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部分(1 / 1)

离尤不得不开始猜想,或许子书落并没有看错,的确是那个烬孤狐,否则为何会偏偏第一个出现的地方便是那被冰封的湖旁,为何再次出现的地点便是自己为他留下的房内

手指轻轻顺过略带堆积了灰尘的桌面,只是,为何死去了的人还会再次出现不,不是再次出现,他的尸体还在湖面下。

难道说,当年语烟生的是双胞胎

不,也不可能,他自称是烬孤狐,而且,对子书落有着很深的眷恋。

而且,来到这间房间并且拿走了……那只发簪

稍稍有些疑惑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确切的说,到底是何许人也

任何人都不会联想到平行时空的问题,更不会想到,另一个世界的烬孤狐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饶是离尤也是如此,满怀着疑惑,坐在过去那张他时常会躺在上面的床上。

慵懒,却有些无所谓的神情,喜欢注视着自己,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起伏……

那样的人,自己似乎,或许永远也抓不住,抓不着……

自嘲的笑了笑,他离尤到底是对那人抱了什么样的感情

爱还是愧疚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当真是说不上来,毕竟,自己无法忘怀他在疲倦后,赤身l体的躺在自己的怀中,那份乖巧的满足,那时的他,自己当真是动了心吧……

走到窗台前,窗外再次盛开了耀眼夺目的桃花。一朵朵,一枝枝,娇艳欲滴的,则如同他忘情时沾染了爱欲的脸颊……

抬手想要摘采一朵,却发现,那人绝非这枝头上的花儿,而是伴随着花朵的风。

你永远都不会真正知道他会在何处,更不可能抓得住那人……

只是,当他真正的远离你,离开你之后,才会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是如此的困难。

再看了离尤一眼,烬孤狐又四处逛了逛。

有些失落的站在山顶,这里不是他的世界,就算有着爱人,可是自己之所以能出现,还不是因为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死了个彻底

稍稍叹了一口气,打算离开此地,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属于自己的。

看过苏羽然,看过汝修墨他们,就算没有自己,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明知这个世界与他无关,可也有一种放不下心的感觉。

把玩着手上的发簪,这只九尾狐是汝修墨亲自雕刻的赠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看来,他还是对“自己”不错的。

抬手摘了个苹果,送到嘴边。刚打算咬下,便察觉到有人到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似乎……还挺有规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过我要不要避嫌

又吃了一口苹果,不够甜……

顺手抛了,拍拍手,看够了,也差不多该去另一个世界瞧瞧。夏目现在不知道跑到哪个世界去了

啧啧,说不定……他速度绝对快,而且在干活的时候,有着异常的执着。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果仁口味的,这丫头到底在我手腕上的芥子空间里放了多少干粮

手抓着那只发簪,一手这掏出一本小本子,上面记录着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嘴里的巧克力在慢慢融化,香脆的果然在牙

齿下的感觉很不错~

“嗯,第一条完成了,第二条也差不多了,第三条……我是不是该和丫头碰个面扔给她一点活儿不,还是把鸣天找来吧,我就能解脱了。”那丫头都成神了,还不敢吃巧克力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如果能吃的胖,还会神人岂不是白修炼了

从树林里面奏,待会儿可别和人碰上,虽说烬孤狐在这个世界没有多大的名气,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嗯,冰焱不在,自己怎么忽然爱吃这东西了

吞了口中的零食,拍了拍手,可是偏偏便是在这时候,猛然间被人叫住。

有些诧异的回头,这世界……

自然,自然,这世界怎么可能没有人认识烬孤狐只是,他们所认识的烬孤狐,并非眼前的烬孤狐啊。

只可惜……

垂下手,嘴角稍稍上扬一定弧度,看着离尤带着子书落以及这个世界中与“烬孤狐”有牵连的人。

他们是“烬孤狐”一个个过渡情人,却绝对不是烬孤狐的爱人。

有些不解他们为何要找上门来,他们之间那层关系,怎么会使得这一个两个都匆匆赶来

嗯,看来“烬孤狐”白死了,其实只要他稍微努力一把,这群人还能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裤下的。

有些没心没肺的瞎想,可是脸上依旧风云不惊。

站在山顶之上,而他们则是从山下匆匆赶来,脸上有些狼狈,而他则微微俯视身下那人。

“孤,孤儿”苏羽然的声音略带颤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不是在仙界吗怎么跑到魔界来了”烬孤狐看着他们,有些不解,“我记得,各界的通道不是关闭着的吗”

“几百年前,仙魔两界得到平息,三百多年前,两界通道忽然在某一夜打开。”汝修墨双目不转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记得第一次相见,他便好奇此人的底线在何处。

可是不论他与师兄如何过激,这人依旧是满不在乎的深情。

没有人会真正的不尊敬自己,更没有人会不爱自己。可是眼前这个烬孤狐则不然,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遭遇,更不在意自己当下的处境是谁造成的。

便是如此,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和捉弄到最后的无趣放手。

本来以为,他一定会就这么活下去。知道某一天,魔界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此人已归沉睡在一片冰湖之中了……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2

死亡,这个词离他们有多远

无人知道,但是……不论如何他们都不认为这个人会选择面对死亡。

两界通道打开后,师兄便来问了问自己,是否要去最后瞧一眼那人。

冰湖,如同信中描写的那样,宁静而祥和,细细品味之后,便知道那人为何会选择在此沉睡。

苏羽然与他一般,神色中带着一股不敢置信的纠结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冰面,拽起那沉睡之人,好好问一问,为何要这般选择。

可是,不论如何,从他这一举动而言,最起码告诉了旁人。

他并不是如这冰湖一般毫无起伏……

有人,伤了他,并让他感到了绝望,他才会如此的吧

子书落的出现替他们做了解答,只是当得知此人也会爱,也能爱的时候,心里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很多事情,人们不能深入的联想,越是联想他却越觉得,烬孤狐这人如同上好的碧螺春,需要慢慢品尝,方可能知晓其中的甘甜。

只可惜,他们终究只是俗人,无法了解他真正的甘甜。

在此事过了几百年后,却忽然得知,那人还活着,或许还活着。从魔界传来的消息,分明是辩出了真伪。

他师兄心中如何想,自己或许也能猜个十有。

只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来

他,苏羽然,东陵破天,离尤,子书落,汀言,往日与他有过关联的人都一一出现。

神色之中都带了几分按耐不住的好奇和说不出的情愫,汝修墨不知道多少人和他动了一样的心思。

他曾想过,如若这人真的是他。自己便想开口问一问,是否愿意与他一同结伴而生

想到此处,汝修墨的嘴角滑落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烬孤狐的宁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烦恼,甚至于,只要自己稍稍属于,便能遗忘了他的存在。

而且,他能爱,能动情。

对离尤的那份炙热,却不会表达的爱意,便不就是说明了一切

只可惜,他们抓了几次都未曾找到那人。

最终还是自己的师兄在愤恨之下,找来地图,在他一个个出现的地方划出标记,随后再一一分析。

不得不说,那人越来越超乎自己的想象,不,应该说是他们的想象。

他的出现或被旁人瞧见的几率寥寥无几,哪怕是在必要的地方安插了眼线,可是依旧无法得知这人的行踪。

如此,他们便必须面对一个现实。

如今的烬孤狐,实力超乎想象的高。

东陵破天 那张地图拨弄着手上的主子,“他,或许已经是神人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如同砸落进湖中一般,掀起阵阵涟漪……

在场所有人,无不脸色一变,却更是坚定了自己必须要见那人一面的决心。

瞧见那人是有些无疑的假设,那山头是一座相对偏远的地方,但是那里有一只鼠精曾经说过瞧见过一个国色天香之人。

满山有着不怎么甜的苹果,山后则是一池子青莲。

子书落之所以斩钉截铁地说去那里,便是因为那次想见时,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青莲花的香气。

而且,那后山地势极其隐秘,的确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众人皆为无奈,找一个人都费了如此之大的力气,还要说什么不

可那人毕竟要有落脚地,抱着一丝侥幸,他们依旧用了一只老鼠探查,果真那时常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外貌与烬孤狐完全一致。

匆匆赶去,在山脚下便瞧见那人漫不经心的行走在苹果树下,最终咀嚼着什么食物,一手握着羊皮本本,神情愉悦,确实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心中一颤,那人,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烬孤狐……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烬孤狐的气息干净而出尘,而眼前之人则有一种高高在上,藐视苍生的王者气息。

察觉到自己时,那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怀念的目光……

终究,他们还是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熟知,所认识的烬孤狐

或许是,或许不是……

颤抖,不确定的开口。

那人却点了点头,认下了……

他是烬孤狐可是,为何又不同了

“你们,是如何找来的”收了手中的本质,把最后一块黑色的食物扔到嘴里。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稍稍有几分感叹。

离尤目光复杂的注视着眼前那人,“孤儿,你不是……”

“难道那冰湖之下的人……不是你”还是子书落心急,什么问题都是一股脑儿先问再说。

烬孤狐笑了笑,却是否认了,“你们所认识的烬孤狐的确已经沉睡,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却意外的与你们想见,或许这便是缘分”说道此处,稍稍扬起了眉头。

“你又要去哪儿”子书落不满中带了几分训斥。

毕竟与他相识的烬孤狐一直有着无所谓的性子,无所谓的气息,就算旁人过激的行为,换来的也终究只是淡淡的笑容。

他从来不在乎,可是不代表眼前的烬孤狐不在乎。

他们没有珍惜这个世界的自己,如今失去了,却有想要找回来

带着一丝的愤怒和怀念,烬孤狐矛盾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他们一番,还是……

罢了,这个世界本就与我无关不是吗

想到此处,便缓缓松开眉头,“抱歉,我想我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虽说是烬孤狐,却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冷漠的语气,瞬间阻隔了那份亲近。

高傲却深俱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们一时无法否决。

可是眼看着那人便要转身离去,自己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却一个都不曾得知。

苏羽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我自问,你是否是语烟的儿子,我苏羽然的孩子”

烬孤狐稍稍侧了一下头,“的确是,不过我想你们有局限的大脑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先前便说得很是明白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烬孤狐,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已经被你们死了!如若要找他,麻烦各位自己去把他挖出来吧!”说吧,直接甩开苏羽然的手臂大步走向他处。

一时间,众人无法消化那人的言辞,不是这个世界那么,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别的师姐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存在”汀言显然抓住了重点,心中对未知的恐慌,从语气中表露无遗。

“似乎是的,而且,这个烬孤狐的脾气不小。”东陵破天嘴角稍稍上扬,看着那人离去的地方说了一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别惹他生气,先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原本便打算离开这个世界,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进入下一步前给自己几天时间放松放松,就权当度假了。

可是因为那些人的护栏到场而打乱了次序,不得已,烬孤狐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收拾房屋。

只是,该纠缠不休的人,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手。

放下手中收拾了一般的东西,揉了揉眉心,“说吧,到底还有什

么事”

“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你又为何要来此这样的世界有多少”离尤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我来此自然有我来此的道理,这种非主轴的师姐到底有多少我想就连上帝都不会知道,每天就能分裂出数不清的世界产生,只有特别的几个与主轴有着亲密关系的世界才会被纪律,其他世界在走向灭亡或者消失前,要么被并吞,要么便变得虚无,这一版和当事人的生死有关。”解释的有些笼统,其实这种世界,便是一个人,一次重大的选择,足以改变自己一生或者比较重要选择时出现的岔口,往左边走,便是一个世界,右边走,又是另一个世界,中间走,又是一个世界。

于是,这些分支世界,便是如此形成的。

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联系和关系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3

烬孤狐倒了壶茶,放于桌上。

先前那些话他们还需要消化些,而自己就算再生硬,可对他们终究狠不下心。否则先前便直接一走了之又如何了

茶香缓慢的四散在并不宽裕的房内,原本就只是临时居住的小居,如今瞬间被融入微微紧张的气氛中。

“那,我们又该如何称呼你”苏羽然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青花瓷茶杯,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还是孤儿吧,你们一直如此叫我。”烬孤狐无所谓的笑笑。

众人稍稍对视一眼,双双瞧出对方神色中那抹惊讶。

很显然,在场这些人,在另一个世界,也与之有着别样的联系

过了许久,东陵破天试探的问道“孤儿,如今你可是神人了”

烬孤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也不是。”

“这是何意”顺势问道。

“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没有选择那条道路,但我不然。”怎么说都是他同一个自己,也得为自己长长脸不是“十万年不到修成神人,十万年创始,十万年使得自己的世界高于神界,独傲然的站与各界之上。”漫不经心的挥手,桌上多了些糕点。

一种目瞪口呆,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烬孤狐。

显然他也察觉,无所谓的笑笑“不信那倒也是。这儿的烬孤狐的确有些……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性格。”烬孤狐并不怎么在意的摇头苦笑“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为何你会与我们如此熟悉”汝修墨自瞧见那人后,双目便从未离开过他。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但他终究觉得这人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

一样的身影,一样的笑容,可是却完全不同的神情。

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烬孤狐,却因不同的经历而改变了整个人的性格

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口中的创始,十万年便能成为神人这类东西。

可,偏偏与他们知道的那人完全相同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承认自己就是烬孤狐,而且有着他们所以人都望尘莫及的修为。

静静地思考一番,便能明白,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如若没有那创始之说,没有那高不可攀的修为,又如何能来到他口中的平行时空

烬孤狐则在汝修墨询问后稍稍沉思片刻,悠悠说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创始时,你们因我而死,

心中自然有所愧疚。”把话题转了,也不想说他们与自己那些亲密。

更何况这是世界与之有关的才这几个,公羊司徒或许连成为仙人都不定能够,轩淼斌必然早已消散于红尘之间,珏戈必然已经死于虎口之下……

那一个个与之有过牵连的人,不尽然就会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仙界的面君,自己怀中的棂槐鸺,终究也不过是个路人。

一时间,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可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而烬孤狐再次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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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孤狐那次受了极大的伤,就算夏目尽心全力,就算汝修墨不眠不休的一旁看护照料,依旧很难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下。

再一次烬孤狐脉息几乎察觉不到时,夏目更是直接冲到外面要先血祭了那些女人。

要不是鸣天拦着,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离尤他们看着自家爱人哭泣和哀求的神色,很自然的会感到心疼。但另一方面,理智却本能的产生厌烦和烦躁。

真不明白,这种垃圾为何会因她们犯的错,还害了别人,自己却哭的凄惨

庄园中的人都沉默而死静,主人生死未卜,自己难以预料最终会走向何处。

世界如何而言,他们终究无法说清。瞬间,所以人都彷佛失了主心骨,如若没有那人。

自己如今所做,到底为了什么

创始如若失败……

是不是代表着前进的道路便会永恒的消失

就算那人曾说过,如若自己失败,但在漫长的将来终究还是会有人代替自己。

可这个漫长到底有多长

那人曾笑着说,最起码几百个创日。

最起码几百个……最起码。

可已经眼看着就要胜利成功的自己,还会有多少耐心等待

那个等待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漫长,漫长到已经失去一切耐心。

愤怒,怨恨,无处发泄的杀意。

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不知羞耻,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女人!

烬孤狐本就博爱,他对自己那些爱人却也是一门心思,拥有后,再无旁人插入其中。

命运的安排,他们也是知晓。

可明明知道原由,那些女人为何还如此不要脸

当年如若不是烬孤狐因为疲倦,不想再勉强,让他们离开,甚至用了几分赶,他们会离开

就算没了感情,还有记忆!

那些家伙,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玩意!

自然,烬孤狐最终还是被挽救回来,他没事,却恢复的很慢。

夏目哭泣跪在他的床旁,鸣天也松了口气。毕竟此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心骨,如若没有此人这天下还不知会怎么闹。

但为了平息烬孤狐的后院,并不损坏他的名声,鸣天想都不想,直接说这一起是命运的考验。

为了测试烬孤狐对爱情的坚贞和意志毅力的测试,免得坏了他的前途。

或许这一切都实在过于胡闹,居然没人反对,反而一脸赞成。随后得知鸣天决定的夏目,用奇异的眼神瞅着形形色色

的追随者。

这笑话他们都信是不是该感谢那些演戏演得失真的那群女人

不过看看那群哭作一团的女人们,夏目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知道一点,女人哭起来都有些神经质。

而且对于哭,似乎有感染,就算一开始不想哭,可瞅着身旁所有一条战线的伙伴都在哭,旁人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莫名其妙的哭出来。

让那些原本还打算安慰几句的男人,立刻逃得远远的,他们或许该羡慕唯二两个男性伴侣的人

可在场唯一一个男性伴侣,是珏戈的。另一个棂槐鸺的则是干脆没来,他对这东西丝毫没兴趣。

珏戈的伴侣和烬孤狐有点类似,他原先也是爱着另一个人,可不知这命运怎么抽抽了,偏偏把珏戈和自己捏一块儿,就算有那份感情,可理智让他们还算清醒,更何况对方那个伴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次来,只是无聊的慌。

夏目对他并不厌烦,只是有些无奈对方看戏的架势。

那栗子吃了三袋,还有打算打包带走的架势。

珏戈因知道对方和自己的心思,两人在发现微妙的变化后直接开诚布公的谈过,要说,男人比女人理智这点的确如此。

双方还保持这一份无法割舍的暧昧,可理智却还是停留在过去的爱人身上,免得恢复后后悔。

先前恼,他根本没参与,不过也在一旁看,抱着不参加不掺合更不缺席的原则。

而棂槐鸺那位也是知道,对棂槐鸺也有那份感情,他更没有过去的爱人,只可惜,这人满心的只有修练,因此……他在所有人日子里最是好过。

这次缺席也因对方要闭关,不论那些女人怎么劝都无用。

烬孤狐醒来后,原本该来道歉的,自然不肯。

用她们的想法,先不说这人抢了自己的伴侣,更何况如今这身伤全是他自己找的,关她们什么事自己还没去告状呢,还去道歉当她们好欺负的

可,又不愿离开。

这群人当真是爱苏羽然他们,就算冷眼旁观,就算在这里所有人都给她们小鞋穿,可依旧倔强的挺住。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4

开始烬孤狐不管她们,是因为可怜,毕竟这些女人是被牵连的。

可随后则开始多了几分嫉妒和愤怒,太过不识好歹的表现让他最终狠下心连同苏羽然他们一同赶走,可刚作出这个决定,自己便后悔。

终于再次回来时,好日子没过多久,那些女人便找上门来……

不过,既然夏目来了,就交给他处理吧。

“别让我丢了威信,其他,你随意。”淡淡的吩咐。

夏穆嘴角则上扬到一种诡异的弧度“自然,你是什么身份,她们也敢和你相提并论”

藐视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可她也知道,只要这些女人在庄园内一天,自家哥哥的日子就不会舒坦一天。

根本没有考虑,她直接下达命令,把她们赶出庄园。

不论如何哭求,就算苏羽然他们本能的心如刀割,却还是神色淡漠的瞧着一切的发生。

那个爱吃糖炒栗子的,则心满意足拍拍手告辞。

脑残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就是认定自己所做没有任何错,错的都是别人,无理取闹的也是别人,欺负自己的更是别人。

一个脑残的威力,就和夏目说的一样,那就是一个氢弹。一群呢

夏目有些担心世界会爆炸,创始也别开始了,直接世界毁灭,命运自己劳烦动手吧。

那群里开的人,自然哭哭啼啼的不甘心。

可又如何动手就动不过别人,自己所爱,居然还劝着,说着绝情的话。

绝对是那个狐狸精的错!绝对是!

哼!他娘就是个狐狸精,儿子自然也是狐狸精!

于是,一时间满城风雨,传得便是那赫赫有名的烬孤狐,如何如何不要脸,困境了自己的爱侣,而且一困就是困了许多个来满足自己。

可旁人便说了,这些人不都是烬孤狐的爱人吗

毕竟烬孤狐这么个人物在,怎么说原本就不是可以回避的私事,自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有这般多的爱侣。

于是,那些弱女子哭哭啼啼的继续说。

自家爱人早就不爱他了,都离开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们如何如何的幸福美满。

可谁知,对方根本就不死心,自己有权有势,抢了自家爱人,而且,还是一抢就全锅端了端了。

弱女子旁人都容易心软,看着那群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自然有几分疑惑,可还是信了。

毕竟这件事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玩笑,既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找上门来寻求帮助,怎么说都是有凭有据的很。

而那些女子也算聪明,没有找什么仙界,魔界,神界的头。或许,心里也明白,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只是找了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聚在一起商讨该怎么办

而另一头,听了风声的烬孤狐则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夏目,你继续吧,我全然不会c手。”既然对方要自己难看,他也没必要一直维护对方的脸面。更何况又不是朋友,甚至不是路人,而是有恩怨在身。

如今身体虚弱,走几步都会头晕目眩的很,岁说心中明了造成如今这样绝大多数还是因自己的冲动。可罪魁祸首还是那些女人们!

自己不追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而是说好交给夏目,那丫头觉得放了好,他自然不会c手。在怎么说,他都是个男人。

心中有着几分怨念,却也不会如何表达。

可谁知,这些人不乖乖当作不曾发生,却还在外说什么自己狗仗人势!

放屁!是谁真正狗仗人势

这势本就是他一手所创!仗谁的了!

还说他命令手下的人欺负自己,却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要脸的!

另一头,夏目心中暗恨。当初放了他们也是因自己一时糊涂,原以为放了便能安息此事,让哥哥不要太过难看,更不会难受。

可谁曾想,这些人却如此不知好歹,更甚至反咬人一口。

那些各界有名望的人,他们如今自然不能得罪,否则按煦夏目和烬孤狐的意思,直接上门秒杀了!

让那群人没事干,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更何况,他们也不看看,这件事到底牵扯到了谁

一群脑残的也只会找那些没大脑的!

可不论外界如何风风雨雨的闹,有心人刻意下的扇风点火,让此事越演越烈。毕竟,烬孤狐如今的威望和他短短几万年所建立的一切,在旁人眼中,这世界太短,也太仓促。

可他却有了无上的光辉和荣耀,这又如何不让那些人眼红

眼下,这人有把柄落入自己手中,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让对方吃些苦头,顺带,也算教训一次!出出自己心头恶气。

可谁知,不论外界怎么闹,可山庄内依旧安静而平和。

倒也不是说他烬孤狐和夏目有多宽宏大量,只是,这次主角的身子还没恢复,虚弱的要命。万一被旁人知晓,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

那些女人只想着装可怜,装无辜。自然不会把对方虚弱到连床也下不了说出来。只是说他装作受了重伤罢了,其实还好好的很呢。

苏羽然他们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到事情闹大了,原本就是自己的错,自然打算主动承担。

可事已至此,烬孤狐已经明白。很多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就算他们心中也如自己一般,刀割片片,理智上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原意。可追究太弱,太弱。就连这种感情都能被c控,最终……害得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

这份感情,已经成了过去。就算自己在努力挽回,就算他们眸一天恢复到过去的记忆。可终究,有了裂痕。

烬孤狐已经笑不出来,可他不愿在他们面前流露出一丝的痛苦。

缓慢的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抹挥之不去y狠“此事你们如今不要参与,让夏目处理!”自己或许还会对那些女人最后留情,但夏目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

生不如死

这只是个玩笑!那丫头回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恐怖的事!

更何况自己只是个男人,永远不会有女人那般了解女人 !

眼帘颤抖着缓慢睁开,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残冷终究隐藏不住“我们要做的,只是配合,配合她……”

“孤……”本能的开口想要求情,可终究理智战胜感情。

这才是烬孤狐的悲哀,这才是他真正痛苦和死心的地方。

他们太累,与自己一起这般实在太累太累,要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自己理智。要明白自己的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非那些自以为是,让人恶心的女人身上!

可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烬孤狐不知道,可他却有些心疼他们了……

能熬过几年,可将来呢

可烬孤狐无法在欺骗自己,放任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搂着别的女人或情人谈情说爱!

在他们的生活、生命中,自己不再会有任何交点。

自己终究被祛除出去,永远的,只有烬孤狐他自己会无时无刻的思念他们,怀念他们的……

这种苦,自己熬不下,当真是熬不下。

在那次赶他们走后第三日,他便后悔了……

孤独中,只有自己躲藏在角落中的沉默和泪水……为何,偏偏是自己

他不要什么无上的光辉,不要什么永垂的名誊。

他要的,只有他们,一直,一直,永远的只是他们。

狐狸本就多情,本就如此。为何,他最终落得如此下

不只是一次两次的这般询问,可最终呢

烬孤狐笑,可那泪水似乎无法停息的涌动。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5

如今,他们回来了。

烬孤狐便不会再放他们走,就算痛苦是双方的,就算知道自己困境着他们,煎熬着大家。可,他依旧不会再放手……

放不开,只是单纯的放不开了……

他,爱着他们。没有理由,没有为何,烬孤狐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的道理。

只是,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在岁月中沉淀,最终化为一缕魂牵融入灵魂。

储妃自己魂飞魄散,否则又要如何忘得了他们的存在

深入骨髓的爱,深入灵魂的迷恋。

烬孤狐在他们离开后,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度过,不在那如同撕裂灵魂一般的痛苦中颓废。

可他所背负的一切又不允许……

于是,烬孤孤只能在他们回来后的瞬间,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才会欺骗自己,已经回到过去,才会傻乎乎的,傻乎乎的认定,他们能够再走下去。

并且,不惜用上自己的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达到目的。

可,这一切的假象,这微弱而薄弱的假象,却被那些女人的到来所捅破。

对于那些冒犯了自己的女人,他能原谅,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女人,自己也能原谅。

可让他们,自己所爱的人痛苦、煎熬,并且丢弃了整个庄园的名誊的女人,自己决不可能饶恕。

更何况,这次的事,自己愤怒了……

于是,结局是什么

那些女人最终落下的结果会让苏羽然他们心中如何痛苦,自己管不了了。

去死吧,不,去死太过简单。

他要的是,永无休止的痛苦,要她们永远沉浸在地狱之中的恐惧和煎熬……要他们永远永远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差距!

可,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做不是

不过,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不是还有夏目吗

还有他家的那个贴心的丫头,夏目阿……

都说女儿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烬孤狐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或者一群女儿,有着自己血脉与他们血脉的孩子……

在那时,烬孤狐动过某些心思,只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人不能太过贪心,他有了夏目,便不能再苛求其他了……

夏目的手段是锐利的,她就如同一匹孤独的狼。骄傲而冷酷,对待猎物毫不留惜的会挥出尖锐的爪子;会毫不留惜的咬住别人的咽喉,狠狠撕开敌人的肌肉,让他们至死都保持着痛苦而绝望的神情。

烬孤狐嘴角稍稍上扬,不同以往的笑容,温和而甜美。如今的笑,则多了几分冷酷,几分残忍而不留情面的淡漠。

的确,各界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跑出来说是询问,可毫不留惜的词句让烬孤狐难堪不已。

夏目面带微笑的接待,没有住日自己哥哥受到耻辱时的锐利和愤怒,不顾一切的当场报复。

眼下,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谦卑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了然的歉意。

烬孤狐并没表示什么,他知道夏目,就如同知道自己一般。她们本就是一种人,更何况,这丫头是全世界,整个天下中,唯一一个不会背弃自己的人。

她如今这般做了,只能说明一点。夏目怒了,当真是怒了,愤怒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可表面还是如此平静。

平静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子,看着锐利询问的各界人士。

“夏姑娘,你是这般通情达理,为何,为何还不让他们出来见见我们”少女哭泣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美丽的画面则如同画境中走出一般。

美丽却扣动心弦,夏目心中冷笑,可表面依旧平淡回答“嫂子们不方便见客,因命运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感情上出现迷茫。为此,给各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愧疚。”

“不,不……”泪水更是绝了堤,绝望的注视着夏目“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欺骗我们为何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这么欺骗的言辞对到我们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

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夏目只是带着一种天生而然的高贵,一种站在巅峄眼前那些人完全不同地位的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和“容小姐,你们并不知晓只是不是接受事实罢了。这儿的所有人都是知晓此事,否则你当作为我哥哥的追随者们为何不在各位离开那段时日追杀又或者还在你们闹上门时,依旧温和且又恭敬的接待”

这下,过去和东陵破天有着某些不得不说故事的小姐立刻暴跳如雷“什么恭敬温和放屁!上次又是谁打绵绵的 又是谁把我们赶出去的”

这下,夏目只是笑了笑。

但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一种优越感让那些同为女性的生物更为愤怒和不甘。

女人的妒忌心是最为可怕的,特别是在感情和地位上。

见没人回答,或者说不屑的回答他们时。

就连同那些一同前来,有着不同身份的长者脸上都难看了几分。

这时,一直站在烬孤狐身后方,最为末端的一个女子缓缓走出,微微一俯“请听小女子一言。”说着,又是温柔一笑“各位小姐,你们前来时吵吵嚷嚷,还一次次污蔑我们的主人如若不是我家主人要求我们平静对待各位,别说那巴掌了,就连命,也因交代在此了,不是”轻轻抛下这句话,再次缓缓退下“冒犯之处,还请包涵。”

那女子所言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

这也表明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连那些长者也感到不舒服。

烬孤狐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他自从坐到这开始,便喝喝茶,发发呆,顺带观望观望。

完全置身世外的感觉。

自然,自然一些按捺不住的人。

在咄咄人的询问或者说责问时,这一直不曾开过一次口的人,则缓慢的放下茶杯。

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何”不得不说,这一句话所有人都一愣,转而看向他。

左手把玩着茶盖,稍稍看着远方,目光多了几分飘渺之色“此事,各位不觉得有些过了吗先不说我并非普普通通之人,光说一点。各位不觉得,现在你们所干涉的事,是我烬孤狐的私事怎么各位还想干涉

我的后院不成呵呵……”冷笑两声“我倒想知道,各位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狠狠拍向桌面。

桌子倒没有任何事,反倒是这地面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

站于他身后的追随者自然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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