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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肌肤上传来滚烫的热度……

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这个男人。在为爱而哭泣……

不知为何,会把他搂在怀里,不知为何,会叹息着安抚着他的背。

“我相信你比我更爱他,我相信你……”记得第一次看见他时,那个男人就算跪坐在子书落身旁都显得如此高傲,第二次见面他在那人身下疯狂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低贱,第三次那充满杀气的目光,傲然地注视着我,似乎在保护自己领土的狐狸……

现在,怀里这人,却脆弱的让人想要疼惜。

“我真的好爱他好爱他,为什么他从来不认真地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次的抛开他,欺负他。那个人却会如此爱你,为什么……”咬着我的衣服,似乎努力克制自己的哭泣,只是颤抖的身体,依旧让人能感受到他的悲切。

他明白,子书落真地爱了……

他跟随子书落几千甚至几万年之久,明白他的一切,同样也明白那个男人的心……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靠在身后的床柱上,搂着那人。

汀言突然抬起头,茫然的注视着我“你说如果你死了,子书落还会爱我吗”

眼中并没有杀气,此刻他只是单纯的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如果消失了,永远的磨去,子书落会不会爱上自己而已。

如果,我至死一个旁观者的话,或许会冷酷地告诉他不可能,可如果我是居中的人呢这话还说得出口吗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三章 无奈怜惜

面对那双企盼热切的目光,有些无奈,闭上眼,苦涩的点点头。

汀言笑了,笑得很纯真“我知道你在哄我,怪不得落会爱上你……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其实你很霸道,也很坏,但有时又温柔得要命。”

他真的是在说我“没有。”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子,觉得我们不该贴得如此近。

“你明知我恨你,可你还会抱着我,安慰我。你明知我想杀你,可却毫无防备的任由我贴近……”侧着头“很奇怪,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居然还会点头……如果我真的杀了你怎么办落一定会恨死我的,而且……而且你大概真的会让我下杀手呢”

没吭声,刚打算松手时,汀言钩住我的脖子。拉紧我们的距离。柔软的双唇,毫无防备的亲吻上来。

愣愣的一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当那条华顺的舌头转入口腔时才有反应,想要推开却被他缠住。

九子啊此时房门被用力踢开,茫然的看着门外的子书落和离尤,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还是一起过来的

“烬孤狐,你难道忘了我是狐狸吗忘了我会害你吗”汀言离开我的双唇,轻轻开口。

无奈的揉着太阳x“那你也该知道,我打算放了他。”

“可他不会放开你的不是”汀言含笑着注视着我“我只是想让他放了你而已,别恨我。呵呵。第一次不想让一个人恨我居然还是我的情敌……”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时,子书落震惊的注视着汀言掉在我身上,而我却还搂着他。

离尤隆了隆眉头没吭声。

“那你也别把离尤也带来不是”脑子很乱。很乱非常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中午鸣

天的时候已经让我够烦躁的了,如今还来这处!

“抱歉,我也知道他怎么会来。”汀言依旧不肯放开我,不论我怎么推托“不过,看来他挺关心你的,嘛”

这时还有心情调侃“你知不知道他会恨你”

汀言震了下回答“知道,只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自己还呢个做些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等我全部放开他后,你再用时间慢慢感化他”有些无奈的与他交谈,因为真地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两人。

“你不一定真的能放开,看得出你对他好似有感情的,而且不浅。再说,真的……”汀言还没说完,便被子书落一把拽开,反手一巴掌。

捂着脸,跌倒在一旁,不敢面对盛怒之下的子书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吻他这个贱货居然连你也勾引你倒也上钩”子书落口不遮掩,双目因愤怒而染上一层血红。

“只是一个误会,不过这个误会比较难回答……”看着这样的子书落再想想自己,有点退缩。

“误会呵!那好,你倒是帮我说说看,什么误会!”带着淡淡笑容,目光满是杀意。淡蓝色的外衣下,雍容华贵的体现着我知道却不熟悉的另一面……

汀言听到子书落的话剧烈的颤抖下身体,随即苦笑着摇头,只是那泪水依旧渗出。

虽说他刚才的用意我明白,可……好吧,冲着他刚才说我温柔,我忍不下心看着他躺在冰冷的地面独自哭泣。

蹲下身想要扶起他,子书落却用力推开汀言,列声喝道“不许碰他!”

揉着太阳x,我明白子书落的霸道和占有欲,可……“我和他没什么,刚才看到的知识误会,完全的误会。”

“误会如果我们在晚来一点的话你们是不是就误会到床上了”子书落冷笑声“他当初为了接近我,可没少在别的男人身上下功夫,难道你也想试试看”

的确刚才相对而言是我的错,但子书落的话也太过分了,汀言已经绝望的盯着眼前的地面。

“子书落,我的事似乎无需你c心吧”大步走向汀言,拽起他横抱着走回床边,放下,顺带拉下床帘,隔开一切。

子书落看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指深深扎入掌心,却依旧不言不语。

“你不是说与我们不同吗并不追求身体上的快乐但现在却把不熟悉的男人放在自己床上”从进门至今都未开过口说过一句话的离尤淡然的面对我,口气带着几分嘲笑。

“放在我床上又怎么样我对汀言并未动心,也未动情,压根不可能和他上床!今天他来找我只是为了问子书落为什么会爱上群殴,吻我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生气!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你们的想象力”几天来第一次直视离尤的目光,第一次不再闪躲。

“那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子书落失控的走到面前拉住我“为什么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从来没有!”

“你自己说说,从我变回人形后除了言语上有些过激,还不够宠你我有没有在说话的时候搂着汝修墨过有没有在见你不高兴的时候拿着东西哄你有没有亏欠过你一点一滴的!子书落,我和你毫无瓜葛,可却迁就着你,难道还不知足还不够非要我哦把你捧上天”人啊!真不知道珍惜两个字怎

么写!

子书落忽然双腿无力的跌倒在地“你,你只是觉得我好玩,只是觉得我有利用的价值,只是……只是觉得我长得不错可以做宠物玩而已,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你本来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对我!”

“哼!玩玩那好我们不玩了成吗上两天我就对你说过,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认为自己是妖宗宗主我就会和那些人一样巴结着你长相我烬孤狐是这么肤浅的人的确,你乖巧的样子很得我的心,我很喜欢,但你去了妖宗后呢”直径从他身旁走开,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冷冷瞧着地上那人。

“你不在乎,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们,却不在乎我,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对吗”跪坐在地上的子书落,似乎在对欧文笑,很甜似乎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似乎会在下一秒便破裂,脆弱的,无力的让我心疼……真的,顿顿的疼着。

很想把他搂进怀里,很想好好亲吻他。

脑海里浮现他跟我回天门山时的画面,浮现他撒娇这趟在我怀里的情景……那时,或许,我真的动心了,对这只该死的狐狸!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转过头,看着窗外,声线冷侧。

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离开,我不知道他是否回头看过我,更不知道此刻他是何等的绝望……

我,什么都不知道……

离尤,重重的叹了口气“你是在他还是在你自己”

“你不会明白的……”因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当所有人离开时,当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只有我一人时,当汀言也悄然离开后……

心也随即空落落的,环视四周,这儿,先前还热闹非凡呢。

压下心里的不适,到头往床上一躺,却发现床顶有被妖力凝聚的两个字:谢谢。

苦笑了笑,拉起枕头蒙住脸……

随后几天完全看不到子书落,离尤也帮着修墨他们,而公羊司徒依旧不见其人。

也没有心思找,倒是妖宗的事情大多有汀言和离尤处理让我有些惊讶。

永波门和决天派似乎已经准备就绪,这大举进攻之事,也迫在眉睫。

而因为天山门好不避嫌的让众人知道,妖宗和这次的核心人物有关,并且不少妖宗之人此刻就在天山门上,修真门派之内不论大小,都有些为之不齿。

倒是决天派抓住这点大肆宣扬,自己的光明磊落,顺带发出不少规劝信。希望天山,门别执迷不悟,交出大逆不道的烬孤狐此事既往不咎之类的话。

扫了眼桌上的书信,是永波门的谈判条件。

大概也明白自己山门只是空架子了,打算拿我做要挟,交出一半的山府连我也不追究

食指扣在大拇指上,弹出颗小火星,而那颗小火星又恰巧的掉在那张书信上。扫了眼桌上的灰层,打了个哈气。有些无聊的伸个懒腰“他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过激的人

鸣天拉着他家小猫的手“这么心急干什么魔宗的人和他们还没谈妥条件呢。”喜滋滋的把他拉进怀里。

瞟了眼“魔宗什么条件”对于这个地方,说实话,有着别样的情怀啊

“你家的破天大人临走前发话,不许任何人动你,但山高皇帝远的,魔宗里面那些老头可是恨你入骨啊不商量出一个好价格,怎么可能帮他们”自家的小猫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弱弱的闭着眼打了个哈气,鸣天眼睛都再次闪跃着动人的绿光……

挑眉瞧了眼诺儿微微敞开的衣襟“就让他们加进来吧,到时候我也好忽悠不是”

鸣天立刻把诺儿的衣襟拉严顺带瞪了我眼“行!我们这里有妖宗,他们那里有魔宗大家扯平了是吧”

走过去拍拍诺儿的脑袋“晚上辛苦你了,回去睡会儿吧。”

诺儿揉着眼睛点点头从鸣天身上爬起向门口走去,而后者狠狠瞪向我眼“你自己准备一下吧,就算加上,魔宗那也是这几天的事了!”

点了点头“我明白……”这次的事情,几乎所有都等了很久很久……包括永波门和决天派。

手背支撑着下颚,目光在窗外涣散……

这次结束后,就带着他们俩去前世那个世界玩玩吧,离妖宗远远的,顺带还有剑宗……

不远处有两个身型,一男一女看似亲密的依偎相靠。

要不干脆在那边一直呆到他们飞升回来也挺美意思的……

傍晚,多日不见的公羊司徒轻轻推开房门,而那时我刚从世界修炼完走出。

发丝有些散乱,所以干脆全散了,茫然地坐在床前看向他“司徒,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了”头发有些打结,大概太长了,可汝修墨他们不让我修剪。

公羊司徒笑笑拿起梳子站在身后,抓起发丝,小心翼翼的梳理着“都这么大了,还做不好。”长发流淌在他掌心。

不知为何,我会从那带着凉意的发丝上感受到暖意……是那个男人带来的暖意吗

闭上眼,我认为的爱情是不参杂任何欺骗的,确切地说,我选择的爱情很偏激,对方要完全属于自己。

我、希望他们在某一个领域鹤立j群,无人可比,但在两则之间的选择,放弃还是追逐上,不会有任何犹豫,只会选择他的爱人。

那样的爱,很单一,很纯。就如同我永远只会喜欢干净的人,而很多人无法理解这个干净到底指什么。

其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只能说那是种感觉。很玄,很空d,但他确实存在。

苏羽然狡猾,但见到他的第一眼,却给我这种干净的触觉;轩淼斌身染烟花之地,可以就在第一次想见时依旧让我觉得干净。

所以我想,这干净两个字,或许谁都无法解释。原意原谅汀言而对子书落犹豫便是如此,从心里讨厌前者,可他让我觉得干净,对后者疏远,只因让我怀疑他不曾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干净。

那……我身后的公羊司徒呢

想到这,心微微一颤,很明显感到不舍。

看来那三百年的等待,的确让我自爱感情上犹豫徘徊,对待子书落的时候不曾出现过任何一丝不安。

无法压制的,心中有些烦躁。却在这时,公羊司徒下手一时没注意,几根纠缠的发丝被他用力扯断。

“抱歉。”慌乱的拿开梳子,却在下一刻慢慢继续梳理着,良久身后的他有些不安的忐忑“孤狐,剑绣的事……”

“嗯怎么了这件事不是过

了”一连三个问号,很了然地告诉他,我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手继续梳理发丝“能不能帮她修复剑”说的似乎很随意,可不难看出他的尴尬或者说犹豫。

“今天第几天了”淡漠开口问道。

“什么第几天”公羊司徒一时无法接上。

“断她剑的第几天。”沉声,这人果然如鸣天说得那般!前几天还抱有希望呢,被他刚才的话一说别说希望了,连期望都烟消云散了!

“第六日。”放下梳子走到我身前“孤狐,剑绣在剑宗一直被人宠着,这次的话的确过分,可她毕竟只是一时被冲昏头,你断了她的剑,与她来说生不如死,从此与仙界失之交臂。”蹲下身“帮她修复一下吧,对方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她也知道错了。”

我记得,前世台湾有个明星说过一句话: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当时个人觉得这句话有点偏激,却不能不说明当事人的气愤。

而此刻,我深刻的明白这当事人的感受了低垂着头,唇角含笑“不可能,死都不可能。”抬眼,直视他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写满不敢置信“司徒,你应该知道两点,其一、这世上除了初锐瞳就只有我能修复剑;其二、那天饿哦动杀心了……那时是第三次动杀意,第一次是母亲惨死,第二次是苏羽然死在我眼前,这是第三次,你认为……我还会帮她吗”

公羊司徒激动地抓住我的双肩“可她还是个孩子不是她只是一时激动而已!你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气话抹煞了剑绣的一生!更何况当初禁冬莲的事你还不是原谅她了现在的剑绣为什么不能”

“抹煞我没当场杀了她也是为了能在剑宗立足,这种人就算飞升也只会丢我师傅的脸!难道我现在清理门户有何不对”拍开肩上的手臂“司徒,我说过她骂我羞辱我,你面前的人还不在乎,可被子书落知道呢你应该知道他的性格可不是单纯的断剑这么简单,不闹到j飞狗跳两宗永无宁日,他是不可能放手的。更何况那个贱货羞辱我母亲勾引你,你说我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无所谓的挥挥手原谅她。公羊司徒你自己觉得可能吗”挑起他的下颚,先前近“禁冬莲过去式刁蛮任性,可现在呢知道为自己门派着想。懂得是非,更何况她再羞辱一个人也不会侮辱一个人呢的人格或他所珍惜的人和事物。你家的剑绣和她比算什么”轻轻贴上他的耳旁“我在魔宗呆了一年你以为真的是白待的下次再在我面前提起她……否则,休要 怪我无情噢。”抬身打算起来,却突然又压下“啊忘了和你说。最好离她远一点,好吗”问得很客气,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却不然。

轻笑声,抬头吻向他的额头,向门口走去。却在这时,不知是否有人瞧见身旁镜中闪过的一抹艳红……

推开大门,山间的寒风仰面吹来,合上大门。独自留下公羊司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卑微恳求

靠在门板上,抬头看了看月色,叹了口气向小院后走去。

“出来吧。”靠在被藤蔓缠绕的大树上,仰头看着月色。

从身前几棵树间走出一个男子,瘦弱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盈盈向我走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了”

低头瞧了眼“一开始,你比公羊司徒先一步来不是”

人点了点头“不错,我来时并未见到你,房中空无一人打算离开时却发现公羊公子来寻你,而你也在这时出现在房内。”

“我在自己的世界内修行,紫狐感到世界外有人接近便告知了我。”解开外衣给那人披上“没想到来的是他,遂又有感到你的气息。”在靠近时,那人微微一颤有些不适应,却依然接受“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嗯!刚才为什么这样对他说”刚到嘴里的话,变了,强装作随意的拉着衣衫。

“对公羊司徒”重复了遍。

“嗯,你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你,你很温柔的不是更何况公羊公子是孤狐的爱人……”低垂着眼“你对自己的爱人一向都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温柔大概吧无所谓的撇撇嘴“他不该为了一个喜欢他的女人向我低头,更不该明知道我对女人起了杀意还来求我。”

“我听说过这件事,为什么不原谅那个女人呢或者不直接杀了她。”汀言抬头,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些疑惑。

却在无形之中流露出一股妖媚,这只狐狸精……“人都有某一点不能被人触碰和侵犯的地方,那女人正好踩到这点上!”随后抓了抓脑袋“不能杀她是因为,不想为了这种人和剑宗搞坏关系。”

“既然你不能动手,那我替你杀了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必,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弄脏你的手。”扫了他一眼“说吧,找我什么事”今天三番两次低声下气现如今还要帮我动手杀人应该是有事相求吧而且应该和他有关。

站在我身前,双手握拳,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垂下眼帘,无力地摇头“求你……去看看他吧……”

在汀言来时便能猜到几分,可真当他说出这话时依旧有些无法接受,愣了愣全身放松的靠回树干上“你不是其他吗当初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让他离开我,现如今却……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求你,真的求你,别放开他好不好”汀言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当冰冷的地面上传来滴落声,他才缓缓开口。

“汀言,给他一点时间,或许会好的……”拍怕他的肩膀打算转身离开。

“不!”哀号得抓住我的手腕,“呯!”的跪下“不,孤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为这么做他就算恨我却还会对你死心,可,可他……从认识他到现在,真正一万多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落,从来没有……真的没有……所以,求你了,孤狐去见见他吧,见见他就好……”

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都明白汀言爱子书落爱到成痴成狂,不顾一切的要得到那人,要留在那人身边,可如今……

我该怎么做我到底应该……

“烬孤狐,你爱他的不是你很爱他的,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和我过去的关系只要你原谅他,我发誓!永远,永远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好不好好不好”汀言久久不曾得到我的答案,疯狂的拉住我的手。

手腕上的刺痛,无法盖过心中的震惊,可面对他最后的誓言,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有些慌乱烦躁的拽起他“我会去见他,你也不必说什么永远不去见他,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让欧文和他明白一些问题吧。”

“什么问题落和我说,你回绝他是因为你

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懂,但,我觉得如果你们相爱的话,就算跨越三四个世界,照样可以为对方改变,如果永远无法与那人见面,心里也可以惦记着对方不是”站在我身后,激动地说着,手腕也随着他的语速而加大力气。

有些痛“汀言,你……愿意为了子书落和别的男人上床……”

身后那人一阵“不错,孤狐要我吗”柔软的身体依附上前,从后面抱住我。

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暖意很温馨“不必,我的意思是。我来妖宗第一天那夜,子书落心里还喜欢着我,却抱了你。对他来说这并没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吧身体想要了,所以便与另一个人做了。但我无法容忍这一点,人不是动物,这么能随随便便和人上床或许话有些偏激,可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半响,汀言叹息着点头“我明白了……”

可见他明白,自己却越发的烦躁“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内在的自己会如此霸道。我想拥有他,可却不能见到他拥有或属于别人,这,这我知道不对不该可忍受不住!他一遍遍地说爱我,将来呢”转身抓住汀言的双肩“我不想将来和他生活在一起时还要担心他是不是去找了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对人类和修真者来说,身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度并不是这么高……但……妖呢”

“我明白了!”汀言第二次说同样的话,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拳。

不敢吭声,的确过去说两个世界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如今拨开着美妙的外衣后,剩下的只是我赤裸l的自私……

汀言站在我身前,离得很近,他剧烈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入耳旁。

很突然的,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之中。

没有躲闪,站在那,愣是让他打下那巴掌,扯动了下唇角“抱歉。”

“你不该对我说,应该对落说!你这个自私之极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服气甩手转身便离开。

没追上去,因为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活动了这下颚,有点疼啊。

看来他真的动怒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毁于一旦了

不过今天的事还真多,一件两件的……不知道公羊司徒又会怎么看我呢

无法否认,内心的忐忑。却不懊恼后悔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毕竟他为那个女人求情本就是错的。

“主人,霞歌替你去杀了她好不好”怀里的小蔷薇飘出,缓缓落地。

黑色的长衣修剪出她美好身体,柔滑的 随风舞动着,那含蓄清甜的笑容让烦躁的心安抚不少,冲她抬抬手“不用了,我家的霞歌最乖了”

乖巧的躺在我怀里,微微点头“可她真的好讨厌,公羊公子也真是的,居然为了这种女人向你求情。”

“算了算了,只要司徒不再提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低头瞧了眼那张柔和却美艳的脸“哎我什么时候能有像你这样乖巧的孩子就好了。”

没曾想,这句话却惹来霞歌的轻笑“不可能了,主人永远也不可能的哦”

摸了摸鼻子转念一想,也对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殿之上

第二天并没见到昨日那两人,一个都没消失得很干脆利落。

把汝修墨拉进怀里,轻柔得为他捏着双肩,一旁鸣天肃然的抱着自家小猫对我开口“孤弧准备一下,决天派他们这几天便要动手了。”

闻言,不自觉加大手下力道“哦是吗他们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人手调配完毕,其他门派也就聚集到一起,和魔宗的条件也谈妥了。”揉着眉心,他应该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大概这两天就……”

那只小猫从明天身上爬起,呜呜的叫了几声弱弱的开口“都这么累了,这几天就不该让你……让你……”说到这,自己的小脸蛋先通红通红。

鸣天眯起眼笑了下,这小子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今晚召集所有门字辈以上弟子和剑妖两宗相关人员,我们该做一次动员了……”

“痛,孤儿……”汝修墨皱了皱眉,带着颤音说道。

立刻松手,汝修墨松了口气,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把他拉进怀里,把肩部这的衣襟拉下。

发红的肌肤被一旁的雪白衬托的让人心疼,低头轻吻“抱歉,我失态了。”

汝修墨有些窘迫的想拉回衣服,手紧紧抓住前襟向前躲闪,却不想被我牢牢抱住腰身“孤儿,有人……”

“嘿嘿,没事没事,当我们不存在吧”鸣天嬉皮笑脸的蒙住诺儿的脸。

那只小猫不开心的拨着那双手“让我看下又不要紧。”

“不行,不行,少儿不宜”就算如此说着,可手指间的缝隙还是被巴拉下不少。

“少儿不宜鸣天你这几晚是不是犯了猥琐儿童罪”狠狠嘲讽了他句,帮汝修墨拉好衣服。

这人……在他人面前永远如此淡定,温文尔雅,或许旁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他内在的火热吧。

只对我一人的热情……修墨,得到你是我的幸福。

五个时辰后,静坐在房内,身前摆放着紫狐,冰冷的剑面上泛着寒光。

一个个如水色的涟漪在紫狐身上点滴的散开,缓缓抚摸着它……

紫狐,紫狐……你知道吗还有两天便到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四百三十六年了……

四百三十六年前,决天门杀了我母亲,还得我无家可回孤苦伶仃,随后一百年他又当着我的面残杀了苏羽然……

紫狐,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呢……

冰焱静静地盘起身子,躺在紫狐身旁,冰蓝色的眼眸闪跃着不安。

抬手顺着它头上的鳞片“冰焱,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动手好吗”

“可,杀了他们后呢你又该如何”此刻的他没有往日的轻浮,沉稳的口气稳重的架势,不难看出当年王者风范。

“呵呵,到时候我就带着他们逍遥快活了不是冰焱,我并不是为了仇恨而活到如今的,只是这仇不可能不报而已。”拍拍它的脑袋“他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然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冰焱闭起双眼,缓缓开口“一切随你,如今的你不该只局限凡尘了。”

点点头“这,我早就明白……”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霞歌在门口恭候多时“主人,各派代表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

收起紫狐,推开房门“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抬头仰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点点

星辰之上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而我即将面对的优势怎样的未来

扯动了下唇角,架起紫狐。

脚尖点低,稳稳走向殿门,在这昏暗的四周,缓缓浮现的寒意让我体内的那股一直被压制的欲望,急切的踊跃。

双手贴在冰冷的门面之上,被夜风洗礼的大理石表面,那冷澈心扉的触觉。用力推开大门,刹那间,四周的黑暗被身前的光明所吞灭。

瞳孔猛烈收缩,紧紧看着眼前那几宗之人。抬起脚步,向内走去……

这时的我,并非着往日洒脱飘灵的道袍,而是穿着紧贴身躯的劲装。全身上下,全然的浸泡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同过去,那份飘逸的蓝……

一步步向前去,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对站在前排那几人微微颔首“抱歉来晚了。”

火沸目光有些疑惑,目光扫向冷世尘,后者探究的注视着我。

“我们也才刚到没多久。”汝修墨也感到些许不妥,却并未开口“今日各位齐聚一堂便是讨论几日后那一战,不知各位有何想法或意见”

“孤儿,其实今日并非需要你来不可,永波门和决天派之事有我们处理便可。”冷世尘并未顺着汝修墨的问题回答,而是撇开话题直接对我说道。

挑了挑眉“为何”这几日指甲这老是觉得酸胀的痒,就算剪了指甲也无法压制这种感受,可如今又没地方让我摆脱这种烦躁,只得把右手放在紫狐身上慢慢磨。

“我想你比谁都该清楚。”火沸从一旁走出,直接开口。

“抱歉,我并不清楚,你们为何会不让这件事的事因者退出能否先给我一个解释好吗”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可从推开房门的刹那涌现在身旁的那层淡淡的杀气却越发浓烈。

“你得到心不稳,这点还需旁人多说吗”冷世尘漠然的开口“从认识起,都不曾见你浮现过杀气,哪怕动过杀心也不曾动过杀气!可现在呢”从推开房门的刹那,他们便感到不对,四周若有若无的杀气,冰冷的寒意,与往日不同的那人……

“哦,你指的这个啊,因为报仇在望,故而有些失态,抱歉抱歉。”毫无真心的道歉,抬手吹了吹指甲。

“烬孤狐,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三宗定然会处理妥当……”火沸的话还未说完。

我便放下手,目光冷澈“你们是在玩笑吧当事人不出面却躲在别人身后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允许自己躲藏在他人身后就算我自己允许那决天派和永波门又会允许”右手放在紫狐的剑柄之上,紧握的手腕依然发白。

“这点你无需c心,我们会处理。”离尤默不作声的支持着他们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和那两个人勾搭上的

“不劳你们费心!你们并非修炼我所用的功法又如何知道在下是否道心不稳更何况我等了这一日整整四百多年,难道要我四百多年的等待白费吗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四百年前为什么不去死!活到现在有何意义”“啪!”偏激的话音还未落下,身旁的汝修墨便抬手一巴掌打来,只是被我抓住掌心,双掌清脆的发出声响。

“烬孤狐,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是为了仇恨就不会活到现在”最后一句话很轻,汝修墨咬牙切齿的瞪向我,只是那清澈的目光下泛着水润,想狠狠甩开手,却

做不到。

“我早就对冰焱说过,自己并非为了复仇而活到如今。只是,如若忘了复仇的话,那我便不是我了。汝修墨你明白吗这几百年来,我以为自己看透生死,可其实我没有!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定然要那些人也一一品尝其中的痛苦,而复仇如今算是我心里的一根支柱,却并不能代表什么,下次别因为我的话而这么激动了,如何”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永远也不可能!这仇,我定然会报!”

在场众人一时无法回答,而沉睡多是的冰焱却在此刻缓缓从我前襟处飞起,缓缓悬浮在半空之中,淡蓝色的鳞片在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上显得如此耀眼。

冰焱缓缓抬起头扫视众人“真无趣,到现在还在怀疑主人的能力你们是不是太小瞧主人了吧”

“那孤儿的道心是否出现状况”轩淼斌问得有几分焦急,但他和在场其他几人明白,真正了解我体内修行的人只有眼前这条小泥鳅一般大小的冰焱。

“没有,他在短时间内,功力尚不可能出现偏差。”冰焱甩了甩尾巴“我先走了,这儿呆着也没意思。”冰蓝色的身形逐渐隐退,却在最后一刻空中回荡着一句话“主人毕竟是妖族之人有着崇高的妖族血统,而妖族坚定的性格随着他体内妖族的血脉逐渐苏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个女人

汝修墨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既然冰焱说没事便不会有事,我们开始吧。”

“等等,冰焱刚才说的妖族血统到底指什么”东菱韩突然c嘴。

恩,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人,虽然觉得眼熟可想了半天才从古老的记忆中翻出片段。他和汝修墨、苏羽然同辈,也是香字辈弟子,道号香蕾。

锋利的指甲弹出,用大拇指一个个摁过去,才暂时把指尖传来那种胀满感压下,低头看了看指甲,这两天老是觉得它难受,而且长得也有些快。

“这大概是性格吧”鸣天打了个圆场,目光望着我。

“性格”疑惑的看着妖宗那几人“子书宗主,你是否知道这对我门中的烬孤狐有何不妥吗毕竟他一直都保持人形。”

东菱韩的话有些冒昧,而且也有些不当。指甲下面的r感觉很痒,想对着什么东西磨磨或者抓抓也行。

被点名的子书落似乎猛然间才回神,目光依旧如此眷恋。他身后的汀言悲切地摇摇头,上前悄声说了几句,子书落才了然点头“不会,孤……儿他妖族的特性很少,不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吧……”

寂寞的低垂下头,或许想到那时的话,我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曾离开我……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还不对我死心他是妖狐啊,本性便多情不是为何,为何会对我如此痴情……

右手打落在紫狐身上,不自觉的用指甲来回磨着剑面“冰焱指的妖性应该是这两日来我心中的杀念吧,大战在即心中难免有些亢奋,东师伯你多虑了。”

“妖就是妖,还半妖人不人妖不妖的算什么”从剑宗那群人中传来轻声的嘀咕。

众人都望向剑宗,冷世尘不悦的回头。

“商函你拉我干吗我又没说错。”厌烦的声音比先前更大

些。

“你少说两句!当初是怎么答应祖师伯他们的”高函努力压低声线,只可惜在场所有人功力都不浅,这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剑宗其他人或许觉得尴尬,都往一旁退了步,空空留下剑绣和商函以及他们身侧公羊司徒。商函想退却退不了,剑绣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无奈中又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耸耸肩示意自己很无奈。

“剑绣你出去!”冷世尘冰冷的命令道。

“我才不!我和师兄你同辈,也有资格站在这里,为什么让我走”剑绣的无理取闹全然不顾场合,让那老者也有些不痛快。

而我却看向公羊司徒,那人目光却不曾落在我身上过……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难道那个刁蛮的女人如此说我,你却无动于衷吗公羊司徒,你到底干什么到底有在想些什么

难道说,那一晚的话对你的触动真的如此巨大

还是真的被鸣天料到了对你来说,我们的情感触犯了你某些大义凌然的东西,所以才……

“既然他要留下就留下吧。”淡淡开口,目光转回场内。

“哼!”不服气的冷哼声,目光全然是藐视之意。

天山门护法之一的天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烬公子有何打算”

想了想“既然外人以为我们是被动的,那就被动到底吧,到时天山门别打开护山之阵,就让他们直接闯入山前些许地方如何”每个门派都有庇护山府的阵法,天山门的阵法都由一代代刚刚渡完天劫即将飞升的仙人用刚刚得到的仙力加固,所以一般来说,很难摧毁。

“不防御,难道我们还等着挨打啊”剑绣抓着自己一撮长发,盯着地面,凉凉的说道。

皱了皱眉,所有人都没接话。

“我这里还有一件亚神器,它是师傅给我所有亚神器中唯一一件用来防守的。”打开掌心,一颗碧绿剔透的珠子缓缓漂浮在半空中“用这个来防御吧,我想那些人应该感觉不出他的力量。”珠子内蕴含的力量很微弱,几乎让人感觉不出,但它本身是难得的漂亮,摧残的绿色,淡雅却又耀眼,四周所散发的光芒柔和明亮。

“呵宝贝还挺多,有个便宜师傅就是让人羡慕啊”见没人理她,那人倒是越说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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