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1)

叹了口气“必须我~”甩来冰焱“暂时放过你吧。”

冰焱一开始还挺开心的,可随后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前襟“什么叫暂时你知道这阵有多困难吗有多麻烦吗需要消耗的力量又有多少小子你可别忘恩负义!”

挑眉“小子”四周的气压有些低沉,抬手抚摸着它脊背的鬃毛“冰焱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极其窝囊的咽了口口水,死命摇头“没!绝对没!”

“那现在你该去干什么了”温柔的抓起两三根鬃毛,捏在指尖“有两根杂毛,我替你拔了。”说罢,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刻下手。

“啊!”冰焱瞪大眼,看着我掌心多出的几根蓝色柔毛,一时呆滞在那儿。

吹了口气“抱歉啊,看错了,看错了,你别动,那几根毛都被你动跑了~”

“不,不劳烦大人您了,小人,小人先行撤退!”松开前爪,急速掉转头,甩着尾巴就想逃。

靠在床柱上,两只手指夹住那根纤细的小尾巴“冰焱,今晚我好寂寞噢~留下来陪我吧~”

冰焱转头对着我的手指就咬,“死狐狸,还没到春天呢,就发情要发情也别对着本大爷发!快放了我!”

笑笑,也没责怪它的出言不逊“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从现在起,帮我监视两个人如何”

冰焱停止挣扎,不解的把脑袋搁在两指的缝隙上“谁”

目光迎上它的两颗小眼珠子“公羊司徒、剑绣。”

冰焱呆了呆“你什么时候连自己的爱人都监视了”满脸不解。

低笑声“公羊司徒今晚第二次帮剑绣求情,而先前那个贱货骂我时,公羊司徒也因为剑宗的烙辙的命令而一句话都不曾开口!”那小子今晚真的过份了,再不给他些教训,难道还要过个千百万年等着自己戴绿帽子

那条小泥鳅深沉的摸着下颚“哦,原来死狐狸吃醋了啊~”

对着它弹出一颗九天烈火的火心“醋你的头!”

火心恰巧落在它背后的鬃毛上,冰焱双手往背后拍,想拍灭了~可火却从他的头顶串到尾巴,一排漂亮威风的蓝色鬃毛在瞬间毁于一旦。火心跳跃了几下,最终熄灭,冰焱呆滞的漂浮在那,刚才在慌乱中噼里啪啦的召唤出的几块冰此刻全部砸在自己头上。

“死狐狸,我和你拼了!”无法接受事实的冰焱疯狂扑向我。

紫狐立刻挡在它身前,而我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瞥过头,暗暗发笑,我是真的没想到这火会一把烧得干净不是

“烧都烧了,打我顿又不能长回来。”这安慰的话说得有些可笑。

而冰焱却立刻拉松它的小脑袋,垂头丧气的趴在紫狐身上。紫狐却用剑尖顺着它光秃秃的后背……

抱起冰焱的两只前爪,温和的对着冰焱前笑“冰焱,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微风凌厉的,不管有没有这些鬃毛。”柔和的低声述说。

嘿~但别说,被烧光鬃毛的冰焱,现在活脱脱就是一条蓝色的泥鳅!真像!

冰焱的小眼珠子立刻蓄满了泪水,颤颤巍巍的开口“真的”

用力点头“我还会骗你吗冰龙之王。”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骗一个小孩棒棒糖啊~压根一点挑战力度都没~

有点担心以后这条傻龙也会被

别人用一条鱼就骗走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替你监视那两个人!冰龙王出马,定然马到成功!”冰焱用小爪子一抹眼泪,立刻消失在房内。

望着它淡去的背影,摇头叹息“现在的小孩真好骗啊~你说对吗紫狐。”

紫狐及其鄙视的向后倒退几步,离它主人远远的,背过身不理睬我。

抬头瞟了眼,撇撇嘴“如何修复剑,我对冷世尘全部说过对吗”

紫狐酷酷的点点剑尖。

摸了摸下巴“三天内修复有点伤元气,七天内的比较困难而且元气损伤更大,可如果七天外呢最麻烦的是,那把剑还没什么剑魄,要修复还得帮她修炼一个剑魄出来,麻烦……”

紫狐好奇的飘到我面前,似乎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拼命摇晃剑身。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片泛着寒光的铁片“的确啊,快到决战之时了,如果我在此刻大伤元气的确对整个同盟来说会有很大的损失呢~”

放松身体,倒在床上,抬手看着手指间的碎片“可,我很生气,非常生气。那女人一次次装柔弱,装可怜博得公羊司徒的欢心~”转头看向紫狐“你说什么一个大男人装柔弱太难看我也知道啊,所以一直没动手,可今晚他们有些过了~”转个身,面对紫狐“就算公羊司徒最终不属于我,但我也要让他怀有深深的愧疚与烬孤狐,同样我也不可能平白放了那女人的不是”

窗外,那轮明月似乎被黑云所遮盖。黑压压的,让人感到沉闷无法喘息的压制。

紫狐呆在那边,有些傻乎乎的样子。

轻笑声“别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主人。”低垂下头“我爱公羊司徒,爱他的那份执着,爱他的自由洒脱以及身上的正气凌然。可那人身上的愚忠和太多的框框条条,需要改变一下了~”拍拍紫狐“爱他,所以想要给与他一切他想要的,包括那些不合理的条件,所以这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手上的铁片无意间划破皮肤,咧开一个苍白的口子,片刻娟红的鲜血争相涌出“可那小子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傻头傻脑的。”苦笑着甩甩手,那些妖艳的鲜血滴落在我和紫狐身上“过来,帮我一起修剑吧,有你帮忙,我受的伤还可以轻点。”嘟噜着盘坐在床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傻,他精明着呢,只是对自己和身边的事看不清而已,不过这又有谁看得清呢”叹息着抚摸紫狐剑身,而紫狐却在我的注目下挣扎片刻,死心的飞回我双手间,冰冷的剑刃在我掌心孩子气的蹭蹭,也不管是否会划破。

静心,运用混沌之源逐步探查那碎片中的剑魂,小心的修复剑魂。逐渐一条粉色的缎带出现在手心,空气中缓缓显现粉色颗粒缓缓嫁接在小指长度的缎带后。

忽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紫狐身上散发的光芒越来越昏暗,看来它也有些累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些仙界普通的材料,对那女人,我还没慷慨到用上好的仙界至宝。扔到刚刚招出的重洛冥火中,紫狐鄙视的看向我。

摸摸鼻子“仙界的东西对凡界来说已经难求,而且她当初炼剑肯定不是用重洛冥火!虽说在仙界差了点,但在凡界那也需要两三重天劫后的散仙才能掌握的东西不是”狡猾的为自己辩解。

紫狐见没它什么事,转个身,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有点纳闷,它到底是剑还是人

感觉这小子越来越像某条泥鳅了……

目光转会青蓝色的火焰中,望着逐渐成形的剑,唇角微微上扬,联想到明日即将会发生的一切,心中笑意更深了……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小小y谋

断了十日多的剑再次修复,所要花费的真元以及精力远远高过与我的想象。

剑魂和紫狐一起修炼,随后再放入火中慢慢锤炼成剑魄,这一切都是自己独自一人完成。

疲倦的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喝!已经阳光明媚了

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眠,一夜都在帮一个自己所憎恨的女人炼剑,真堵气。

重洛冥火中的剑逐渐成形,叹了口气,加大真元的输出,我可不想在陪着把剑耗上一天。

一个时辰后,长剑跳出重洛冥火稳稳落入掌心,粉色的光芒流光溢彩。

满意的点头,这把剑的确漂亮,特别是在重新修炼后。

剑本身的也提高不止一个档次,满意地弹了下剑。“嗡~”的从剑身上回荡出低沉的声响。

喝!知道感谢我了

你的主人能不恨我就不错了!

猛然起身,双脚一软又跌回床上,胸口闷闷的,想来也是刚才修复间导致脱力吧。晃了晃头,拿起剑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路过梳妆台上的镜子时,那镜中倒映出的脸色着实把自己吓了跳,摇摇头架起紫狐向剑宗所在的门神峰飞去。

刚一落地,便传音给冰焱问它公羊司徒在哪儿。

冰焱打了个哈欠才回答我“那丫头刚刚找你的司徒了,现在都在后院呢~”又打了个哈欠“你小子就让他们俩在一起也不怕那女人把公羊司徒给强了”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应该还不至于……”不过那小子真有这么累我都没哈欠连天呢,它倒像是十几二十天没睡过似的“你待会儿留在那儿,有好戏看。”

“行!没问题,你交代的事,我哪件没去做”一听说有戏看,那小子就立刻精神百倍。

撇撇嘴催动紫狐向前飞去,悄声落在庭院外的高树之上,小心的隐藏起身形,透过斑驳的树叶向内探去。

两人都坐在石桌前,身后繁茂的花朵,娇艳的迎向阳光,用力舒展着自己那一片片花瓣。

剑绣转身,折了一朵红色的花朵,在手中把玩,低垂着头,脸红的偷偷看向一旁的公羊司徒。

不知此刻剑绣说了些什么,公羊司徒点点头,含笑的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顺势,剑绣抓住那只手,公羊司徒有些尴尬想要挣脱,可剑绣却执着地说了些什么,身子还贴上前。

他侧着身,无法看清神色,可手却紧紧握拳,是什么让你如此激动还是……

甩了甩头,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刚刚修复完整的剑,在手上掂量了几下,突然发力挥手抛出。

剑锋呼啸着划破空气,狠狠扎入他们身前的石桌。

公羊司徒连忙把剑绣护在身后,抬头眯起眼向我这边望来。片刻,微微惊愕的注视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可揽着剑绣的手立刻放下。

冷哼一声,招出紫狐。

而此刻,剑绣也顾不上公羊司徒态度的转变,立刻跑到他身前,抚摸着

那把剑,随后欢快的回头对公羊司徒叫到“司徒,司徒是我的粉缎!粉缎回来了!”

听闻这句话,不得不感叹那位大小姐的智商!

公羊司徒飞快的看向桌面,确认无误后,挣脱甩开剑绣的双手,架起自己的飞剑向我飞来。

而早他一步,我便离开……

当他落在树干上时,抚摸着我先前所站立的位置,陷入茫然……

刚回到房中的我,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头扎入床上。

外面掀起何等风波,与此刻的我无光,现下疲倦得不想理睬任何。

昨日心魔再现,又连夜为那女人修炼剑,如今丹田内的元婴已经萎靡成一团。

懒懒散散的倒在地上打个哈欠看着我……

既然如此~

一闭眼,我也睡吧~

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和我打不上边不是

啊~此刻主角再次陷入睡眠,我这个解说员再次上场……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就在烬孤狐险些被害时不在场的那几集中,出现过。

那次来得匆忙,还未介绍。

在下姓诺,叫诺少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某只饺子还记得在下的话,那各位会在下一本书或者下下本书中见到在下。

然而之所以各位能在这里见到我,也是因为某只饺子现下缺人,拉在下过来做做临时解说员,熟练下。轮到在下出场时也不会怯场不是

好了,我的事还是少说,免得某只饺子到时把在下往死里虐~

现在来说说烬孤狐在床上稳稳入睡时,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烬孤狐出现在公羊司徒眼前时,他完全无法反应过一切,片刻又被身后的剑绣给惊醒,在确认桌上c着的那把粉色长剑的确是剑绣的佩剑,他脑海里第一反应便是去见那人。

可当自己落在当时他显身的树干上时,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四周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清香……

这股味道,他们几人在背后暗暗议论过,却又不敢问他,那人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相,一切关于美的形容词都禁止用在自己身上。可那人却不知,天下所有美妙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够。

无意中,再次提起,最后还是子书落和离尤含笑着给出答案,那味道是九尾一族特有的。不过这味道应该有迷惑心智和媚药的作用,只是烬孤狐身上只有其香味却并无其作用,而他本人因为不知这东西,所以并未收敛过。

回到原处,见剑绣还在吃力地拔着桌上的剑,几次下来那剑纹丝不动。可见当时烬孤狐的气愤,公羊司徒上前几步,伸手提剑,皱了皱眉看着那把剑依旧纹丝不动。

剑绣撅着嘴,撒娇的拽着公羊司徒的袖子“我就知道司徒哥最好了,昨晚你回大殿一定是让那个人修复我的剑对吗”羞涩的摸着剑“所以他今天才把剑送来,一定是因为听了你的话!”阳光灿烂的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公羊司徒。

而他却皱着眉“不,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剑绣听言脸色一僵,随即冷哼一声“这样的话,肯定是那小子为了讨好你才帮我修剑的了~”y阳怪气的口吻让公羊司徒有些不舒服“不过,司徒哥你千万别

被他迷惑了哦~他是一个男人,还是那只狐狸的儿子。天生就知道怎么迷惑人,看看他身边有些什么家伙就知道了!整天勾三搭四地~而且两个男人在一起算什么”剑绣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手臂上的j皮疙瘩“恶都恶心死了。”

公羊司徒不想搭她的话,随即走向院外,身后的剑绣见状立刻叫道:“司徒哥,你去哪”

“我们的功力都不够,去找人帮你拔剑。”并未停身,冷冷的回答。

而身后的剑绣抓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应了声,甜甜的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修复粉缎

虽说自己呆在剑宗也有三百多年了,但所熟悉的却没几个,而功力高强的冷世尘公羊司徒并不想麻烦他,更何况昨日那人的确对剑绣动了杀心。

如今再去找他,实有不委。顺手拉过一旁路过的商函,带回院中。

剑绣还笑嘻嘻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而商函扫了眼桌上的佩剑,一连佩服得订着公羊司徒,暗暗竖起拇指。

昨夜他也在大殿之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烬孤狐的愤怒,可第二天人家就乖乖的把情敌的剑送来

商函不得不佩服这不怎么吭声的朋友了

拔了几次剑,商函自己也无能为力,和公羊司徒一起动手也不行。而一旁看着的剑绣已经脸色铁青,气冲冲的向院外跑去。

不用多说,一定去找她爹的

趁这时商函嬉皮笑脸的用手关节蹭蹭公羊司徒“小子你行啊!昨天烬孤狐这么生气,却被你摆平真够可以的啊,来告诉你朋友我,最后你又回到大殿里都和他说了些什么有没有出卖色相”

公羊司徒鄙视的扫了他眼,不过对他不正经也习以为常“没,昨天我们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他发了很大的火,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孤狐,最后还对我拔剑……”

“拔、拔剑”商函额头开始冒冷汗。

公羊司徒却点头:“不错,他说我们似乎道不同不相为谋……”摇摇头“后来我又去找鸣天,毕竟昨晚……”

商函撩起袖子擦了擦汗“鸣天兄如今也有了自己所爱你不必为他c心。”如今听到的一切都太劲爆了,他还是怀疑自己的心脏是否承受。

“不错,去寻他。诺儿还笑嘻嘻的为我倒茶,并不在意的样子。”公羊司徒苦涩摇头,有些不明其中奥意“昨夜,鸣天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忽然转头看像商函“现在的我,是不是真的不佩去爱孤狐”

商函振了振,被那人眼神中的认真给定住,半响才缓缓点头“其实,我也曾怀疑过,你是否真的爱那人……”

公羊司徒无力的扯动笑容“为什么你们说的都一样可我真的是爱他……从第二次相见时,我便明白那人对自己来说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该……”商函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识相的闭嘴,目光注视着剑绣和他父亲剑重。

剑重进院便瞧见粉缎,眼睛一亮,拍拍剑绣的手“乖女儿,爹现在就帮你去拔剑啊”说着手便搭在粉缎上随手一拔,愣是没拔出来,别人还稳稳的c在里面似乎动都没动。

剑重不信邪的运用全力,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出,撑裂了衣袖,猛地

用力。可对方仍然纹丝不动

这次整个人都跳上桌面,双手都上,拽着剑,蹬着桌面。使出吃奶的劲都不行,最后人是重重摔在地上,可粉缎似乎都没被拔出来一丝一毫。

剑绣气冲冲的又去找人,这次同样是几个长老,但对方已就不行。

最后大长老研究了半天,凉凉开口“对方定然有了仙人的水准,这剑身上沾染了仙气,所以我们这些人无论如何都拔不出剑。”

“那烬孤狐太过分了,这不是要我们整个剑宗都丢人吗让所有人都以为剑宗都不如一个狐狸!”剑绣已经气得不行,脸色通红,双目都快喷出火来。

公羊司徒分了他眼“他是无意的,当时定然被他误会了,所以才如此生气。”

几个长老都是明白之人,自己几个晚辈之间的那些事,只要闹不大也乐得看笑话,如今一个个竖起耳朵,巴不得自己的保护价朵和兔子一样长

商函看了眼几个长老,虽说一个个漠不关心的捋着胡子,挖着耳朵,擦着剑,但眼珠子都往这边转着呢!

过去怎么没发现在自己印象里,几个老家伙都还挺稳中的……

啊!一定是给天山门那些混蛋带坏了!

商函暗暗跺了跺脚“你们当时发生了些什么”唾弃管唾弃,这问题还是要问的

公羊司徒抬头看了眼商函,那人的眼神出奇的熟悉“没什么。”联想到剑绣的名节,刚到口的话又咽下了。

商函皱了皱眉,并没说什么。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j情的味道

人啊都待在这儿,热闹非凡。无意间路过的冷世尘,向内走来。

扫了眼众人,玩笑的开口“怎么都在这探讨什么呢”

几个长老让出一条路,剑绣立刻跑上去拽住冷世尘的衣袖撒娇道“还不是你的好师弟让我们整个剑宗都丢尽了人!”

冷世尘挑了挑眉“噢怎么回来”心里明白几分定然是那个丫头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平日里还算乖巧,但一碰上烬孤狐两人就不对盘。

这定然不是八字相克的问题,而是……目光看向公羊司徒,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他啊,把我的剑还回来了,可却向我刺来,还好有司徒哥哥护着我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

钩着冷世尘的手臂,自己低着头委屈的拽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现在又拔不出来,他的道歉一点都没诚意……”

冷世尘听了前一句目光又转向那剑,推开自己身上的剑绣,抓住粉缎拔了拔,的确不行。暗自运用烬孤狐无意间对自己说的心法,粉缎的剑刃立刻带出。

冷澈的剑身在阳光下闪动着别样的光泽,剑身上的光采含着粉色,柔和的让人垂爱。

“阿好漂亮哦”剑绣先前还气恼冷世尘推开她,可当看见新生的粉缎后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欢欢喜喜的迎上前想从冷世尘手中拿回粉缎。

可冷世尘却铁青着脸怒吼“胡闹!”快出一上步拎起公羊司徒的前襟怒气冲天“本不想管你们这些事,便如今看来不管不行了!昨夜你到底对孤儿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帮剑绣修剑”

公羊司徒有些莫名其妙,全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并没有向他提到这件事,昨夜我们只

是不欢而散。”

冷世尘嘲讽的一笑“没说没说孤儿会帮那个胡搅蛮缠的丫头不息重伤自己也要修剑”

公羊司徒瞳孔猛然收缩“重伤”

“哼!你全然不知还让他修剑现下我告诉你,其实我也可以帮剑绣修剑,但我不愿!因为三天内修剑对如今的我来说有点勉强而且要元气;三日后七日内修炼几乎有些困难,却也不是不行,只要内服定然会受损;七日后修炼,不单单内服和打伤元气这么简单!”冷世尘抓着他前襟的手勒紧,讥笑道继续“你心里明白孤儿修炼的功法,所以他或许会比我好些,但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我们这群人中,谁都明白两日后即将发生的一切对孤儿来说有多重要,可他却不息失去报仇的机会也要帮那个女人修剑!公羊司徒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啊!你说啊!”

全然不管公羊司徒惨白的脸色,步步问。而他却无力的后退,满眼都是全然不敢相信……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发彪之中

商函有些看不过去,拉开他们:“算了,算了,宗主,其实司徒心里都明白,只是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拉不下脸说不出口不是如今发生了这些,我想他肯定不会管脸皮的问题了~”说到这赶紧拉了拉公羊司徒,又问了声:“对不”

此刻对方的脸色,难看的可怕……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事人之一的剑绣立刻不开心,而且觉得自己师兄的话太过分了!完全是胳膊肘向外拐“我是你的师妹!你却这么说我!早就觉得你被那只狐狸精迷住了,还不惜动用整个门派帮他胡闹!他断了我的剑,不管怎么样都要赔!大伤元气又怎么了就算要他的命,也要给我修出来!哪有欠钱不还的道理”

冷世尘直接打出一道剑气s入她的丹田,眯起眼“我似乎并不是你的师兄吧剑绣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宗主说话如此藐视剑宗”

身体瘫软的向后倒去,茫然的从口中吐出鲜血,愣愣看着冷世尘。被扣上一顶帽子的剑绣傻在那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这么叫的嘛”从小起便是如此,长大了,还是如此,哪怕冷世尘坐上宗主的宝座,她依旧仗着是他的师妹,不顾尊卑的叫着。

其他人宠爱着她,所以也没管这么多,可为何偏偏如今……

“你的剑连剑魂都很薄弱,更别说剑魄了。孤儿要帮你凝聚剑魂再修炼剑魄,其中的消耗你知道有多大吗”冷世尘紧紧捏着粉缎,双手都爆出青筋,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烬孤狐帮她重新修炼加强国,或许此刻粉缎会再一次化为尘埃。

剑绣虽说感到四周气氛不对,可依旧硬着头皮死撑着“他,他活该!”

“活该!”冷世尘第二次对着眼前的小师妹动了杀心。

就在这时,烙辙跺着缓慢的步伐走来,剑绣立刻扑了上去“师伯师兄欺负我……呜呜~”

拍了拍剑绣的背,抬头扫视四周,威严之势不言而喻:“怎么回事”

如今冷世尘什么都不顾,二话没说,直接把剑扔给自己师傅。烙辙皱着眉看了看粉缎,又感受了下剑魄,叹息着摇头“痴情之人啊,痴情之人……”随即劝道剑绣“他们之间,你就别再参与了,司徒不属于你,而你也无法与烬孤狐相提并论。”

“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帮那个狐狸

精!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是他的错,你们还帮他!为什么为什么!”一时无法接受事实的剑绣哀号的哭泣,跑到公羊司徒身边,拽住他的手臂,满脸泪痕“司徒哥哥,你告诉他们,你告诉他们,你喜欢的是我,不是那个狐狸精,不是那个狐狸精!说啊!说啊!”

公羊司徒叹了口气,推开剑绣“抱歉,我以为你明白,四百年前我便爱上了孤狐。”

“不可能!你是喜欢我的,你一定是喜欢我的!”面对如此直接的回答,剑绣瞳孔放大的直视前方,不敢置信向后倒退,最终跌倒在地,喃喃自语。

冷世尘见公羊司徒已经把话说明,心里好受些,有些落井下石的对剑绣说道“如今司徒业把话说明了,你还有何不满别人心里一直当你是妹妹,是你自作多情到现在!还一次次重伤孤儿,我为剑宗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耻辱!”似乎忘了对方可是自己的师妹啊~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我和司徒哥哥在一起三百多年了,他们才多少年一定不可能,是那只狐狸精勾引司徒哥哥的,一定是!”自说自话的突然抓住公羊司徒的手臂,急切的问“是不是那只狐狸精你这么说的是不是是不是”

公羊司徒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只是几次下来都没成功“整个天山门和剑宗都知道我和孤狐的事,如今我是修剑者都是孤狐暗中相助。我们之间从小便在一起,暗生情怀,这也是世人皆知,何来你所说的”

商函唯恐剑绣再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在她开口前从背后一g子打昏,看了看四周,拍拍手“不小心手滑了下~”

冷世尘耸耸肩“手法倒是很到位,不错。”

“谢谢夸奖。”商函厚着脸皮说道。

一旁尴尬道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的剑重立刻抱起自己的女儿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烙辙捋着胡子和几个长老一样看着公羊司徒。

后者默然的低头站在那,这倒是把冷世尘和商函急得半死。

“司徒兄啊,你现在打算干些什么”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问道。

公羊司徒苦笑两声,却不回答。

冷世尘接下去说“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重伤未愈的孤儿呢”

公羊司徒依旧欠扁的摇摇头。

这边那几个人着急得满头大汗,一旁的几个老不死却笑呵呵津津有味的看着。

冷世尘一跺脚,“你小子就这副愣头愣脑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会让孤儿喜欢上的老天是不是瞎了眼了!”

“我也不明白……”别人憋了这么大的气,可当事人依旧死气沉沉的冒出一句这话~

商函擦了擦被急出来的汗,苦口婆心的继续规劝“司徒啊,你肯定不想离开烬孤狐的吧但你也知道,烬孤狐这段时间对妖宗宗主的态度,你肯定不希望歩了别人的后尘吧而且看样子烬孤狐十有打算甩了别人,妖宗宗主长的那个漂亮啊,那个妖媚,你浑身上下一点都沾不上边,别人好不容易看上你,还愿意为了你一句话不顾一切地帮自己情敌修剑,最后搞得自己是元气大伤。你还不知足算了吧,就算他有十七八个爱人,但别人心里还有你的不是而且地位不低啊,怎么说也能排上正妻的位置不是”

很显然,这位商函同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冷世尘愤恨的一拳挥过去,他压根看不出商函是在劝导还是在挑拨!

刚张了张口,准备多时的话还没出口,对方却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话就和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难受得要命!

可担心自己一说吧,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就难求其责了……

一群人,平均下来,大概一个个都有好几千的人了,此刻一个个都像呆头鹅一样看着公羊司徒。

而对方还在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长老打了三个哈欠,二长老伸了个懒腰,三长老挖了四次耳朵,四长老……

总之,一群人在极其无聊的等待中,终于发现眼前的那尊雕像移动了!

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向某个山头移动~

那几个老家伙相对嘿嘿一笑,冷世尘也扯了扯嘴唇,算是笑了笑,祭起竹尘跟在公羊司徒身后……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羊别扭

“孤儿,孤儿”轻柔的声音着急的呼唤着谁

抬了抬眼皮,呜咽着坐起身,看着眼前那几人,晃了晃头“你们怎么来了”

子书落此刻趴在我床头,细长的眼眸水水柔柔的瞅着,眼中的焦急显而易见。

汝修墨扶我起身“有事来找你,却发现你躺在床上,如何都叫不醒。”把子书落往一旁推了推坐下“你的元婴为何如此萎靡似乎受过重伤的样子。”

我还以为第一个过来的人会是他,扯开话题“没事,现在什么时候”

“刚到午时过。”担忧地望着我的脸色,指尖留恋于脸颊,细细徘徊着抚摸。

不自觉地蹭了蹭,靠在他胸前,难得的示弱,让他不由叹息。

子书落和一旁的离尤都默不吭声,轩淼斌自动坐在床尾,看着我们。或许是一位昨日的心魔所致,才会有如今反常的举动。

空气中散漫的那股气息很温柔,很舒适,闭着眼,感受着从汝修墨身上传来的暖意,淡薄的胸膛那阵阵的跳动,鼻翼下熟悉入骨的药香……

“修墨”轻轻呼唤着对方。

“嗯,我在。”淡淡的回应着。

“修墨。”没有其他语言,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不顾场合,不顾还有另外几个让我心系之人。

“我在,我在……”汝修墨,永远都是那个知我的人,了我的人……

“修墨。”抬起头,仰望着那俊美到秀气的男子“等报了仇后,去我的故乡吧,那里和这里完全不同,灯红酒绿的繁华景色,呵呵,或许你去了还会吓着~”想到某些问题,不由轻笑。

“为什么你们那里很恐怖吗”捋着我的发丝,专注的目光,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很舒服,感觉整颗心都满满的。摇了摇头“我们那里,比较开放~男女平等的社会,女孩穿着也比较少……”我觉得应该说,非常少~“奇奇怪怪的人很多,没有青楼,没有修真,没有科举,没有君王。属于共和制,法律相对比较完善,但漏洞也不少。冷漠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要不是自己好友的妻子因为我的生辰八字而拿我做祭品,或许你眼前这个男人压根都无法明白情这个字。”

“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明白……

”汝修墨叹息着缓缓说道。

“祭品你不是说没有修真吗没有这些哪来的祭品之说”子书落被汝修墨赶下去后,自己又找了个地,趴在我肚子上说道。

侧着头想了想“我怀疑那个世界,其实有修真之人的,就算没有那过去定然有过,不然的话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传说铭柔只不过是过去所遗留的后代。”

“铭柔过去杀了你的那个女人”子书落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动作熟悉的让我晕眩“都过去了,说实话,现在我心里还挺感谢她的。要不是她,或许,不,定然我们无法相见。”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

子书落眼珠子一转,点头“那倒也是。”

不由轻笑,离尤似乎非常喜欢如今的气氛,靠在一旁的床柱上,看着我,目光带笑。

四周的感觉很好,好到让我想永远的持续下去,不曾想,一个小小的内伤,便让他们如此贴近自己。

或许是往日,太过强势太过倔强都不曾给他们一点机会表达些什么。

唇角上扬的笑容一直不曾退下,感到有些疲倦了,闭上眼,放松着自己的身躯和灵魂……

然而,就在此刻。

原本我以为第一个到达的人,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小串。

公羊司徒,呆呆的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而我看了他眼后便转过头,望向床内。

冷世尘一把推开身前的门柱,把我从汝修墨怀里拽出,一边探究内府一边大声喝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居然在这种时候帮那个丫头修剑!你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啊,其实你知道,的知道还做!”

“怎么回事”汝修墨先前便见我不想回答,于是也不问,如今见事情并非想象中的如此简单,立刻追问。

“这小子不惜重伤自己的内府帮剑绣炼剑!”冷世尘把我扔回汝修墨怀里,他知道这件事我定然没和他们说,而如今说了,那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为什么”离尤问道。

撇过头“不为什么。”

“那好,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贱货!”子书落从我身上爬起,便想往外走。

伸手拦住,有些着急“别,别去。”

“你明明讨厌她要死,还帮她帮到这地步你知不知道两天后的事情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身后的汝修墨激动的吼道。

偷偷瞟了眼公羊司徒,没做声。

商函在身后用力推了下他“还不去”

公羊司徒向前跌倒冲了几步,步伐凌乱的跌跌撞撞向我走来。子书落狠狠白了他眼“暧昧不清的,还来。”

轩淼斌拉了他下,有些责怪“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 昨天晚上那女人说了些什么他却一句p话都没!”子书落甩开轩淼斌的手大声说道。

从芥子空间内抓出一个果子,狠狠往他嘴里一扔“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

子书落抬手接住,嘟噜着“什么嘛!~现在居然还为了他帮那个女人……”见我显出不耐烦立刻闭嘴“不说了!不说了!”

公羊司徒脸色很尴尬,也很愧疚,却依旧什么都不说。

暗暗叹息着,这人的性格我明白,真让他说,也

说不出什么来……

耳旁传来汝修墨轻轻的叹息声,还未等我回头,他便开口说道“我们先出去吧。”

愣愣的被放回床上,愣愣的,注视着所有人的离开。

当房内只留下公羊司徒一人时,看着他傻乎乎的立在那儿,傻乎乎的,呆呆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其实,还挺可爱的……

只是如今不能把他拉入怀中,不能对他好言相对。昨夜付出了这么多,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毁于一旦。

靠在床上,侧着头,而他还是乖乖站在那,过了很久还是如此。

房中沉闷的要命,偷偷扫了眼他。又觉得自己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大概半刻后,公羊司徒终于有了动静,坐到我床头,抬手想摸我的脸颊,而我却撇过头。

他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苦笑着放下“抱歉……”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七章 他的往事

“你,并没有错。”一字字一顿顿,缓缓开口。

“可孤孤你也不必为了我这种无理的要求而伤害到自己啊!”公羊司徒激动的扳过我的肩,迫使我不得不面对他“你知不知道,我最见不得就是你受到伤害,一丁点伤害就让我心痛不已!可你现在却因为,以为我这些无理的要求……对不起,孤孤,真的对不起……”扑倒在我胸前,牢牢地抓着前襟的衣服,无法忽略的看着抖动不已的双肩。

心有些软了……

“你不必以为愧疚而对我说这些,没必完全没必要”残忍的无视他的悲切,如果不把这个男人推到地狱的深渊,他便不能明白这世上对他而言什么最重要!

如果那时,他得出的结果是那些所谓的道义重于我们之间的情感,我也会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松手……

可我绝对不要,象现在这样,让我一次次猜测,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有多重要……

或许,上一刻心里还是满满的,但下一秒得到的答案便是……

当然现在要做的是先除了那女人……

摇了摇头,收起先前的怜悯,冷漠的侧头。

“孤孤,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我真的和那个女人没什么!”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就连鸣天都觉得你不再属于我,商函一开始都以为你和那女人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或许子书落偏激,但这一个个旁人都这么说,那还要我这么相信你"轻声质问,内心剧烈的浮动被我努力压制“回来时,看到你,我很开心,真的。因为你肯,愿意,等待三百年。哪怕那是我什么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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