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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1 / 1)

“昨天?我走之前干什么了?”

“还是等开学再歇吧。”甄诚耍赖皮不起床。

白雪只好脱去外衣,拿来毛巾,开始抚摸起来。

“年也过完了,我想趁还没有开学,时间还充余,还得出去找找门路,怎么也得把电脑卖出去,不能总放在仓库里呀。”白雪说。

“昨天我已跑了一天。我弄明白了,能管着旅店的是顾客。”甄诚当然不能说税务局那个茬。

“行啊,我还以为你离开这个不能活了呢?”白雪使劲捏了一下。

“哟,你要害我啊。那你说我这21年怎么过来的?”

“顾客是上帝,这个还用你说。关键是咱们怎么才能让上帝开口,顾客是咱们上帝的上帝。”

“咱们管不了上帝,可以冒充上帝吗。”

“怎么冒充上帝?你不能去住店吧?”

“你看,这个东西确实能使人聪明,你一摸它,思路也开阔了。”甄诚指了指他的下身,笑着说,“叫你说对了,咱们可以冒充旅客,专门去没有电脑开票的旅店假意住宿。问是不是电脑开票,不是,走。他们一定要问,就告诉他们,不是电脑发票,单位不给报销。”

“是个办法,你怎么想到的?”

“这要感谢你,你的手一碰它,我的灵感就来了。”

“胡扯,那些科学定律都是靠碰它碰出来的。不要卖关子了,说说我听听。”

“我们哪儿有一种啤酒,叫龙潭啤酒。开始销路不好,不知谁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把全厂职工分成八、九个人一组,让他们分别去不同的饭店,专门找没有龙潭啤酒的饭店。点完了菜,问,有龙潭啤酒吗?答,没有。没有龙潭啤酒不吃了,走。几天功夫,在全市就造成了顾客没有龙潭啤酒不吃饭的假象。啤酒厂适时在电视台推出了‘没有龙潭不成席’的广告,各饭店争相购进龙潭啤酒。从此龙潭啤酒打开了销路。”

“哪咱们先把没有电脑的旅店位置都查清楚,等开学后,你组织同学大面积出击,保证很快……”

“好了,出去了,都出去了。”甄诚兴奋地喊。

“是电脑?”

“是……液体。”

服装城进展得很顺利,过完春节就开始了商铺销售。情况比预计的还要好,不到一个月全部售出去了。刘大江能不高兴吗?

刘大江可是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了。前一段公司产品销售不畅,在研究产品调价时,公司上层又出现一场风波。西部建厂,还存在一些政策壁垒……

他和白雪在那种事上,最近也不太协调。他曾反省过自己,是不是新鲜感过去了,要“喜新厌旧”了?他认为问题在白雪身上。几个月来,白雪情绪有些反常。在做那事儿时,精神好像游离于肉体之外,只有一个躯壳在应付他,使他索然无味。然而在极个别时,又非常亢奋,让他难以招架。每天晚上的常规动作也不主动了,当他把她的手拉到身上时,她也是随便摆弄两下,就转身睡去了。他感到她明显在敷衍他。

刘大江不单单需要肉体的接触,更希望眼神、语言的交流。他这个年龄,那种事儿每个星期只能做一、两次了,其他时间,他希望她看他那里、说他那里。有时以那个东西为题的一个玩笑,比

一次接触更能使他愉悦。然而,现在白雪的目光每次扫过他那个地方,就像看见了蛇一样,马上躲开了,不愿意多停留一秒钟。

白雪最近几个月做的一些事,也让刘大江不能不琢磨。比如,突然提出要补习英语,而且马上就要请家教,同时人也定下来了,说叫李娟。听名字是个女生,但实际请的是不是女生,刘大江不得而知。至于是否真的去补习英语还是出去干别的什么事,只有白雪自己知道。刘大江也曾想以看望为名,突然造访华苑小区18号楼,弄个究竟,但思量再三,认为不妥而作罢。再比如,对大江制衣的发展从来不闻不问,一直漠不关心的白雪,国庆节前,突然对应用电脑搞服装设计热心起来。她还主动要求由她去与滨海大系,并且说国庆节期间也在讨论项目。搞了几个月,让他们拿出工作底稿都拿不出来,是不是真有人搞,刘大江都表示怀疑。还有,白雪要求他帮她一个女同学销售组装电脑,结果去洽谈的人却是个男的……

最近,刘大江总感到白雪身上还有他以外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以前足不出户、不善交际的白雪,现在热衷于往外跑。刘大江不反对白雪去找她的意中人,甚至还多次督促她要抓紧。但他不能接受现在就有另一个男人同他一起分享她的身体,尤其那个男人是个年轻人。因为刘大江明白,自己除了有钱之外,再没有能吸引女人的地方。如果现在真有一个大学生走进白雪的生活,白雪的心早已飞向他不说,就是身体,刘大江也只能占有很小一部分。白雪花多少钱,刘大江都不心疼,但是如果白雪拿他的钱去养一个小白脸,他成了什么人。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是生意人,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

刘大江想找一个人帮他调查一下,这个不难,也很快能调查明白。后来刘大江感到不妥,背着白雪调查她,太卑劣。另外,如果真有一个帅哥儿在白雪身边,你怎么办,你能去拆散他们?其实不用拆,只要把他同白雪的关系,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帅哥儿,他们就不拆自散了。刘大江是不会做还种不道德的事的。

实际上,刘大江也不是完全排斥其他男人,他只是希望白雪每天晚上能使他满足就可以了,但现在白雪做不到,这是刘大江的苦恼所在。如果白雪还能像过去那样对他,还能给他同样的愉悦、兴奋,其他事他不会考虑。但现在看似乎很难。

在性上的不满足,可能也影响人的情绪,刘大江这一段时间心情就不太好。服装城商铺的销售形势大好,才使他高兴起来。在最后一档商铺售出这天晚上,他在水晶居酒店请服装城项目全体工作人员吃饭,以示庆祝。由于高兴,他也喝了不少酒。刘大江回到碧水湾时,白雪、宋阿姨都发现他喝多了。

“白雪,宋阿姨,报告你们一个好消息,服装城商铺今天全部销售出去了。我今天也喝酒了,但没喝多。”刘大江真是喝多了点,一进门就高声喊,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呀,太好了,董事长,我祝贺您。”宋阿姨脑袋灵,立刻就进入了状态。

刘大江似乎并没有听见宋阿姨说了什么。让白雪扶着他上楼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白雪有些不悦。

“高兴嘛,我看你怎么不太高兴?”

白雪心里有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被刘大江看出来了。

“高兴就得喝酒吗?”

“对了,你说,说的对,还有别的庆祝办法。快帮我脱衣服,我,我要庆祝。”

“不是说好了,我不再碰你的衣服嘛。”

“今天我喝多了,脱、脱不了衣服了。”

白雪没有办法,只好帮他脱去衣服。他也不等白雪脱衣服,就把她拖进了卫生间。

酒喝多了,人可能就失控。以前刘大江想要让白雪做什么,都会同她商量,从来不强迫她。今天可能酒是喝多了点,白雪刚脱完衣服,他就按着白雪的头,把他那个东西往白雪嘴里捅。白雪本来很反感这种方式,但看他今天酒喝多了,也只好顺从地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结果那种液体不仅全射进了她的嘴里,可能有部分都冲到了喉咙口。弄得白雪一阵恶心,把晚饭都吐出来了。

黑珍珠(50)

这么一折腾,刘大江的酒也醒了,急忙把白雪抱回床上并一个劲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但他的心里感到奇怪,以前也这样做过几次,从来没有这种情况,今天怎么会这样。

已经这样了,白雪还能说什么。

“没事,你睡吧。”

但白雪心里明白,自从看到甄诚那个东西后,感到刘大江的那个东西长得太丑陋,再也不想看。刘大江哪里知道白雪的心理变化,还像以前一样,天天晚上,让白雪抚摸他的那个东西。但白雪的手每次碰到他那个东西,就感到很不舒服。

“才几点哪,睡不着。”刘大江还想着刚才的事,“以前每次都没事,今天怎么搞的?”

“也许是今天吃晚饭压住气了。”

“以后我注意些,不要让液体流进嘴里估计就没事了。”

白雪心想,仅仅是液体的原因吗。他怎么还不死心,还想继续玩这个呀。

“商铺全部销售出去了,估计这个项目能赚多少钱?”白雪想转移话题。

“近1000万吧。其实我们只得到了其中一部分,承包方、施工方还赚走了一大部分,如果我们是房地产开发商,赚得还要多。搞房地产赚钱就是快,搞服装,得多少件,才能赚这些钱。”

“那以后你就搞房地产算了,何必还要搞服装,一件一件地挣小钱。”

“我本来是想把全国,乃至国外的服装吸引过来,从中收集服装信息,才投资搞服装城。但是搞房地产的也有亏本的,我这次是撞上了。叫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阴’。这一阵子,太忙,也顾不上你,功课复习的怎么样?还有三个多月就高考了,没问题吧?”

“正好今天跟你商量一下。我不想上本科了,还得四年才能毕业,这意味着还要吃四年闲饭,时间太长。我想上一个成人大专班,才两年。如果想学,毕业后可以边工作,边深造。”

刘大江脑袋迅速转了一下,明白了。她答应陪他三年,现在快一年了,还剩两年了。如果再读四年书,超出两年怎么办。如果再读两年,正好与原来的承诺同步。刘大江暗暗佩服,这个丫头也有头脑了,不能再把她当成傻孩子了。

刘大江的判断,只是白雪思考的一部分,白雪还考虑另外一个同步。甄诚现在是大二,离毕业还有两年,如果白雪再读四年,

甄诚毕业后,她还要两年才能毕业。甄诚还要等她两年,即使甄诚同意等,自己也不想等了。如果读成人大专班,学制两年,正好与甄诚同时毕业。

“什么叫吃闲饭呢?不要考虑工作挣钱问题,你离开我,我就不管你了吗?你安心地学,你读研究生,或者出国更好,我都支持你。搞服装设计出国深造是必要的,国际知名服装大师都是西方的。不过你自己一定要读大专,我也不反对。你要是想出国,读两年的也行,能早些出去。对了,不管出不出国,也要把外语学好,这样方便交流,同国际顶级大师交流。那个叫李什么的,行不行,不行的话,请一个好些的。”刘大江说的是真心话。

白雪听后很感动,她也不怀疑在离开他后,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但有了甄诚以后可能就不好说了,宋阿姨说男人能容得了一百个女人,但容不得一个男人。你自己花他钱,没啥说,你又拿他的钱给别人花,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不会同意。白雪感到有点对不起刘大江,不喜欢他可以,但不能厌恶他。自从甄诚走进自己的视野,给予刘大江的是太少了。想到这儿,白雪翻过身,把脸向着刘大江,手也跟着艰难地伸向了他的下身。

龙潭啤酒的经验确实管用,经过50名“形象大使”在部分旅店造势,真使一些旅店经理信以为真,纷纷购买电脑和甄诚的电脑开票软件。开学才一个多月,150台电脑终于全部出手,至此曾压得两人喘不上气的第二批200台电脑全部销售出去了。

白雪非常高兴,压在心上的这块石头终于搬掉了。而甄诚还高兴不起来,因为公司账户上,原来的借的150万元注册资金,现在还剩下145万多一点。这说明,把第一批100台电脑挣的4万元搭进去,自己的电脑开票软件贴进去,还亏近5万元。忙了几个月,不仅没有挣到钱,反而赔了5万元,这又成了甄诚新的心病。要知道,5万元对于甄诚他们家是个不小的数目,他爸他妈每年凑他的学费、生活费,都很费劲,你说他拿什么来还?

白雪劝他:

“没关系的,那个项目,我亲戚答应给3万元补偿,还差2万元,我就说我留下了。项目不搞了,是他提出来的,我忙了一气,不管怎么样,也得给我一笔报酬。这样一来,不就不欠他钱了吗?”

“白雪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那个电邮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你把一辈子都给了我,我还缺什么?对了,周六、周日还得给我当模特儿,素描还得继续练。”

“你说实话,让我当模特儿是不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怕我想起电脑,再病了?那几天确实使我乐此不疲,整天都陶醉在那种难以形容的愉悦中,什么烦恼都忘了。乐不思蜀这个词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说那时我是有那个目的的话,现在可纯是请你帮忙了。”

“你又在骗我,你给我带来快乐,还每日三餐改善伙食,怎么能说我是帮你的忙?你的亲戚要是知道了,鼻子一定要气歪。”

“你来这儿不会影响学习吧,要影响学习就不要来了。”

“不影响,心情好还能促进学习。”

甄诚已经离不开她的抚摸了,现在只能每个周六周日才能来享受她的抚摸,平时干着急,天天盼着周六。

“这个学期可不能再考那么点分了,你要进不了前五名,我也不敢找你当模特儿了。你们同学没问你,上学期期末怎么考那么差?”

“他们说,自从美术系那个女生来联系工作后,我这个人彻底变了。你猜他们说我什么?”

“什么?”

“说我掉进温柔陷阱里了。”

“你确实掉进陷阱里了,是金钱的陷阱。你一心只想着钱了,我都画你两个多月了,我画得怎么样,你连看都没看一眼。”

“自己的身体,都印到脑袋里了,还用看吗?”

“我是让你看那个东西吗,是让你看我的画。”

白雪拿过来她的素描给甄诚看。

这是第一张,就是春节凌晨画的那张。甄诚一看,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笑出声来。

“那天我骗你,其实那时我在学校还没有画过真人体,那天是我第一次画人体,都不知怎么画。把你丑化了,你不介意吧。”

“这是个木头人。不光是第一次的原因吧,如果是石膏像,就能画得更好些。画真人是不是有些激动?你看这里,我能看出当时你的手在抖动。”甄诚指着画中自己的那个部位,笑着说,“像一小段树杈儿。”

30、向往

新的学期开始了,新学期有很多新变化。

甄诚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但这不是简单的二年级三年级问题,他变了。那次组装电脑的教训太深刻了,受了这次挫折,他头脑不再发热,感情不在冲动,但同时也没有了闯劲,对周围的人和事变得冷漠了。白雪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她认为,作为青年,缺少敢字就等于缺少灵魂,没有了闯劲,就等于没有了生命。她要想办法帮助他迈过这道坎,走出那片沼泽地。

白雪完成了滨海大学美术系素描班的学业,离开了滨海大学,最终真的考入了滨海服装学院成人大专班。这事刘大江当然知道,但白雪没有告诉甄诚,也没有告诉李娟,他们仍然以为她是滨海大学美术系的学生。白雪仍然让李娟帮助她学习英语,一是能解决李娟的生活费问题,二是白雪接受了刘大江的建议,把学好英语纳入日程。

刘大江的服装城彻底完工,国庆节将举行开业典礼。

当然也有没变的。

白雪仍然要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谨慎地处理同这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新故事发生,只不过白雪把对刘大江的态度进行了微调。自从那次刘大江醉酒后,白雪感到今后应当更加善待刘大江。

白雪、甄诚的关系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仍然是每到周六、周日,在华苑小区18号楼相聚,白雪仍要练她的素描,甄诚仍然当人体模特儿,白雪仍然抚摸他。只不过现在白雪的素描水平可提高了很多,画里的甄诚不再是木头人,而可以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了。

这些人中,最难的人是白雪。当然不是生活困难,生活上她不困难,想吃什么,宋阿姨就做什么,有时还去酒店吃些新鲜东西。穿的、用的,只要商场有的,只要她想买,都可以买来,但是她从不乱花钱。白雪难在感情上。肉体你可以给两个人,乃至更多的人,但情感是没有办法分配的。而恰恰刘大江和甄诚两个人都需要白雪的情感,这使白雪十分为难。

白雪把整个

身体给了刘大江后,她只是想用自己的肉体报恩,他们之间谈不上男女之情。实际上白雪自己也需要感情交流和慰藉,在见到甄诚前,只接触刘大江和宋阿姨两个人,她不仅要依赖刘大江生活,在情感上他也是她的依靠。见到甄诚后,她找到了自己感情的归宿和自己的未来。自然而然把感情都投入到了甄诚身上。这种突然变化,刘大江当然感觉得到,也很难接受得了。他只是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意见的。实践证明,白雪想只给他肉体,不给他情感的想法是幼稚的,不切实际的。

白雪不想把她的肉体同时给两个男人,因此在同刘大江结束前,她想对甄诚只给感情,不给身体。所以她制订了“三不”原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尽量减少身体接触,避免感情失控”。她在生活上关心他,事业上帮助他,感情上体贴他。由于她怕被刘大江发现,所以不能同甄诚花前月下,也不能一起逛商场、看电影。由于情感的表达缺少必要的载体,因而也是不完整的。后来她感到没有身体接触的“纯感情”是苍白,甚至是虚伪的。于是在春节期间,她给了甄诚两只眼睛一双手。用眼睛看他的裸体,用手抚摸他的身体。

白雪难还难在不能让刘大江和甄诚知道对方。她同两个男人接触,在时间上、空间上,都要科学调度。由于要与刘大江吃住在一起,白雪又要上课,给甄诚的时间和空间都很有限。甄诚比刘大江年轻得多,精力旺盛,需求自然要比刘大江大得多。但分配给他的资源与刘大江比,又少得可怜。这种需求与分配的不对称,白雪是没有办法平衡的。

说困难,这困难马上就来了。由于这个国庆节刘大江要参加服装城开业庆典,自然就不回宁州了。这样白雪就不能像去年国庆那样自由了,与甄诚相聚又受到了限制。

周六,白雪想借练素描的机会,提前向甄诚打个招呼。

现在甄诚赤身裸体站在白雪面前不仅泰然自若,而且是一种享受,有时还同白雪开开玩笑。他也不再担心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反正白雪是照样复制,你那儿是什么样,她就画什么样。再说,一般情况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在他“上岗”之前,白雪已帮助他释放了。

“甄诚,国庆节我亲戚那儿挺忙,必要时我可能要给他帮帮忙,就不能天天陪你了,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白雪一边画,一边说。

“应当,亲戚有事,你不帮忙谁帮忙。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哪,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你看别人都成双成对地出入商场、影院,你跟我像小偷似的,天天囚在这小屋里。”

“等我们能公开身份时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再补回来。我天天陪你看电影、逛商场,直到你腻烦为止。”甄诚很善解人意。

“你们宿舍其他同学平时都干什么?”

“我们宿舍搬出去两位,还有一位也有租房子的意思,以后就剩我们仨了。”

“搬出去了,上哪儿去了?”

“你不在宿舍住不知道,到了大三搬出去的不少。都和朋友租房同居了。我们宿舍还有一位‘老难’没有朋友,等那位也搬出去后,我和‘老难’商量好了,经常给那位有朋友又没有钱租房的仁兄创造些条件,让他不用花房租,也一样解决问题。”

“姓南的同学怎么

还没有朋友呢?”

“不是南方的南,是困难的难。这位老兄是太困难了,老天太不公平,有的人浑身都是优点,‘老难’不知怎么长的,小眼睛、大鼻子、尖下巴、大耳朵。都说他爸他妈是近亲结婚,才生了他这么个怪物。不过他脑袋不笨,这一点又否定了前面的结论。”

“你发没发现你长的同别人就不一样?”

“我又不是畸形,不都两条腿支个肚子,两支胳膊架着个脑袋吗?”

“我说的是优点,你不知道?”白雪看着他那个他方说。

甄诚明白她说的是他的那个东西,顿时精神振奋:

“你说的是它呀,这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甄诚摸着他那个东西说,“每次去浴池洗澡,周围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们班不少男生嫉妒我,骂我,甄诚你都优秀到裤裆了,还让不让别人活?确实不公平,就说那个‘老难’,脸蛋不好看,这玩艺儿像个男人也行,你说怎么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

说起自己那东西来,甄诚滔滔不绝。白雪原来不理解刘大江,他经常拿那个东西作话题开玩笑,这回明白了,敢情男人需求是多方面的,不光需要做那种事。

甄诚兴奋过后,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这个东西和别人的不一样,莫非她还同别的男人……甄诚嘴里有些发酸:

“你和谁比的,怎么说我的大?”

“你是不是大敏感了。当然比了,我们画了三个模特儿了。幸亏我没有把画他们的素描拿回来,你若看了,准得改卖白酒了——醋坛子打破了。”白雪平静地说。

甄诚知道自己错怪她了,急忙掩饰说:

“我是说他们的同我的没法比吧?”

“我不是说长短、粗细,是形象。那几个模特儿人长得还可以,可那个东西太难看了,恶心人。但必须照原样画,真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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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51)

“既然你说我这么优秀,你向你们系领导建议一下,我去给你们当人体模特儿。”

“你敢吗?当着那么多同学面,男的女的全有。”

“我倒不怕看,就怕他们看了出事故。我衣服脱去后,下面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哪去了?”

“我这个这么优秀,男生一看,都恨死了,女生一看,都爱死了。你说还有活的吗?”

服装城开业了。刘大江终于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带来了新的问题,他不能像过去一年多那样,经常住在滨海了。

宋阿姨的理论有一定道理,年龄大的人长期同年轻在一起,心理上会受到积极的影响,何况刘大江同白雪还有肌肤之亲呢。这一年多来,有白雪陪他,虽然也因此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总的看利大于蔽。外表、容颜是否真的年轻了,没办法测定,但他自己的感觉却年轻了不少。和年轻人在一起,首先心情就大不一样,这个道理非常浅显。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同看一朵已经枯萎凋谢的花能一样吗?前者不仅能给你美的享受,还能潜移默化地给你一种向上的力量。刘大江就是这样,和白雪在一起这段日子,不论在公司的会议上还是个别谈话,他不再说那句以前经常说的话。以前他常说,你们年轻人如何

、如何,我们如何、如何,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置于老人行列。现在他感到腿脚轻快了,走路有劲了,他并不老,所以也不言老。另外,最明显的是身体里的荷尔蒙增加了,不仅同女人亲近的欲望增大了,实际能力也提高了。每次从白雪那儿得到了满足,几天都有使不完的劲,整天乐呵呵的。

服装城竣工前,刘大江就想了这个问题。一旦服装城正常营业,如果他还像现在这样,经常住在滨海,不要说老婆沙梅,公司里的人也不理解。开业初期,每周来一次,对沙梅,对公司里的人,都还说得过去,但他感到太少了。像他这种年龄,真正做那种事,每周也只能一次而已。但他需要的不仅仅是那种事,他喜欢搂着她,接受她的抚摸或者他抚摸她,都十分惬意。甚至和她说说话,他都感觉到舒服、愉快。以什么理由再增加一次,一直到国庆节开业典礼前一天晚上,他也没有想出来。

明天开业典礼后,招待有关领导、各媒体的记者吃饭,然后就要回宁州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还搂着白雪不愿睡去,真有一点依依惜别的感觉。白雪开始就没有从刘大江身上得到过什么好的感觉,现在有了甄诚做比较,对刘大江没完没了地纠缠心里很反感。但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婉转地表达:

“睡吧,明天那么隆重的场面,精神一定要集中,千万不能出错。再说,也不是再不来了。”

“来,一定要来,有你在,我能不来吗?但次数不能像以前那么多了。”

白雪知道会这样,她也希望这样,这样会留给甄诚更大的空间。她只能这样想,不能这样说。

“为什么,你是老板,谁能拦着你?”

“我还有老板呢!”

“你说的是沙梅?不是说更年期以后没有兴趣了吗?”

“这与国企的物资一样,放在仓库里不用,腐烂、变质、报废,没事,你买,不卖,更不能白给别人。另外,偷,也行。有的企业一年损失几百万。”

“你扯哪儿去了,和那有什么关系?”

“这是举例子,我是说放那不用,也不许别人用。要想用,只能偷着用。”

“以后一周能来住几天?”这是白雪最关心的。

“不好说,住一天她说不出什么,再多就没有理由了。”

“事没办完,这不是很充分的理由?”

“各个商铺都由业主自己经营,我们只负责物业这一块。如供电、供水、空调、采暖、卫生、防火、防盗等。除非出什么大事故,一般情况,有什么事他们应当去向我请示汇报,我来干什么?所以每周来一趟都是借口。”

“明天不走吧?”

“走。明天公司领导、部分部门经理都来,吃完午饭,我和他们一起走。不走,有人又要联想了。”

“联想什么?”

“很多人还一直关心着你,白雪干什么去了,怎么看不见了?不是出国了吧?”

“还有这么无聊的人?”

服装城正常营业后,刘大江在滨海住的时间少了,确实给甄诚留出了较大空间。但也给白雪带来一些麻烦,就是不确定性,没有规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以前,刘大江一般情况都是星期一上午来,但都直接去筹建处,晚上才能过来。没有什么急事

,都是星期六早饭后走。现在哪一天来,没准,白雪最担心他周六周日来。这两天是她与甄诚相聚的日子,如果他突然找到华苑小区,就不好了。其实他们俩儿到没有什么,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真正的性关系。但这年头,你说谁信?为了安全,白雪把车停到一个僻静处,与甄诚约定了敲门暗号,暗号不对,不开门。

今天甄诚进来就奔卫生间洗澡,很快就光着身子出来了。

“来吧,开始练素描。”这是甄诚让白雪替他抚摸的代名词,说完就躺到床上。

“太着急了点吧。”白雪拿着毛巾过来,坐在他身边。

“六天哪,太长了。以前我自己解决,每周还两次呢。”

“现在不也是每周两次吗?”

“你是周六周日连着两次,中间间隔太长。商量一下,能不能中间增加一次。”

“中间哪有时间?”

“晚上嘛。”

“晚上我请李娟辅导英语,她也是个女生,外语系的,这你不是知道吗,你也想让她也练习素描?”白雪说完,哈哈笑起来。

“如果你们俩儿都同意也未尝不可。”甄诚说完也笑起来。

“你怎么光想美事,好了,起来吧。”白雪拿起毛巾要走。

“就在这儿说会儿话不行吗?”甄诚其实是不希望她的手离开。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说有一位生物学家、一位物理学家、一位社会行为学家在一起喝酒。生物学家对物理学家说,我们生物学界一直认为会飞的动物,其形体构造都是身驱轻巧而双翼修长的。可大黄蜂却是个另类,我们始终弄不明白,请你帮我们解释一下。物理学家拿起生物学家递给他的大黄蜂标本,仔细的揣摩了半天,困惑地直摇头:大黄蜂肥胖、粗笨的体态,一对短小的翅膀,根据流体力学的原理,它应该飞不起来。坐在的一旁的社会行为学家笑了:答案很简单哪,今生它必须飞起来,否则大黄蜂只有死路一条。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听了,面面相觑,一阵尴尬。”

甄诚腾地坐了起来,微笑着看着白雪,深情地说:

“我听明白了,这个通俗的故事,告诉我一个深刻的道理。在人生的历程中,经验和学识的确是岁月馈赠给人们的财富、是走向成功的垫脚石。但也正因为它太珍贵,使我们很难发现,有时候它也会转化成无形的包袱或者绊脚石,让我们不知不觉中自我设限、固步自封,使财富变成了重重‘心障’,横亘在眼前,屏蔽了前方更为高远的目标,从而制约和扼杀了自己生命的潜能。”

“你概括得很精彩,经你这么一总结,它已不再是简单的故事了,使它更富哲理性。我不记得这是谁说的一句话,生命,它蕴含着太多可能与无限的潜能。有时候,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你需要做的,就是向自己突围。”

“你看我的体形,比大黄蜂苗条多了。”甄诚跳下床,指着自己的身体说,“大黄蜂能飞起来,我甄诚就更应该能飞起来。”

怕什么,就来什么。周六早晨白雪刚想去华苑小区,同甄诚一起吃早饭,刘大江打来电话说她已在半路上。刚才还兴致勃勃,放下电话,白雪情绪一落千丈。刘大江今晚肯定要住这儿,那么白雪今天一整天是不能见着甄诚了,她能不沮丧吗?她马上给甄诚发了一

封电子邮件,告诉他亲戚家有事,今天出不去。互发电子邮件,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他们认为是最安全的联络方式。因为不知道密码的人,是打不开邮箱的。

早8点,甄诚兴冲冲准时来到华苑小区,等了一会儿不见白雪来。白雪每次也都是准时到,今天怎么了?甄诚打开电脑,才知道今天白雪不会来了。盼了六天,全泡汤了,甄诚连吃早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甄诚正在与经济系的一个同学准备联合开发企业财务管理软件,现在他正做前期准备工作。他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准备开始工作,可是他下身总有一种冲动。没有办法,他只好脱光衣服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坚挺的下身,像是对它说,又像对自己说,你也想白雪了,谁让咱们没有钱哪。如果有了钱,白雪就不用住在亲戚家,也不再受亲戚的制约。如果有了钱,也像那两位同学一样,租个房子同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什么时间就什么时间。现在有什么办法呀,克服一下吧。说来也奇怪,再看那个东西像听明白了他的话,已经渐渐地软了下去。

甄诚把自己泡在热水里,靠着浴缸壁,闭着眼睛,畅想着未来。再有一年半多一点就毕业了,到那时自己找一个it企业去应聘,白雪可以找广告公司、装潢装饰企业应聘。或者干脆自己干,自己当老板。那样的话,在校期间一方面要多接触社会,了解市场,另一方面,要多学些知识,储备充足的电能。等有了钱,没有钱也要“按揭”买个房子,小点也行。下了班,手挽手看电影、逛商场,晚上在自己的窝里,充分享受男欢女爱。等生活稳定了,生个小宝宝……

热水真是个好东西,你平静时,泡在热水里,它可促使你激动起来;你烦躁时,泡在热水里,它还能使你冷静下来、心态平和下来。甄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身上微微出汗,舒服极了。看着镜子里自己匀称的身材,心想,难怪白雪这么喜欢看自己的裸体,确实很美。白雪我不会令你失望,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还好,刘大江只住了一宿,周日早晨满意地离开了滨海。白雪迫不及待地赶到华苑小区,甄诚正焦急地等着她,看白雪来了招呼都不打,急忙钻进卫生间。

“等急了吧?”

“不急。”甄诚在卫生间里回答。

“那好,我先弄早餐,然后再练素描。”白雪等着甄诚的反应。

“还是先练素描对,然后我穿上衣服,和你一起做早餐。”

“你要怕费事,就光着身子来,我不介意。”

“你不怕烫伤你的宝贝?”甄诚真的光着身子过来了。

“你是个十足的赖皮,有不穿衣服进厨房的吗?”白雪只好放下手里的活,拉着甄诚回到卧室。

“等结婚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光着身子进厨房,一身皮衣服好洗。当然只能在没有孩子前。”

“你想得是不是远了点,都想到了孩子。”

“那是必然的,为了人类社会能够继续延续下去,这是每个人都应尽的义务。”

“莫不如说为了享受,你简直与神仙差不多,还要别人为你抚摸。”

“神仙可和我没法比,他们只能呼风唤雨,不长这个,享不着这个艳福。”

早餐很快搞好了。白雪本来同刘大江一起吃了早餐,但她吃的

很少,她是想再同甄诚一起吃。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干什么都愉快,一样的饭菜,同甄诚一起吃,就感到格外香,吃的也多。

“你看着别的同学租房子出去住,什么心情?”白雪问。

“羡慕而不嫉妒。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或许我们能笑到最后。”

“阿q在世,还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我不能说他们的葡萄都是酸的,但我敢说我的葡萄是最甜的。”

“要是不甜呢?”

“不可能。白雪你记住我的话,我就是吃再大的苦,我也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吃那么大的苦,我能好过吗?”

“我说的是决心。早晨你不要起来,我出去锻炼身体,顺便到菜市场买菜,早点也一并买回来。据说女人早晨睡个回龙觉能养颜,我让你永葆青春。”

“永葆青春?那非变成猪不可。”

“你变成猪,也是头美丽的猪。”

“他们租房同居,肯定两个人住到了一张床上。现在我每次仅仅能做这些,你为什么不向我提出那种要求,你不想吗?”

“不想那还是男人吗?如果你愿意做,我肯定同意。你没有提出来,我不能强迫你。你肯定有你的道理、你的想法,我尊重你的选择。国外把婚前性接触的程度分为四级:a级是拥抱、接吻;b级是爱抚上半身;c级是爱抚生殖器部位;d级是性交。c级是警戒线,d级是禁区。我们现在是半c级。”

“怎么叫半c级?”

“只是你一个人劳动了,我什么也没干,这不是半c级吗?”

“看来你对此很有意见啦?”

“一点儿没有意见。我看书了,在中国我们这种叫边缘性关系,专家推崇这种作法。在婚前,这么做,即能排解性饥渴,又不会带来副作用。因为谁也不用担心像怀孕那类棘手的问题,所以也能更轻松,也才能更愉悦。”

“你怎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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