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扯着我的衣袖在我手掌心画圆圈,多年前我也这样抱过她,那时她还是小林苏,一个乖巧甜糯的小女孩,她伏在我怀里,小手指着窗外的太阳,阳光从指缝漏进来,照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

我脑海里浮现出“岁月静好”四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嗯,情商为负,只能吃‘素’

第19章遇刺

郑雪莲发过来一张图片,是那种时尚杂志上刊登的的美女照片。我回复:“你的新屏保?”

“你再仔细看看。”

我又看了看,嗯,别说,这女孩还挺漂亮的,五官轮廓特别好看,身材也不错,胸挺腰细腿长,气质又好,清冷中透着一丝妩媚,媚而不妖。

我又回过去:“新人?演过什么角色?我怎么没见过。”

“陈华珅,你眼睛能不能聚个焦?再看!”郑雪莲不耐烦敲字了,发了段语音。

“有点眼熟,就是记不起演过哪部片子。”我又上网搜了一圈,把新浪微博里的热搜挨个看一遍,没找到重合的。

“陈华珅啊陈华珅!这是兔兔啊!兔兔,跟你做了这么多年好朋友,你就这样把人给忘了?”郑雪莲连着打了几个哀嚎的表情。

我赶紧又把前面那张照片翻出来,左看右看,下载了再看,眼睛鼻子嘴巴分解了看,组合到一起再看。

还真是兔兔!

我在衡山路上的一个酒吧里找到郑雪莲,她跟身边的一个美女耳语了几句,美女微微一笑,端着酒杯离开了。郑雪莲拍拍凳子:“小帅t,快过来陪姐姐。”

我伸手她头上爆了个栗,郑雪莲缩了缩脖子:“你跟兔兔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

“你们是不是一个多月没见了?我说陈华珅,你现在也会重色轻友了?看来林苏魅力不小啊,以前你跟柳千束在一起可不是这样。”郑雪莲往我面前的杯子倒伏特加。

“我不喝这个。”我推给她,又让服务员给我倒了半杯气泡酒。

“小蔓呢?”我问她。

“小蔓回老家了,她阿姨从国外回来,这不,从上海一路护送回东北。”郑雪莲的精神有点萎靡,看样子小蔓不在身边吃喝都不好了。

“我看林苏昨天出差,才敢约你出来,你俩整天窝屋里干嘛,拍巴巴掌玩?不会一天到晚都在床上做运动吧?哎,跟姐姐说实话,你俩,那方面是不是很和谐?”

我又敲了下郑雪莲:“不许胡说,我们之间可是很纯洁的。”

“唉哟,幼儿园小朋友排排坐分果果呢。”郑雪莲抬手搭在我肩上,“不过陈华珅,你跟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x冷淡?”

“算是吧。”我点头。

郑雪莲白了个眼,“没劲,你这人忒没劲,荷尔蒙分泌太少。”过会又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还在记兔兔放你鸽子的仇啊?哪能噶小气,还是不是t?”

说到兔兔,我想起了那张照片:“现在流行照艺术照?”

郑雪莲愣了愣,“什么艺术照?你说我发你那张照片吧?兔兔现在做平面模特了,你这也不知道啊?你还关不关心朋友死活了?”

兔兔时尚圈的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摄影师

,这个摄影师据说给很多腕儿拍过大片,看人从来不用眼睛而是用镜头,他一见到兔兔就激动不已,说她完全是为了镜头而生。郑雪莲一边说着,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紧身衣,兰花指,背带裤,蓬头发的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是个大帅哥。”

我笑了,大帅哥遇见t,也算是倒八辈子霉了。

“你还认为兔兔是t?我越看越觉得她又直回去了。”郑雪莲朝走过来的一个美女举了举杯,“你还记得?当初她刚认识咱们那会儿,不就是现在的翻版吗?就是傻了点嫩了点,才让你给掰弯了。”

“什么我掰弯了?我能把直女掰成t?”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哎,不说这个了,总之,我觉得兔兔越来越直了。”

“她不是和拉菲在一起吗?”

郑雪莲露出一个“whoknow”的表情。郑雪莲见过一次拉菲,我问她:“兔兔是不是有点怕拉菲?”我怀疑兔兔可能被拉菲伤到了。郑雪莲好像看到了外星人,“兔兔怕拉菲,你在说笑话吗?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怕小蔓。”

“小蔓——”我抬手朝门口招手。郑雪莲头一低,把自己挡在酒杯后面,又窜起来打我:“陈华珅,你这个骗子!”

林苏在家我觉得挺温馨的,感觉就像……有个小妹妹在身边陪着,林苏出差了,我很快又调到“单身”状态,每天上班下班,跑步弹琴。说到弹琴,右手指甲又长长了些,也不能长太长,不然容易碰弦,还会刮到琴身,我又剪掉一截,每次剪指甲就恨不得全剪掉。师傅说也有不用指甲只用肉弹琴的,但那个级别估计我再练二十年也达不到,跟指甲没关,跟指法和肉有关。

指法和肉?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吃了两年多的“素”。

兔兔现在在时尚圈混得风生水起,有好几家杂志找她拍大片,一个本土小众品牌也找想她做代言,被兔兔拒绝了,拒绝的原因是该品牌的老板恐同。郑雪莲称赞兔兔尽管处在回弹状态,对弯的世界还是有感情的。

在郑雪莲的怂恿下,周末我被她带去兔兔拍片的工作室“探班”,在工作室门口,一个男的捧着一束花站在台阶上,郑雪莲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男的愣了愣,上下打量我俩,表情有些复杂。

“你认识他?”我问郑雪莲,“怎么感觉他看人眼神怪怪的。”

郑雪莲笑:“估计被发好人卡受刺激了。我上次来他也站这,抱着一束花。你说都什么年代了,还送花,这种事是不是只有直男才干得出来?”

郑雪莲熟门熟路摸到兔兔工作的地方,正好在拍最后一个镜头,摄影师让工作人员把现场的鼓风机都开起来,兔兔穿着一条白色长裙,裙子后面飘着一条长长的缎带,这是一组地中海风。镜头下的兔兔就像希腊神话里的爱神阿佛洛狄忒,举手投足都是风情。

结束后,兔兔过来跟我和郑雪莲打了个招呼,就去后台卸妆了。我和郑雪莲又等了会,郑雪莲说要去趟洗手间,我一个人在屋里转了一圈,觉得没劲,出侧门往东走,刚走几步,就看见兔兔被一个男的挡在墙角,两人似乎在说话,男的手里捧着一束花,越说越激动,居然伸手按在兔兔肩上。

我叫了声兔兔,跑上去一把掀开男人的手,把兔兔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看清,面前这个男人,正是先前在门口遇见的捧花男,他看到我也怔了怔。

兔兔在后面握住我的手:“华珅。”

那男的听兔兔叫我,又瞄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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