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1 / 1)

「你们年轻人还真是火力旺,我说你两口子快着点,刚才派出所的联系咱们的电台了,说大概七点左右他们就能到。」朴老头在外面大声说。

房里的两个人都不回话,但我在房里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的喘,还有咕叽咕叽的胶状体黏腻的声响。

小妍咯咯地笑,尽管急促地喘息还是小声道:「你别射……我还能来……」

炕上的骚乱声依旧,我已经无心关注那些了,听老头的话,派出所很快就到了。

也就是说,我马上就要重获自由了!

我的手铐被打开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要把南成宰按在地上拼命地揍他一顿,对!不见血绝不停手!

说是七点左右到,那现在应该是五六点钟?

管他,看派出所的人来了这个骗子还能怎么继续演下去!

小妍压低着声音「呀……」了一声,拖着长音,接着急促地小声嘟囔:「来了……又来了……要死了……呀……」

小妍喘得像是病入膏肓的哮喘病人,能听出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啪啪啪」声响,南成宰终于发出一阵哦哦的低吼,「啪啪」的声音终于停止下来。

好一会炕上才听到整理床铺和穿衣服的声音。

「死坏蛋……这一大早上的折腾人,把人家弄的腿都软了。」小妍小声带着笑意说。

唰,盖在地窖盖上的衬裤被抓走了,外面的光线立刻重新透过木板缝隙投射进地窖里。

镜框里终于又看到了我的妻子,我那刚刚从别的男人身下爬起身的妻子。

小妍的头发乱的像是茅草窝,但脸色红润的像个大苹果。

她正在往自己纤长的腿上套牛仔裤,南成宰就在她旁边,拎着刚捡起来的衬裤和内裤,也不在乎脏不脏,抖落了几下,套在自己的腿上,几下子穿好,蹦到了地上,一边朝窗外张望,一边抓起外衣外裤,干净利索地穿戴整齐。

当然,他穿戴的外衣仍然是我那套警服。

「还不到六点,你急啥呀?」小妍在炕上懒洋洋地半坐着,见南成宰已经迅速穿戴整齐,奇怪的问。

南成宰站在地上,回头看着小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丫头你穿好,我把杨大庆弄到院子里去,等一下派出所的来了,你告诉他们,就说杨大庆的资料都在沈阳,要他们把他送到沈阳再说。」

「我说?为啥要我说?」小妍奇怪的问,警惕的坐直身,瞪着南成宰。

「荷丫头…我现在真的不能见这边的派出所。」南成宰皱着眉说。

「为什么?你不也是警察吗?」小妍追问。

我在下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居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南成宰你不敢见警察的原因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呀,我现在就是要看你怎么和小妍解释。

南成宰长长叹了口气说:「我必须要去一趟江界洲,我答应你不会去找他拼命,但是他的罪证我一定要去拿到。」

「你先和警察说一下不行吗?再说你不是说你有关系人在那边,就让他们帮你收集证据呗,难道非要你亲自去一趟?这也太危险了。」小妍的语调开始没那么轻松了。

南成宰很坚决地摇头说:「我的关系人也都有家有

亲人,我不能让他们也冒太大的风险,我必须要亲自去的。」

「可是,你自己去,我太担心了,我很害怕你不知道吗?」小妍有些急躁的说。

南成宰重重叹口气说:「那姓蒋的势力非常大,你跟着我太危险了,我只能自己去。」

小妍有些激动起来,语气不那么柔和地说:「势力再大能大过国法吗?他做了坏事,为什么我们要害怕?我就不信告不倒他!」

南成宰用力摇头说:「告他也要有证据呀,他是头会咬人的狼,一下子搞不死他,他回头就会搞死咱们,那时候就被动了。」

小妍抿着嘴巴不说话,不过能微微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地窖盖子嘭的打开了,一股子灰尘垂落在我脸上,幸亏我有准备,提前闭上了眼睛。

南成宰跳进地窖里,把我脚先松脱开,揪着我的脖领子,两臂叫力,把我拽到了地面上。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

我斜躺在房间的地面的仿理石瓷砖上,凉凉的,但是能感觉到窗外有阳光挥洒在我身上,暖暖的。

我活着。

小妍见南成宰把我从地窖里拽了上来,赶紧跳到地上,眼睛瞥了我一下,却立刻捂起了鼻子,带着满满的嫌弃和鄙夷,迈开长腿,从我身上跨过去,端着脸盆朝院子里走去。

「伤口还疼吗?」见小妍出去了,南成宰低头问我,应该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尿骚味,挤了挤鼻子。

我不认为我现在还需要和他有什么沟通,我没理他。

「一会你们的人就来了,我得走了,没法和荷丫头道别,只好拜托你告诉她,我这次去,肯定是要去死了,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去找她的。」他严眉正色地对我说。

如果我的脸上没有缠着脏呼呼的绷带,我一定淬他一口浓痰。

他蹲在我面前,歪头看着我,发现我在用眼神瞪着他,他轻蔑地笑了笑,小声说:「你恨我对吗?那你就恨吧,不过我告诉你,你真的不配我的荷丫头,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你就是个愚蠢的懦夫!只可惜,我不能亲自保护她了,如果我知道你亏待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了也会变成鬼来找你!」

我没法说话,但是我希望我的眼神能让他明白,他才是那个自私自利又谎话连篇的卑鄙无耻的骗子加懦夫!

院子里听到小妍在喊:「老公!好了没有呀?赶紧出来洗洗,朴大爷煮了白粥!」

我几乎要马上答应她了。

但是又立刻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法回答她。

而且也意识到,她叫的根本就不是我!

这是我的专属称号!虽然她很少那么叫我,但听到她用这个称呼去叫别人,我心里像是被人用脚狠狠地踩住,又在地上使劲撵了几圈的感觉。

南成宰低头来拽我,我突然发现他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居然是噙着泪的。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在舍不得离开小妍呀。

我被他连拖带拽地弄到了房外。

哇,清新的空气!从来没有意识到山里的空气居然这么的香甜。

「这家伙尿的满身臭味!」朴老头在我身边走过,立刻捂起鼻子。

我顾不得老头鄙夷的眼神,赶紧

转头往四周观察,天气很晴朗,温度依然很低,院子里被整理的井井有条,透过院子的栅栏,能看到周围的大河泛着冰冻的闪烁,整个冰面都是冻结起来的。

南成宰把我脸朝下放到没有冰雪的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小妍的方向走。

看来他恢复的也不错,虽然走路有些吃力,不过走起来已经很轻松了。

他的脚伤根本没耽误他奸污我的妻子,我心里觉得有些可悲。

「你们两口子这一宿可是没轻折腾呀……」朴老头满脸坏笑,端着一个黑漆漆的煮锅放到院子里的一个木桌上。

南成宰瞥了一眼小妍,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没做声。

小妍却瞪着眼睛嚷嚷:「你这坏老头净不干好事,偷听人家两口子睡觉!」

朴老头哈哈大笑着说:「那还用偷听?你俩也太能折腾了,我那屋的炕都塌了吧?」

「去去去……才没塌,塌了赔你就是!」小妍翻了个大白眼给老头。

三个人坐到那木桌旁,每人用碗盛了粥,开始呼噜呼噜地喝起来。

如果没有我这个满身污秽被困的结结实实的像个怪物一样的人在,恐怕这场面也算得上温馨恬静的山野乡村之晨吧。

远处山谷里突然传来几声汽车鸣笛。

院子里的人立刻都警觉起来,朴老头挤满快步走到院子栅栏边上,朝对面张望,小妍也跟着跑了过去,一边兴奋的大叫:「来了!警察来了!来救我们啦!」

朴老头仔细朝河对面张望了一会,也立刻满脸带着欢喜拼命朝对面挥手,一边大喊:「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我趴在院子里的地上,赶紧拧身弓起身,挣扎着站了起来,几天没伸直腿了,这一站起来,还有些腿软无力,我强咬着牙(咬不到牙,我早就发现满嘴的牙现在没剩几颗留在原本的位置上),坚持着走了几步,晃晃悠悠地朝院子外走。

身后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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