觉的,作为资深调教师,他知道,这是奴隶对主人表示完全信任与服从的象征,艾伦的坦然和毫不羞涩让他心情舒畅很多,路西法……这次就饶了你,让我家小狮子一下进步了这麽多。

想归想,逆炎还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高脚杯往前伸了伸。

抿了抿削薄的双唇,艾伦伸出手,平静的接过杯子,毫不犹豫的将被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如果有选择,他真的十分不愿意喝掉这个看起来就充满了诡异色彩的液体,但是,如果是逆炎的希望,那麽,就没有任何犹豫,即使是蚀骨的毒药。

好乖,是因为彻底臣服了还是因为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而表现出来的道歉行为?微微笑了笑,逆炎靠坐在座位上,等待著药效的发作。

英伦人天生的白皙皮肤,精瘦结实的线条,充满弹性而又光滑的肌肤,不同於逆炎审美观的身体却奇异的勾起他心底的欲望,

白皙的肤色好像比黄种人更容易上色,艾伦的脸颊已经显得潮红而诱人,身体也微微有了反应,第一次使用药品,艾伦自己身体的变化让他的眼中出现少许的恐惧,但更多的是氤氲的迷乱,粗重的喘息著,他感觉浑身都开始变得燥热难当,轻轻咬著下唇,他的双手难以克制地向下体移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呢,还是说,因为艾伦第一次用,所以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就在艾伦的双手刚握住他自己那根已经火热充血的下体时,便被逆炎扇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叭”的一声很响亮,摸著被打红的脸,艾伦的眼中才稍稍恢复了点清明,回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做了什麽,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更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著歉,声音里却夹杂著压抑不住的诱人呻吟。“对…对不起…”

不理会艾伦,逆炎从旁边的茶几上取来一只三指宽的银管,上面雕刻著满满的镂空复古花朵,像是一根精致的艺术品,然後将那精致的银管送到艾伦嘴边。顺著逆炎的意思张开嘴,艾伦颤抖著双唇慢慢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根银管上轻轻舔舐。

不停的转动著银管,因为沾染上了

艾伦的唾液,在灯光下,银管散发著晶亮的色泽,逆炎笑了笑,“尽量多涂一点,一会儿进去时可不要喊疼。”

艾伦一愣,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要把这根银管插进去,他的後面除了第一次被逆炎狠狠的蹂躏过,再也没有插入过什麽,所以这东西对他来来说到底粗些,而且还有凹凸不平的镂空花纹,看著逆炎,艾伦惊怯恐惧的目光中流露出丝丝哀求。

仿佛没看到艾伦的哀求,逆炎毫不动心的将银管往他嘴里戳了戳,“一会放松些,就能少吃点苦头。”

垂下眼睑,艾伦白著一张脸认命的将口水多多的涂在银管上。

半晌,逆炎将银管拿出,对著艾伦转了转手指,僵硬的随著逆炎的动作跪著转过身,艾伦略吸了口气,腰往下沈,高高翘起白嫩的小屁股,略顿了顿,感觉後面没有反应,便红著整张脸又伸出手去掰开双丘,露出略带粉红的小菊花,他的臀部在微微颤抖,充血的下体和双乳在昭示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药效下经历著什麽样的折磨。

“啧啧,乖了不少啊,在晚宴时怎麽没有这麽乖?”看著艾伦紧咬著下唇保持理智,逆炎打趣道。

说话间,逆炎将那根镂空银管抵在艾伦的花蕾处,还没什麽动作,艾伦的後庭就开始因为紧张和情欲而不断收缩几下,停顿片刻,逆炎微一用劲,便趁著唾液的润滑将整根银管压了进去。

地狱之火─逆炎13

只觉一股寒意直透进骨子里去,艾伦呻吟一声,趴在地上竟发起抖来,他羞耻的握紧双拳,没有想到一根银管居然让他起了如此大的反应。

“去,把那个拿来。然後涂到你後面。”一抬手,逆炎命令道。

顺著逆炎的手指,艾伦在不远处的台子上看到了一小瓶血红色半透明果冻状东西,很像被他喝掉的那种,只不过不是液体而是果冻状的膏体,这种东西的功效艾伦现在正在亲身体验,喝掉就能带来这样的痛苦……如果抹在後面……

一考虑到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艾伦僵直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静静跪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著,双眼充满哀求的色彩。

看到他的犹豫和挣扎,逆炎没再逼他,只是靠在沙发里微微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迟疑了半天,艾伦终於跪著爬到台子边上取过那小瓶,然後回到逆炎的面前,双手拿著它举过头顶,“主人……”

“自己弄。”依旧闭著眼睛,逆炎冷冷的略带著不耐烦的下命令。

迟迟没有动手,艾伦双眼有些发红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小瓶子,刚刚喝下的液体就已经让他浑身充满欲火无法控制自己了,再涂上这个……

“嗯?”拖著长音,逆炎半睁开双眼,微微皱起眉头,看著逆炎的表情,艾伦终於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分开,他下体的一切完全清楚的呈现在逆炎的眼底。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艾伦从小瓶中挖了一大块,探入自己被银管撑开的後庭。

银管卡在後庭中,因为是镂空刻花的,於是肠壁上很多肌肉在挤压下被挤在一个个镂空的小洞中,艾伦伸进去的手指正好能涂抹在那些被挤的一小团一小团嫩嫩的肠肉上。

艾伦在很认真的涂抹,他本就是一个做事情很认真的人,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也一样,下面的小穴

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泛滥成灾,艾伦保持著最後一点清明颤抖著还在均匀的涂抹,他满脸布满了桃红色的红晕,小口微张著流出晶莹的唾液而不自知,这样的艾伦真的很迷人呢,可是逆炎却只是清醒的盯著。

过了很久,直到满满的一小瓶膏体全部被均匀的抹在艾伦的後穴里,这才停下动作,只不过他的双腿已然瘫软到无法正常的跪在地上,只能勉强软软的跪爬在那里颤抖痉挛。

看著艾伦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渗出透明液体的玉茎,逆炎皱了皱眉毛,捏了捏艾伦胸前的两点红珠,然後往楼上走去,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射。”

听到逆炎的命令,艾伦勉强抬起头却只看到逆炎离去的背影,他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置身於火海上,被放到架子上不断煎烤,全身都渴望著逆炎的侵犯,但是却不敢再用双手碰触自己已然敏感到了极致的肌肤,只能红著一双湿润的眼睛看著逆炎上楼进入房间关上的木门。

越来越热,浑身都像是烧著了一般,为了不让自己沈浸在欲望中,他用牙齿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在房间里小睡一觉,逆炎朦朦胧胧的揉著眼睛下床,粉粉的脚丫赤裸的踩在长毛地毯上像猫儿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捧著床边准备的白水,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此刻的艾伦还趴跪在客厅里,全身都已经被欲望灼烧成为如那种烈性春药一般的红色,嘴角的鲜血与唾液已经不受控制的不住往下流淌,他不断地颤抖著,压抑的喘著气,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浑身不住的蹭著地毯来减轻这无法忍受的痛苦,却又抑制著不敢过分动弹,後穴里空荡的只有火热的空气流动著,却更加让艾伦瘙痒难耐,想什麽东西伸进去,但是更想让逆炎狠狠的蹂躏,怎样都行,怎麽残忍的侵犯他都可以忍受,但是不要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不要让他後面如此空虚……他会被这种空虚憋疯的。

艾伦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欲望,一只手撑著地,另外一只手竟然在狠狠的掐著自己原本粉嫩的现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欲望,现在不是感觉热了,艾伦觉得浑身都在发痛,控制不住了……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的那东西是否已经坏掉了……

“艾伦,射吧。”恍惚中听到逆炎的声音,狠狠掐著分身的手被拿开,冰凉却又带给他无比舒适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艾伦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灭顶的快感冲了上来,轻吼一声,软软的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半晌,艾伦觉得冰凉的东西在他唇边轻触,睁开眼睛,一个玻璃杯在他眼前晃荡,脑袋上传来逆炎的声音,“杯子里本来是我要喝的水,被你弄脏了,你自己喝了吧。”

往下看,透明的玻璃杯里……是浑浊的白色…是……轰的一声艾伦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是,是他刚刚释放出来的……

“喝掉它。”将杯子放到艾伦的手里,逆炎重新坐回沙发上,小寐一会儿,精神了许多。

举著杯子,艾伦顿了顿,眼睛一闭壮士扼腕似的一口将杯中的液体喝了下去,随後立刻捂著嘴干呕起来。

“敢吐出来我让你全部舔干净。”

艾伦知道逆炎能做到……但是心理上的障碍却并不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直到鼻涕眼泪都快呕出来了,艾伦才敢将捂住嘴巴的手放下来。

看艾伦小兔子一样满眼通红的样子,逆炎伸出手捏了捏他粉红透明的小耳垂。“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啊~~”身体里依旧存有春药的余韵,艾伦忍不住轻呼出声,强烈的欲望过去,艾伦勉强恢复点神智,看著逆炎,“不,不行……不能出去……”

“你说什麽?”

“我…我说不能出去……”拼著最後一点意志力,艾伦颤抖并且坚定得看著逆言,现在得状态,没准那个洛奇正在门口盯著他,脱离了尼古拉家族,艾伦不确定自己是否保护得了逆言,所以,在事情完结前,在确认彻底安全之前,你,还是安安稳稳得待在我的羽翼之下吧。

“你在要求我,你在命令我,你知道吗?”很平静得叙述,逆言的声音里有冷冷的不满的味道。

“反正,总之……不能出去。”眯起眼睛,艾伦觉得火热得血液快要焚烧掉他仅剩的理智了,但是,不能让他出去……

没有在理会脚下得艾伦,逆言突然轻松的伸手取过果盘里的一根香蕉,慢条斯理的将香蕉皮一点一点得撕开,所有香蕉皮都被扒掉,逆言用两根手指捏著长长的白白的香蕉弯下身子,“来,张嘴,啊──”

此时得艾伦从嗓子到口腔都灼热的可怕,一阵阵得热浪在体内翻滚,犹如置身南非大沙漠中,干渴的想要饮尽一游泳池得凉水,看到嘴边的香蕉,虽然水份不大,但也总是能稍稍缓解下即将干裂得喉咙,於是毫不犹豫得张开了嘴巴。

先用香蕉轻轻蹭了蹭艾伦被欲望灼烧的干渴的双唇,惹的他身体不停得轻颤,“啧啧,都这麽敏感了啊?记得我让你发泄过一次了呀?”

艾伦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双唇也会变成自己得敏感带之一,凉爽清香润滑得香蕉每一次碰触自己的双唇,都会带给他些许的刺激,发泄过一次欲望并没有起到任何得舒缓作用,反倒是那种昏眩的快感一直被自己反复得回味,导致现在忍受起来更加的焦灼与痛苦,他觉得自己在面临人生中最大得意志力方面的挑战。也许……不光是双唇,只要是在逆言的碰触下,任何地方都会变成自己的敏感带,他……就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春药。

“没有我得命令,不许将它咬断袄,一点牙印我都不要看到,做到了,我就不出门。”说话间,逆言缓慢的将白嫩得扒了皮得香蕉塞进艾伦得口中,慢慢得进入,直到进去四分之三抵到了艾伦得喉咙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干呕才停手。

“现在,用双唇包住你的牙齿,轻轻含著它,听好了,不许留牙印,更不许咬断袄。”看著艾伦听从命令的用双唇包裹住牙齿,轻轻的含住那根香蕉,逆言满意得拍了拍他得脑袋,“乖,你可以想象为在帮我吹箫,准许你用小舌头舔舐唆弄。”

喘著粗气,艾伦已经没有精力听逆言说些什麽了,口中小心翼翼得含著香蕉,又要和体内不断上升得欲望做斗争,可是这该死的春药,被压抑的欲望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艾伦觉得每一次都是自己的极限了,不知道是从第几次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後,竟然会在内心中上升出小小的骄傲,觉得自己在变成逆言合格奴隶的目标上又一次进步了。艾伦鄙视这样的自己,却又沈沦在这样一个控制与服从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嗯──唔……”整个身子一个哆嗦,

艾伦感觉自己的後面好像被什麽碰触了似的,勉强回过头,逆言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後蹲下,一只手轻轻拉开他因为欲望而微微合拢的修长双腿,冰冷的手指不断地来回抚摸著内侧滑腻的肌肤,偶尔滑到腿根的禁区上,可只停留片刻又离开了。不断轻微碰触下,艾伦修长的双脚不安地抖动著,扭过头的脸庞与白皙的身体被情欲和逆言温柔得挑逗染的通红。

艾伦因为忍耐而变得更加英挺妩媚的表情让逆言笑了笑,“想让我伸进去?”

嘴里叼著香蕉,艾伦无法说话,但是被折磨的快要发疯的他早已经将羞耻抛到了脑後,听到逆言的话连忙不停的点头,像是一只淫荡的小兽渴求著被满足。

“真是个小荡妇。”因为银管撑开,逆言的手指伸到银管中间,时不时用指甲搔刮一下被镂空挤出的些许肠壁的嫩肉,每次的碰触都会引起艾伦的身体与後穴轻轻的蠕动,如此往复几次之後,艾伦结实的胸膛随著大力的喘息不断鼓动,浑身泛起更加诱人的红晕,两瓣叼著白白的香蕉的红色薄唇与不断开阖的鼻翼轻呼著热气,魅惑的容颜染上淫糜的颜色。

“唔…。啊,呜……”发现身後的人根本没有给他缓解欲望的好心眼,只是更加恶劣的逗弄他而已,艾伦激动的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想要摆脱那根作怪的手指,却立刻被一只手有力的按住了不能动弹。

“真伤脑筋,又不听话了。” 长指轻易戳碰到里面尖锐敏感的性腺,很轻松的让艾伦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就像是离水了的鱼,浑身的肌肉都紧缩了起来。

“不…啊!嗯啊!……”

逆言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因为,他听到艾伦说话了,这说明,那根可怜的香蕉一定是被刚刚那一下子咬断了。

“如果是在给我吹箫……後果还真是不堪设想……所以,你离能伺候我还有一定的差距袄。”满意的站起来,逆言看著身体依旧战栗著的艾伦,他的脸色不再是红的旖旎,而是略略有些发白,他正盯著地上那被咬断了的香蕉发呆。

半晌过後。

“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尼古拉庄园一步。”喘著粗气,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艾伦盯著逆言的眼睛,很认真的表情,就像是捕猎中的狮子盯著他的猎物。

逆言知道他的双眼下还浮现著欲望的泪光,他的身上还火热的要求释放,他的话语中还夹杂著萎靡的喘息,但是,他却依旧坚持著不让自己出门,有些感动呢,还确实是,有些感动呢……但是,这种语气,还是需要教育的。

“你还真是固执哎!”取出手指头,看著上面已经沾满了粘腻的肠液,“嗯~~真是淫荡,很想我插你吧,嘴巴还这麽硬。”打开抽屉取出小型风筒,插上电源逆言一只手从下面抄上来托住艾伦的小腹,另外一只手把风筒对准艾伦被扩展开来的後穴,将风调到最热然後打开。“里面实在太湿了,给你吹干一下吧。”

突然之间强劲的热风被灌了进来,滚烫的温度吹在柔嫩敏感的肠壁上,艾伦仿佛闻到了肉体烧焦的味道。

“唔──!唔──!。。。。。。”

灼痛感让艾伦痛苦得在逆言的手里怀里辗转反侧,双腿不停的乱蹬,翘挺圆润的小屁股随著腰的扭动而左右乱摆。

看著痛苦加上恐

惧的艾伦,逆言发出满意的浅笑,“小狮子,你的屁股好有弹性袄~,肉好多啊!真想咬一口。”

板住艾伦的手抽出来,一边说一边摸著艾伦发烫的臀瓣,突然就一口咬了下去。

“唔──!”

多重的痛苦让艾伦无法忍受,重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前面了,轻轻的啃咬让他禁不住颤抖的失禁了。在尿液和精液散发出来的并不美妙的味道里,终於昏死了过去。

艾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想要挪动下身子,身後突然硬硬的很是不适,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是那根银管并没有被抽出来,括约肌被强行拉伸了好几个小时,非常的疲惫,钝钝的痛,後来竟渐渐的有些麻木了,只是觉得不舒服,躁得很。

空调被调的很高,门突然打开,逆言从门外进来,轻轻关上门,手里是一杯白水,走上前,很自然的靠坐在床上,将他半抱在怀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艾伦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低低的呢喃,但是还是让艾伦听到了。

第一次觉得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像是一个家,不管怎麽对待自己,逆言还是关心自己的,昨晚的那些坚持,逆言也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吧,但是,只是坏心眼的想要欺负自己而已……

家是很温暖的地方,也不知道是逆言暖暖的目光,还是空调调成暖暖的温度,艾伦心里忽然没那麽燥了,觉得柔和起来,心中那涌动的东西,似乎就要奔流出来了。

“喝杯水吗?”逆言让艾伦倚著自己身子,粉红的唇瓣在艾伦眼前开阖,看的艾伦有些迷醉的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双唇,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低著头半晌,艾伦突然有些羞涩的说,不过没等逆言回答,便环过他的腰,将他带到身前,去吸吮他的唇,初时还是轻柔的吻,不一会儿便发展成狠狠的蹂躏。

“这混蛋……绝对是报复……”心里狠狠的想著,逆言已经被他咬得有些疼痛,艾伦在逆言面前第一次表现出来如此雄性的掠夺本能和占有欲望,这让逆言开始时有些搞不明白状态,直到被牙齿碎碎的啃咬到几乎要流血,才彻底清醒过来“真不愧是小狮子……”

地狱之火─逆炎14

好容易掰开艾伦突如其来的强硬,逆言额头上出现三道黑线,这算不算被强吻……值得纪念的“第一次”。

“嘴唇都快裂开了,多喝点水。”看到有些“回复”过来的艾伦正有些後怕的瑟缩著看自己被他啃得有些略微红肿的双唇,逆言倒是很镇定的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般重新把水放到艾伦的嘴边。

就著逆言的动作艾伦低头张开嘴喝起水来,默默的两人都没再说话,因为古德和凯文都被赶到公司公寓去了,所以庄园里一般情况下只有这两个人在。

一整天,气氛好像变得有些暧昧,艾伦不想破坏这种暖暖的感觉,但是後面那根银管,总是要除掉的……好几次想要和逆言说,但是每次逆言一进屋,他又总是提不起勇气,或许,这是逆言的惩罚,而不是他忘记了……

矛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太阳再次落山,逆言才大发慈悲的轻飘飘的让他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来,高抬贵手的将那根银管取出,因为太长时间的扩张,银管刚被取出时,後面被撑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终於闭合,这副情景让逆言叹著气喃

喃自语什麽需要进行提肛训练,虽然不知道“提肛”训练是什麽,但是……应该不是什麽好事,有些暧昧的两个字再次让艾伦红了一张脸。

那根银管上面沾满了艾伦的肠液,白色的粘腻的,艾伦第一次如此的清醒认识到原来後面的那个洞已经被改造的除了具有排泄功能,已经是一个性器了,虽然还不那麽完美。

好好的正常男人身体被改造成这样,多少有些恐惧,艾伦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从心理到身体,但是,却不後悔。

“那,尝尝自己的味道,以後不用在涂抹猪油和往里放牛肉了。”将那根湿润的银管往自己嘴唇上敲了敲,逆言眯著眼说。

闭上眼,有些羞耻的将那根银管含到嘴里,艾伦觉得自己被训练的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听了逆言的话,有些庆幸,每天必做的那些事情终於可以不做了,以後走路,不会被牛肉摩擦的不适了,会很轻松的吧。

接下去的几天,艾伦每天准时工作,准时下班回家,逆言很乖的在家里待著看看电视看看报纸,再不然就在健身房做做运动,很闲适的生活,两个人相处的很平静,就像好友一般,没有命令没有服从,自由自在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除了每日的灌肠,艾伦仿佛都要怀疑逆言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主人了,即使是灌肠,逆言也从来不参与其中。

以前每次换牛肉时,逆言还会不怀好意的笑著发坏,非要自己当著他的面做这些羞耻的事情,但是现在,逆言好像对他尊重的不得了……丝毫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这样客气,让艾伦挑不出毛病,但是心里又别扭的难过,心里开始怀念那以前每日都埋在自己後面的鲜牛肉了,他发现,不光是因为这件事,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叫嚣著空虚了。

後面没有东西填充,开始还好,没几天一阵一阵的空虚感就开始不断地涌现出来,渴望被填充,渴望被碰触,渴望逆言的气息环绕在自己身边,可是逆言却好像对自己失去了“性”趣一样,连往日常有的为难与调戏都没有了,仔细想想,除了第一次的强暴,逆言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和自己做过爱,这个发现多少让艾伦有些沮丧,艾伦从来没有过这麽渴望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

今天是艾伦的生日,往常的这个时候,家族都会想著替他操办,手下等也都会提前准备气派的晚宴,但是,今年艾伦把所有人都请了出去,自然没有人再不识趣的打扰族长的“二人世界”,要不要告诉逆言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然後索求一场性爱作为生日礼物……

不要!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自己用条件交换来的,第二次,希望是逆言出自真心的,如果两人之间的性事总是用条件来交换……实在是很让人郁闷。

挪了挪坐到僵硬的腰板,艾伦此刻正坐在客厅里,每天晚上逆言都会亲自教授艾伦茶艺,让一个被英伦文化熏陶了一个世纪的家族族长接受古老的东方文化,那的确是一个难题,已经多久了艾伦不知道,反正每天的这个时候他总是要这样端正的坐著,然後看逆言很虔诚的样子摆弄著几个破杯子破壶,然後在泡出来两杯莫名其妙的散发著怪味的水,最後,竟然还像品50年陈酿的红酒一样一点一点的将水喝进去……

“好了,你来做一遍。”说著,逆言将茶壶递给坐到僵硬的艾伦手里,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啥意义,也

体会不到这里有任何博大精深的内容,但是,照著葫芦画瓢艾伦还是会的,聪明的人在看别人演示过一遍後,总是能照著原样比划出来,艾伦就是这样的聪明人。

忍住要打瞌睡的冲动,艾伦很轻盈的拿起一个桌上还没用过的茶杯,在空中展现一个很优美的弧度,再轻轻的放到桌面上,心里开始哀叹,难道今年的生日就这样过去了吗……太无聊了,要不告诉逆言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让他放自己一晚上假,别让自己在从这里学永远也学不会的什麽“茶道”了,抱怨完,还得依旧保持著用心学习的模样,一只手拿起茶壶,一只手放到上面,先在杯子里一点,然後看向逆言。

“对了,就是这样,一次,两次,三次,嗯!没错!”看著艾伦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逆言很高兴,“这就是凤凰三点头,倒茶七分满,三分人情在!明白没?”

放下茶壶,艾伦很恭敬的点头,“明白了。”

“好了,把东西收了吧,看会儿电视睡觉。”把自己甩到沙发上,逆言眯著眼打开电视,“今天是中国的中秋节袄~有晚会。”

……反正我也看不懂,每次你看的都是中文节目,今天是中秋节……今天还是我生日呢。心里抱怨著,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啪!!”

“啊!”一声脆响,艾伦看著地上的陶瓷碎片傻眼了……这个,好像是逆言最喜欢的茶具,每次就连不用的时候都会没事就拿出来摆弄摆弄,现在……艾伦有些不敢看逆言的表情了。

“你是废物吗?”

很冷的声音,冷到艾伦差点打个哆嗦。

“给我到墙边面对墙站著去,面壁!记住,军姿。”冷著脸,逆言觉得心里在滴血,极品古董紫砂壶啊~~~~~难道要再跑到无锡去淘一套回来?

放下收拾了一半的东西,艾伦也开始有点小抵触心理了……虽然没有告诉过逆言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委屈,但是,这些小委屈还不足以让他有勇气违背生气中的逆言。有些别扭的走到客厅角落的地方,面对墙以标准的军姿站好,双手背後,双脚分开与肩齐平,就这麽面无表情的盯著墙面。

“中国军姿,听我的要领,以後罚站都是这个姿势。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两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上体正直,微向前倾,两肩要平,稍向後张,两臂自然下垂,手指并拢自然微屈,麽指尖贴於食指的第二节,中指贴於裤缝;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两眼向前平视。”双眼依旧看著央视的热闹非凡的中秋节晚会,一句一句的命令却精准的从逆言嘴里吐出。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艾伦按照逆言的口述摆好姿势,然後……突然发现这个姿势真的是十分摧残人,想要动一动,却总感觉身後的逆言有一双眼睛在监视著自己,电视里传来的晚会声音以及中国那别嘴的汉语都让他知道那场文艺晚会还要很久才能结束,而至少在那晚会结束之前……逆言是不会让他变换姿势了。

晚会还在进行……艾伦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逆言看到高兴处还会轻笑两声,但是他的双腿已经酸痛僵硬到快没有知觉了,既然都不生气了,为什麽还要让我站著,而且是这种让人痛苦的姿势,今天是我的生日……往日不会太在意这个日

子,但是有了逆言在身边,艾伦突然觉得这个日子好像有些特别了,越来越不满,艾伦气的的牙齿差点咬到咯吱咯吱的响了,呼吸好像有些困难,总是提不起气的感觉,该死的站姿。

继续站下去,艾伦觉得不光是双腿了,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叫嚣著罢工,开始还能忍受,但是因为全身都在使劲,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艾伦开始浑身酸软到不行了。逆言应该还在看电视吧…不会注意到这个小角落…心里想著,艾伦试著悄悄把身上的劲儿卸了卸,还没觉得舒服,突然感觉到电视里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接著一下一下的脚步声从身後想起。

艾伦觉得自己的後脖颈已经能够感觉到逆言的呼吸了,这种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心里一阵扑腾。突然逆言两只手往艾伦肩膀上一搁,然後向後一掰,吓得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我…我浑身疼,没,没想偷懒……”

紧张,恐惧,让艾伦解释起来有些语无伦次,解释了几个字後,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很没说服力,於是终於放弃的闭上了嘴巴,摆好姿势依旧站的笔直,咬著牙,既然非要让我站,那就让我站死好了……人一旦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那麽胆子也是会突然之间就变大的,豁出去了,艾伦心中的恐惧感消散了不少,心里的委屈和气愤渐渐占了上风,倔强的性格让他闭著嘴冷战似的站在那摆著一张臭脸,有些自动忽视逆言的意味。

直挺挺的等著逆言接下去的折磨或者惩罚,好半天,身後的人双手依旧搭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动作,这让艾伦好容易积聚起来的那点小骨气渐渐有些挺不住了,心里没底的感觉很不好。

“我刚才是偷懒了,你想罚就罚吧。”堵著气,艾伦双眼瞪著墙,有些沈不住气粗声粗气的“提醒”逆言。

身後的人动了,双手慢慢下滑,顺著艾伦紧绷的肌肉线条停留在他的腰部,然後轻轻往前张开双臂环绕住他的腰腹,往後一带,艾伦的整个背部就被收到了逆言的怀抱里。

“唔……”站姿站久了,整个身子都僵硬的动不了,突然被人一带,艾伦整个身子都向後倒去,僵硬僵硬笔直笔直的,还带著针扎似的疼痛。

“叫我老公,就不治你了。”低沈性感的声音有些暧昧的在艾伦耳边响起,艾伦感觉那两瓣嘴唇都快碰到自己的耳廓了,痒痒的,麻麻的,浑身都酥了的感觉,被诱惑著张开嘴……突然停了下来。

“我…我是男的,不是女人,什,什麽老公。”就逆言这一句话,艾伦什麽委屈什麽气愤统统消失,一张脸红的像是被火烫过的铁板烧,就差冒烟了。我是男人好不好!不是女人!窘迫加上恼羞成怒,艾伦抬起後肘就想攻击逆言却被他快一步的按住。

“不叫?”有点危险的反问。

“不叫!我说了我是男人!”

很少这麽对逆言咆哮,通常这个时候的艾伦都会很识时务的顺著逆言,但是…说出这句话,比让他接收自己喜欢s更让他感到羞耻,他是但是那也是男人,不要把他当成女人一样看待!艾伦双眼有些红了,想要扭头瞪逆言,但是却被抱的很紧没法动弹。

“你确定?真的不叫?”情绪激动的艾伦没有听到逆言话中的调侃。

“我t是男人!别把我当成女人!”有些开始强烈的挣扎了,艾伦觉得自己被侮

辱的很彻底,逆言你是不是心里也是把我当成女人来看待的!

这次逆言放手的很彻底,在艾伦一用力挣扎的时候就松开了手,但是还没等艾伦转过身便被他一把推到了墙上,再次扑上来,逆言一只手抓著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墙上,然後脑袋再次凑近艾伦的耳朵,暧昧中夹杂著浅浅的笑,“既然真的不叫,那我就治你了袄…做到你叫为止…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说著,逆言灵动的舌头伸出来顺著艾伦的耳廓轻一下重一下的舔舐起来。瑟缩一下,艾伦终於知道逆言是想要他了,还没来的及沈醉,突然想起了刚才他对自己的蛮横和故意吓唬他,以及他带给自己的委屈,突然想要撒娇一次,想要逆言哄他一次。於是执拗的使劲甩了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把逆言在他身上滑动的手推了下去,然後垂首站在原地。

让他想不到的是,逆言回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粗鲁的扯碎艾伦身上的白衬衣,艾伦的上身瞬间裸露在空气之中,略微的凉意让他的乳头渐渐挺立,泛出淡淡的玫色,在略带晕黄的灯光下愈显迷蒙。

突然齐来的裸露让艾伦有些慌张,胡乱的抓住向两边碎开的衬衣碎片想遮住裸露出来的身体,逆言却没给他机会,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到後面,用碎布缠住,利索的打了个死结。

“别!你,放手!放手!滚开!”想象和现实相差太远,本以为逆言会温柔的哄哄自己,没想到会是这样强硬的态度,这样大的落差让艾伦有些适应不了,本能的开始反抗起来。

“……我在强暴你吗?”制住艾伦,逆言把艾伦抵在墙上,皱著眉头有些无语。

……恢复些理智的艾伦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像是即将被强奸的女人那样,顿时窘的满脸通红,“我,我…”

没有理会艾伦的反映,这次逆言的动作又变得温柔齐来,“乖,听话…”碎碎的轻柔的吻不断的落在艾伦光洁的後背上,然後两只手也不闲著慢慢褪下他的裤子。

“嗯……啊,嗯…我,嗯…我想看到你……”仰起头,艾伦的呼吸粗重起来,暧昧的火热的吻让他浑身出现细汗,耳垂都变成透明的粉色,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淫荡的呻吟,他知道,他想做爱,想和逆言做爱…他想要看到逆言…

“如你所愿。”彻底将艾伦的裤子扯掉,逆言一把抱起他来走到沙发上,让艾伦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起他的脸温柔的亲吻他的五官。

浑身的力气仿佛全部都被抽空了,艾伦略动了动身体,靠在逆言的身上,就著动作,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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