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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1)

一连串对话从艾伦脑海中浮现,这是逆炎第一次调教他时两人的对话,那次,他可是给了自己好一顿鞭子……

艾伦回想,没有察觉到逆炎跟身後的奴隶打了个手势,然後,一只纯种的喜乐蒂牧羊犬已经被牵了出来。

这只明显发情的狗狗在那个奴隶的手中不停的跳来跳去,然後,绕场一周,被带到了这个大大的舞台上。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赤裸的臀部,艾伦猛地从回想中回神,往後看去,这一看,著实吓了一大跳,连忙慌乱的转头看向逆炎。

“把头套给它带上,别咬到我的奴隶,还有爪子,带上棉布套子。”没有理会艾伦,逆炎转头向牵著狗的奴隶命令道。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艾伦,但是这句话无疑是验证了艾伦的想象。

“先生……”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艾伦腿与手臂一直在颤抖,他看向逆炎的眼神充满了惊慌和不可置信,声音因为恐惧而不稳定。

“乖。”摸了摸他的脑袋,逆炎安慰的笑了笑。

“先生……不要…我不要这样……”声音开始琐碎而凌乱,艾伦从来没想到这种有为伦理的禽兽一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里依旧存在著一丝侥幸,妄想著逆炎只是想吓吓他而已。

“把臀部太高。”转头看那个奴隶已经给狗带上了大一号的避孕套,逆炎拍拍艾伦赤裸的小屁股。

听到这句话,看著那个严阵以待的正在发情的狗,环视著周围兴奋的看热闹的人群,艾伦的心里有恐惧有惊慌更大的却是愤怒,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一颗心被逆炎狠狠的践踏,他信任逆炎,而逆炎却再用他的信任无情的恶意的伤害他,一次又一次。

感受到艾伦的僵硬,逆炎伸手往艾伦的小菊花里探了探,扭动一会儿,稍稍让他放松一下。这套动作让艾伦更加僵硬,一股凉意从他心底直冲四肢百胲,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在寒风凛冽的冬天喝下一杯冰水。

“不!不!你不能这样!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到没有!”看那只狗离自己越来越近,艾伦的声音开始变得尖细,那是一种真正受到惊吓从嗓子里所发出来的声音。

艾伦猛地挣扎起来,被拷起来的手脚在距离的摩擦下迅速红肿起来,一道道的血丝顺著白金的笼子流了下来,但是艾伦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疯了似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喊叫去咒骂去挣扎。

“混蛋!放开我!我不玩了!把它拿走!”艾伦的眼睛变得通红,像一只困兽一般狂躁的挣扎著,哪怕自我伤害也要逃出这座牢笼。他真的相信了!他真的相信了!他真的相信那个该死的逆炎是真的要让那只狗上自己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奴隶把牵狗的缰绳放开了!

“sbsp;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空白一片,脑海里突然袭来一个名词,语无伦次的他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场深入地狱的旅程!

话一出口,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那只狗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腰部,当他吐出那个词,蓄势待发的狗立刻被猛地拽开。

“sweet!sweet!该死的!我喊安全词了!把我放开!放开!混蛋!”大家全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被惊吓过度的艾伦已然在疯狂的叫喊

著,看这个词语让那只狗停止了动作,不禁更加兴奋的喊叫起来,现在的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带给他这辈子最大恐惧的地方。

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白金笼子打开了,艾伦用最快的速度狼狈的连滚带爬的滚了出来,直到跌倒在地上,双眼看到一双运动鞋,慢慢的抬起头,他看到逆炎慢慢的蹲下。

“ga over。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冰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逆炎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猛地愣住,艾伦的心越收越紧,紧到窒息,一股烧灼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他觉得身上好冷,冷得发颤,冷入骨髓。

“你……做了这麽多,就是为了摆脱我?”一字一句的从艾伦的牙齿中挤出,艾伦觉得自己的心被钉入一个又一个长钉,已经流不出血了。

没有回答艾伦的话,逆炎站起来,头也不会的往楼梯上走去。

斐瑞拿著一套衣服站在路西法身後,路西法弯腰,将艾伦扶起,到最近的一间屋里换衣服。

艾伦的背挺得直直的,穿著板正的西装,他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他该回家了,走出地狱之火,微凉的夜风吹过,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一迈步,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艾伦跌坐在地上,第一个反应是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几乎跪下。接著,就是剧烈的呕吐声,似乎是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的架势一直在吐著不停。

过了许久,艾伦抬起头来,看著眼前的草坪,一连串苦涩的笑声从他口中逸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滴落在地,那是他的泪水,也行,自己的内心,远不像表面上那样坚强,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委曲一涌而出,为什麽要这麽对我?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艾伦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真想抽你。”路西法的话从逆炎背後传来。

“排队,想抽我的人太多了,估计下辈子能轮到你。”逆炎的话里带著调侃。

“他是真心的信任你……这份感情,真是浪费了,真不知道什麽样的感情什麽样的人才能打动你。”路西法的声音带著惋惜。

“呵呵,我可没有诱惑他,是他自己撞进来诱惑我的,既然敢挑衅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全身而退了。这个猎物,是我的,谁也不许碰。”逆炎的话里带著一丝对所有物的独占欲。

“你觉得经历了今天这件事,还能是你的?”挑挑眉毛,路西法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等我把家里那点事情处理完,就会回来收网。”

“事情很棘手吧……要不要援助?”沈吟了一下,路西法抬起头。

“放心吧,小事情,我还处理的了,现在你们家还不是你说了算呢,别乱给人承诺。”笑著揶揄路西法,逆炎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少给我打马虎眼,要是不棘手,你会用这种方法逼走艾伦?我就不信你忍心!我们家那老头子现在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瞪著逆炎,路西法觉得他真没把自己当成朋友。

“呵呵,你就是这点不可爱,总是爱戳穿我善意的谎言。”搔搔头发,逆炎转过身来。

“是家族内部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插手,那些老头子们已经知道我在这里都干了些什麽了,如果这时候我在和艾伦牵扯不

清,那些老头子肯定会因为艾伦是牵绊住我脚步的障碍,只怕会让他受到牵连,你知道的,他们的暗杀……防不胜防。”

“东方奇怪的武术……”皱皱眉,见识过逆炎身法的路西法有些头疼。

“如果可以,让斐瑞派人保护艾伦,他,好像在生意上出了点小问题。”

“当然,除了那些东方神奇的东西,我们家斐瑞可是no。1”

这天以後,圈子里出现各种各样的传说……

传说1,ss级调教师逆炎在回归之後第一次调教就遇到铁板,迄今为止第一次失败……

传说2,ss级调教师逆炎爱上了他的奴隶,想要让那个幸运的奴隶成为他的契约奴隶,但是却被狠狠的拒绝……

传说3,ss级调教师被胁迫调教一个奴隶,奴隶爱上了他,却被他狠狠的拒绝……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两个当事人好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又一次瞬间消失在了这个圈子里。

两个月过去了,尼古拉的庄园里由原本的庄严肃穆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沈默。这种沈默却是极度的压抑,像是一团乌云,黑沈沈地压在每一个下人的心头。仆人走在路上的时候都变得小心翼翼,似乎是稍微重一点儿的步子就会惊动了主位上那只阴霾而又暴躁的狮子。整个城堡就好像是一张拉紧了的弓,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紧绷的张力而”啪”的一声断掉。

“有没有那个人的消息?”看了看外面苍茫的夜色,压低了声音,古德低声在刚刚外出回来的凯文耳边询问。

摇摇头,凯文有些沮丧的看著古德,“就和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两个月的时间,族长很明显的消瘦,虽然吃的和以前一样多。但是自从那个男孩消失後,他们知道族长变了。

还是那张精致英挺的面容,但双眼中的傲气和威严都不见了,剩下的是阴霾和冷厉,身为他近侍的凯文和古德知道,每当处理完公事之後,艾伦的眼中只余下遮掩不住的苍白和迷茫,使得他看起来仿佛是一个空洞的灵魂。

在压抑的气氛里,整个城堡都环绕著清冷和失落,寂灭如飞灰,仿佛一个将行就木的刻薄老人,近乎绝望一样的枯萎。

所有人都知道,族长的改变是因为那个如昙花一现出现在城堡中的东方男孩,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麽消失的,没有一个人敢在族长面前提起他,没有一个人敢过问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进去吧,先生在屋里等著呢。”叹了口气,古德无奈的说。

“什麽!这些事情,本就不是什麽紧急的文件,这样日夜不停的工作……族长的身体受不了的。”凯文听了古德的话皱紧了眉头,这些天除了生命所必须的吃饭和睡觉,族长把一切的精力都消耗到了公务上。

他和古德都明白,族长是在挥霍生命但又无从劝起,这些天,他们在暗地里寻找逆炎的踪迹,就是想将他带回族长身边阻止族长的自残行为。

两人对视半刻,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然後推门走进了艾伦的书房。

“族长,文件送到了。”恭敬的鞠躬,凯文将文件送到族长的手中,族长的手指仿佛一根干枯的朽木,没有水分,甚至有些青筋必现。

拿过文件,艾伦并没有急著打开

,只是用阴霾的眼神盯著两个人看了一会儿,直盯的两人冷汗顺著脸颊缓缓流下。

“你们都当我死了吗?那些小动作都给我停下!谁敢再去打探那个人的下落,我就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冷厉的声音从艾伦的嘴里吐出,暴戾的气势让两人差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是,族长……凯文逾越了……”

“是,族长……古德逾越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瞥了眼在白炽灯下艾伦更加苍白的脸颊,凯文和古德赶紧道歉。

“滚。”吐出这个字,艾伦转过头去不再看这两个他最看重的下属,以往的他……从来不会如此不留颜面的对待这两个人。

待两人退下,艾伦重新翻开手中的文件,但上面的字仿佛莫名其妙的符号一般,让他一个字都读不出来,脑海中一片混沌,紧了紧攥著文件的手指,他一把将那几张纸扔在书桌上站了起来。

推开门,艾伦有些漫无目的的在这座他从出生住到现在的城堡里游荡,已经是夜晚了,走廊里只开著几盏夜间照明的幽暗灯光,艾伦放任自己的身子在这些交错繁杂的楼梯游廊上穿行。

当走到一间房门前,艾伦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竟然是那件只带给他无尽羞辱和失败的调教室……

又是这里吗?艾伦苍白的笑了笑,每天夜里,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走到这里,就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个人在牵引自己一般。

推开门,艾伦看著熟悉到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摆设,愣了片刻,他知道自己在消瘦,他知道原因,每天晚上,每天晚上自己总是会在这里度过,在这里,又如何能够安眠?

坐在那张大床上,艾伦开始出神。

对於 逆炎,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样的感情,恨吗?好像没有那麽恨,因为,毕竟是自己的选择,也是自己无形当中把他逼到使出那种手段……爱吗?好像又不是那种甜蜜,两人的相处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的甜蜜可以回味。

只是一种深深的依恋,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不是畏惧自己就是怨恨自己,从来没有人以一种平等的身份和自己相处,艾伦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会是这一百年家族的继承者,他需要延续这个家族的传奇与庄严。

但是,他渴望和同龄人玩耍,他渴望享受父母的关爱,他渴望撒娇渴望接受宠爱,但是身为继承人,他没有资格,没有任何资格享受这些普通人视为理所当然的情感,他渴望关爱,但是都已经被他高傲的自尊牢牢的压制在内心得最深处。

他不知道,情感这种东西,压制的越深越久,爆发出来的,将会是更大的反扑,就在这个时候,让他接触到了s,因为对孤独的拒绝,而使他想要隶属於或屈从於某人,这是他内心避免孤独、建立关系的最可靠办法。

如果我在受伤害、受折磨,那麽我就绝不会感到孤独。

接触到了逆炎,虽然逆炎并没有对自己进行任何“实质上的调教”,带给他的只是折磨而已,但是由於孤独和无力感而使他再也离不开折磨自己的人了,接受逆炎的虐待,艾伦只是通过自愿地对自身施虐,最终达到克服自己的无权感。

艾伦有想要被逆炎关注的强烈需求。在他彻底陷入这个游戏之後,无可避免的对

逆炎产生了依赖性,而这种依赖性就表现为不能容忍在自己和伴侣之间的任何一点疏远和距离。所以他嫉妒,他疯狂,他希望引起逆炎人的关注,哪怕这种关洋是受折磨也在所不惜。

而这个让他生命中28年来唯一如此依赖的人,却彻底的离开了他的生命……走的决绝不带一丝情感。

把脸贴在冰冷的枕头上,艾伦眼中的泪水再也隐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闭起眼睛,笔间仿佛还能闻到逆炎曾经在这个床上的气息,躺在这张承载了两人“第一次”的大床上,艾伦突然有种逆炎还在自己身边的错觉,他把自己完全埋入被单中。现在的艾伦疯狂的回忆著两人那次疯狂的交合,他心里想著,想要他出现,哪怕,哪怕再像上次那样像操一只野狗那样操自己。

“先生……先生……”不停的呼唤著逆炎,每次回想起那次的疯狂,艾伦的全身总是忍不住的发热,轻咬唇瓣,他缓缓的把手移向下方……

他知道,知道逆炎从来不允许他叫他“主人”,自己只能够叫他“先生”,他知道这是逆炎在变相的告诉他,他不配叫他主人……

“嗯……唔,唔……嗯……”微闭著双眼,艾伦的五指大开,整个包裹住自己的男型,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随著手指动作的加快,艾伦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妩媚,红潮瞬间涌上了他白皙的脸颊,悲伤和绝望都被难以言语的决定快感所代替。

艾伦不停的扭动著自己的身躯,而他那只空著的手也在同一时间往自己的身後探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的徘徊在那个因为欲望而微微开阖的後穴周围,先是轻轻的用指尖沿著那密集的皱褶打著转,等小菊花开的更加绚烂的时候,长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进去。

“啊!啊!嗯…唔……”紧皱著眉,艾伦咬唇的力度增加了,因为欲望而鲜豔欲滴的唇瓣因为他的粗鲁举止而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痕迹。而艾伦却好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非但没有停止的打算反而咬得更加厉害。

“逆炎…逆…炎…嗯……嗯……”口中胡乱的叫著逆炎的名字,艾伦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握住自己男型的手指也跟著加快移动起来,半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分身的领口中涌出,没多久就沾满了艾伦的整只右手。

不够!还不够!

疯狂的扭动著白皙的身体,艾伦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欲望的汗水,英挺的脸上更是布满了痛苦而又快乐的神情。

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当时逆炎插入自己身体里的凶器,艾伦的手指越动越快,可是不管他如何移动,如何回想,都找不到相似的感觉。

泪水,沿著艾伦的脸颊缓缓而下,他的眼中布满了酸楚和痛苦,为什麽非要离开他的身边……

早在凯文和古德第一天秘密寻找逆炎的时候,他就是知道的,他只是装作不知道,因为他的心里残存著一丝奢望,他祈祷著他们能够再次把逆炎带到自己的面前……可是今天他突然清醒了…突然明白了……他,再也不可能被自己找到,除非他自愿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怎麽可能……

後面的手指再次猛地插入两根,艾伦想让自己疼痛,想让自己找回当初逆炎当初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哪怕,哪怕那感觉只是疼痛而已

……三只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可是艾伦依然觉得不满意……

难道说;此生此世他都只能在幻想逆炎对自己的强暴中度过吗?

凄惨地笑了笑;艾伦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不带我一起走?难道就因为开始的逼迫吗?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会发生了……有你存在地方;才是我的归宿……逆炎……我的主人……求求你快回来吧……不然的话;我真的会疯的……

喘息著,艾伦抬起头来,猛地盯著那枚曾经差点被逆炎插入他後面的按摩棒,他颤抖著伸手取过搁在一旁的那根按摩棒,用手上的沾著的粘液稍稍涂抹後,猛地塞了进去。

疼痛!撕裂般的疼痛!仿佛稍稍感觉到了当时的感觉,艾伦胡乱地摇著头;边哭边把按摩棒推入身体的最深处!然後毫不犹豫的将开关开到了最大。

“唔!”艾伦的头突然高高的昂了起来,整个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前面的昂扬仿佛涨得马上就要破裂一般。

“天那!我的宝贝到底在做什麽!简直太疯狂了!”

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让艾伦的身体瞬间僵硬,通红的脸颊立刻刷的一声变成了惨白,僵直的转过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一身休闲装束的逆炎正一脸诡笑的站在窗口,微凉的夜风顺著开启的窗户吹进来,逆炎黑色的碎发犹如精灵一般狂舞。

一定是最近自己糟糕的身体产生了幻觉。

看著微张小嘴发呆的艾伦如此妩媚的陷在柔软的大床中,逆炎如猫儿一般一步步走过去,一只膝盖跪在床上,右手顺著艾伦的手抚摸上他仍然翘挺的男型,另外一只手则有力的穿过他的脖颈将他带了起来,温柔而又激烈的舌吻。

地狱之火─逆炎8

幻觉吧,一定是幻觉,要不自己就是在梦境之中,不过……能够梦到他,也是一种幸福呢……稍稍清明的眸子在逆炎技巧的抚摸与舌吻下,再次混沌起来。将这一切视为梦境的艾伦彻底放软了身子去享受这梦幻中的幸福。

灼热的气息,温暖的体温,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臂和柔软灵巧的舌头,如果是梦境,就不要再让我醒来……

在逆炎的爱抚下,艾伦狂乱的甩著金色的头发到达了高潮,全身无力的瘫软在逆炎的怀里。

从到达高潮的那一刻起,艾伦眼中的泪水一刻也没有停过,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可是内心却空虚的可怕……会不会醒来了,那个温暖的带著爱意的抚摸就会消失了……闭著眼睛,艾伦带著恐慌和痛苦陷入沈沈的睡梦中……

逆炎温柔的看著那个蜷缩在床榻中安睡的英俊男人,他脸上依然挂著泪珠,那表情却是在微笑著,是幸福的眼泪……逆炎亲了亲他的脸蛋,也随之轻轻一笑。

───────────────────ga over────────────────

囧一下~~弱弱的问一句~文章到此结束好不……

想看续集的话~我就再开个坑~~囧~~这次清水一点~~

话说~我觉得这样挺完美~~额……

如果还有亲喜欢看s文文的话~我把这个系列写完~~不过也许更新不会这麽快了~~这一阵子天天更新让我快死掉了~~默~连上q都

没有时间~加上快放假了~大大小小考试不断~汗~

“嗯。。。。。。”逆炎慢慢睁开酸涩的双眼,鼻翼一耸一耸的嗅著空气中弥漫著的淡淡冷香与萎靡暧昧的气息。。。。。。以及夹杂著的熟悉血腥。。。。。。不对!

身子猛地弹了起来,一偏头就瞅到逆炎一脸似笑非笑的倚在床头,仿佛一只酒足饭饱慵懒的黑豹一般。

对视半晌,在逆炎揶揄调笑的目光中,火烧的红晕慢慢爬上艾伦的双颊,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的……这麽说,不是在睡梦中?那麽昨天……

一想到昨天是如此真实的情景而不是梦境,艾伦有种想要立刻死了的感觉,昨夜这麽丢脸的自己竟然被逆炎看到了……他会觉得自己是个淫荡无度的人吧……他有些郁闷自己第一个担心的是怕逆炎误会自己是个淫荡无度的男人……。

嘴唇张合几下却不知该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对自己来说尴尬的局面。。。。。。没错!就是对自己来说!因为另一个人明明就没有丝毫的尴尬!

“过来。”冷清的声音从背後传来,隐约带著压抑的笑意,然後艾伦就被一个强劲的肩膀楼在了怀里。

“才多久没见,就这麽想我?到了晚上需要想著我自慰才能睡觉的地步?”有些调笑的意味,但是艾伦却没有感觉出有丝毫的恶意和嘲讽。

“……”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艾伦的脑子还处在停摆状态,还没有消化完逆炎突然回来了这个事实。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还回来干嘛?”好容易找回声音,艾伦僵硬的开口,他无法再一次接受逆炎的离开,所以,如果无心,那麽就不要给他希望。

“谁说结束了就不可以重新开始?”挑挑眉,逆炎灼热的呼吸在艾伦颈项间回荡,有些邪妄,有些霸气。“做我的契约奴隶吧,艾伦。”

“你……你说什麽?”艾伦越来越觉得那个梦还没有醒,逆炎不可能提出这种要求,他知道,从做调教师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奴隶让逆炎有收为己有的冲动……这是不是说明……逆炎是想要自己的?

“那件事,就是狂欢夜那件事,你就这麽走了,可是让我的名声一落千丈呢,地狱之火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在表演台上逃跑的奴隶。这下好了,我都成为圈子里的笑话了,你得负责任。”逆炎的话里带著委屈,仿佛那天受委屈的是他一般,艾伦一时气节。

“你!”转过头,看到逆炎狭促的奸笑,艾伦不知道逆炎还有这样一种性格。

还没发泄出来,艾伦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一根白金的链子被逆炎轻轻的带在了他的脖颈上,小小的链坠是一枚猩红的宝石,在晨光下散发著火热狂放的色彩,张扬而妖冶。

“五环契约,先给你戴上脖颈的,剩下的,需要你自己争取袄。”板过艾伦的身子,逆炎突然一本正经的直视著艾伦,仿佛在进行什麽隆重的仪式。

而这,也确实是隆重的仪式,是艾伦和逆炎确立主奴关系里最隆重的仪式。

看著逆炎郑重的眼神,艾伦也不禁忘记了他刚才的调笑,低下头,看这枚在自己脖颈悬挂著的项链,心里生出一种神圣的感觉,有了这个牵绊,逆炎,就再也不会抛弃他了……

“我会努力的。

”他还想要更多,五环不是吗?这只是第一个而已。

静静的靠在逆炎温暖的怀抱中,感受著那做梦也不曾经历过的温柔甜美……他需要自己呢。他想要自己……艾伦高兴极了,高兴的想要开怀大笑,可不知道怎麽的,一阵莫名的揪痛却慢慢的从心底蔓延上来,扼住了他的喉咙,长久以来一直压抑著的痛苦委屈突然汇成了一股热泪顷刻间奔涌而出……

刚开始还只是低声的呜咽,到後来却变成了发泄似的嚎啕大哭,他就这样靠在逆炎的胸膛上不停的哭泣,毫不客气的“蹂躏”他干净的白丝绸的衬衣,直至筋疲力尽……

“唔……”轻抚著艾伦後背的逆炎突然呻吟了一声,唇色有些发白,就在艾伦不断撕扯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原本抚摸著艾伦後背的手开始轻轻颤抖。

突然,一阵浓重的血腥味闯入艾伦的鼻翼,微微睁开哭的红肿的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捶打的胸膛竟然晕染开来淡淡的红色。

“这是怎麽回事!”惊讶的看著自己满手的红色和逆炎胸膛上渗出的鲜血,艾伦彻底愣在了那里,双眸中出现了不可抑制的恐惧。

“没事……本来已经止血了的……你这只小野猫……”咧著嘴,逆炎没好气的瞪了眼艾伦。

“我去叫医师过来!”屋子里充斥著血腥味,惊得艾伦说完话就要翻身下床。

“别!去取点止血药和纱布来就好!”

“可是……”眼中还带著担心和犹豫,艾伦开口。

“去吧,我没事。”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逆炎像是吸食毒品似的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回味著血腥的味道。

没再说什麽,艾伦扭头就冲了出去。

拿著纱布与药水再次推开调教室的大门,平板无褶皱的白色大床,大开著的窗户,窗帘随著晨风飘荡,空空的房间里仿佛从来没有人在此驻留。

“!当!”药水与纱布掉落在地上,艾伦的脸变得苍白,是南柯一梦还是他又走了?耍自己很好玩吗?

“怎麽回事?”浴室的门刷的一声打开,逆炎套著浴袍探出了半个脑袋。

“你……没走?”猛地转过头,艾伦的身子有些激动的颤抖,短短的一瞬间,仿佛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今天已经不能再接受刺激了。

“走?你想要我走吗?”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纱布和药水,再抬头看了看大开著的窗户,逆炎仿佛明白了什麽,这家夥,对他还真是不信任呢,还是说对自己的不自信?

“没……我以为,以为你又走了……”低下头,艾伦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药水纱布,不想让逆炎看到自己的表情。“窗户开著,还有床铺……你知道的……”

“睡醒了当然要叠被,对了,以後这个工作是你的,叠被铺床。还有,窗户打开是因为屋子里有太浓重的血腥味,我不喜欢。”逆炎拿著一块毛巾一边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我再去拿纱布和药水……”收拾完,艾伦依旧低著头打算转身出去。

“回来!”

顿住脚步,艾伦低著头,“有事吗?”

“把头抬起来。”一步步走到艾伦面前,逆炎命令道。

“我……”有些扭捏。

“你打算违背我的命令吗

?”逆炎的话里带著严肃,仿佛还带著一丝火气。

“不!”抖了一下,艾伦慢慢抬起头,视线划过逆炎的胸膛,不是那麽壮硕,很削瘦的肌肉纹理,能看到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流著几滴水珠,艾伦的脸一下烧了起来。

“满意你看到的吗?”逆炎看到艾伦双眼上的红圈圈後,心里著实紧缩了一下,刚要说些什麽,边看到他随後泛红的脸蛋……这家夥发春了……

“满意……呃!”不由自主顺著逆炎的话答应,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看著逆炎戏虐的眼神,艾伦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自己随时都有脑血管破裂的危险。

“来帮我包扎一下吧。”不在逗弄艾伦,逆炎收起调笑的表情转身坐在大床上。

看著手中的纱布和药水,艾伦硬著头皮跟著逆炎走到了床边。

蹲下身,轻轻把逆炎身上的浴袍解开,手指触及到逆炎的身体,温热的,带著血液的脉动,艾伦觉得自己的脑袋不断在膨胀,身体不断在膨胀,每一条血管在膨胀,每一个毛孔在膨胀,每一个细胞在膨胀,膨胀得使他无法动弹,无法思考。

他回来了,在自己身边,带有温度的身体,嘴角总是挂著嘲讽的微笑,说出来的话让人羞愧的要死,眼睛里总是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

“艾伦……”逆炎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艾伦的下巴。

就在逆炎碰触到艾伦的一霎那,一股暖流在艾伦体内汹涌开来,似乎又象带了电,流经之处,摧枯拉朽,艾伦放弃了控制它,任由之在体内肆虐。

“是的先生……”抬起头,艾伦红著脸看向逆炎。

“你是在玩kb吗?转行当射了?”挑挑眉,逆炎叹了口气仿佛在说他朽木不可雕也。

被逆炎一说,艾伦连忙低头看,逆炎的胸膛被胡乱缠绕著乱七八糟的纱布,甚至连一只胳膊都被绕了进去,看起来极像是一只未完成的木乃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看到自己犯的错误艾伦手忙脚乱的上去拆开那些纱布,越是著急就越是拆不开,艾伦觉得自己的手都快和那些纱布拧成一股了。

逆炎觉得自己快被纱布勒死了……本来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再一次在艾伦笨拙的包扎下有裂开的趋势,“艾伦你是不是在报复我?”逆炎不得不有这种想法。

“我,我没有……先生……”看著乱七八糟的纱布和逆炎略显痛苦的表情,艾伦不敢再动了,手足无措的站起来,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工作,原以为应该是简单的事情一做起来才发现貌似很复杂。“我,我去叫医师来……”

“去把剪子拿来。”扶了扶抽痛的额头,逆炎无奈的命令艾伦,这家夥怎麽这麽笨呢?

听到逆炎下命令了,艾伦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将托盘中的手术剪递给逆炎,像个小学生一样听话。

简单的几剪刀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纱布剪断,逆炎重新抽出一卷干净的纱布给自己包扎,他觉得自己有些高估了艾伦的智商。

站在逆炎旁边看他将自己胡乱缠绕上的纱布剪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左肩划开延伸到右边腰侧,看上去挥刀的人凌厉的剑气仿佛要将逆炎生生劈成两段。

刚才因为紧张没有细看,现在

仔细一看,艾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心中满是後怕与心疼,这一刀要是再深点,要是再重点……

仔细的给自己包扎好,抬头一看艾伦正脸色苍白的站在自己面前瞪著自己发呆,逆炎有些头疼,这家夥又出什麽问题了?

“谁干的?”半晌,艾伦终於开口,此刻他的声音里没有孱弱没有怯懦没有小心翼翼,冰冷的话语像闷雷一样低沈却让人不得不认真作答。

站起身,逆炎终於知道艾伦为什麽变得如此生硬,心里流过一道暖流,伸手捏捏艾伦僵硬的脸蛋,逆炎笑了起来,“已经没事了不是吗?放心吧,已经解决好了。”

“啪!”一掌挥掉逆炎捏著自己脸蛋的手,艾伦的眼中有露骨的愤怒,“我问你是谁干的!”

看著自己被挥掉的右手,逆炎低著头,两人之间交汇著彼此冷硬的气场,谁都不示弱似的互相僵持,屋里的气氛就像是绷紧了的橡皮筋随时都会绷断。

“艾伦我说事情已经结束了,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听到没有!”抬起头,逆炎压制住自己眼中的阴霾耐著性子和艾伦说。

“我没有听到!我没有听到!我没有听到!为什麽不告诉我!为什麽出了事情不让我和你一同面对!你觉得我没有能力站在你的身边吗?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吗!你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在你消失的时候我只能无能为力的像个傻瓜一样等待你的回来或者等待你的抛弃!我心里的惶恐你知道吗!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我能做的只有等待!我甚至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你!你要是死在哪个阴沟里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给你收尸!”

猛地吼出这一切,艾伦突然觉得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有些站不稳,但是却有种把心理的所有负担统统扔出去的感觉,格外的轻松,愤怒的盯著逆炎,他不要再不明不白的这样下去,他不想当一个抱著惶恐自己没准啥时候会被抛弃的心随时等待“宠幸”的奴隶。

被艾伦吼完,逆炎有一瞬间的充愣,好像,自己确实没有给过他任何保证和安全感……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家夥……

“我,冷晓东发誓,以後,一定随时对尼古拉家族的艾伦先生报告自己的动向和行踪,一定不会让自己随便受到伤害,一定不会再让艾伦先生感觉到一点点的不安全感,一定吃苦耐劳奉献自己全心全意的为艾伦先生服务,亲爱的族长先生满意了吗?”伸出三根手指,逆炎表情严肃的像艾伦发誓。

原本吼完那些话,艾伦已经做好了接受逆炎更大的情绪反弹和惩罚的准备,没想到会等来逆炎如此严肃而让自己感动的誓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第一次接受初恋情人的告白。

原本的感动再逆炎说到第三个一定的时候开始有点变味……当最後一句戏虐的反问说完时,艾伦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突然发觉自己愚蠢的就像是神经质的中年妇女一样让人厌烦,他又有什麽资格像逆炎的妻子一样要求保证要求忠诚要求这要求那……s!我是个男人!

“我,我哪有要你发誓……”别开眼睛,艾伦心里满满的甜蜜感动以及因为紧张而胡思乱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就是满意了?”挑挑眉,逆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呃……”看逆炎的笑,艾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好像和你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什麽?”小心翼翼的,艾伦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再敢对我挥爪子我会把那些指甲统统拔掉的。”伸出自己刚刚被艾伦挥掉的手,逆炎嘴角的笑容慢慢变大。

“呃……先生……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有了逆炎的提醒,看著逆炎每次干坏事前那一抹招牌的笑容,艾伦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我当时,只是……”

“没长记性只能说明惩罚的还不够,还不够疼到让你记住我的话。”笑容渐渐收起,逆炎的脸变成了冰冷的样子。

这个表情艾伦很熟悉,是逆炎以前展现给自己最多的表情,冰冷的,漠视的,带著一点点鄙夷的,艾伦觉得自己的膝盖有些发软。

“我,先生……”

“衣服脱掉!”打断他的话,逆炎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仿佛对他的“多话”十分厌烦。

不敢再说话,艾伦闭上嘴颤抖的手指将自己的衣裤尽数脱掉,在逆炎面前赤裸身体对艾伦来说并不困难,以前也同样做过,但这次却带著一点点被命令的幸福。

“跪下!”

“咚!”

命令一下达,艾伦的双腿几乎同时跪在了地下,直挺挺的,那膝盖和地板接触的声音逆炎都有点心疼。

“爬到洗手间去。”让声音刻意冷淡,逆炎的眼睛在艾伦移动双腿的时候,小小的瞥了下艾伦的膝盖,果然红了……

“抬起你的头!当我逆炎的狗难道丢人到让你不敢抬头吗?腰部用力下沈!屁股撅起来!我想你最好摆动下你翘挺的小屁股,绷紧身体!每一步都要显得有教养!”走在艾伦身边,逆炎一句话一句话的羞辱著身下的人。

被逆炎的话羞辱的浑身都泛著红晕,艾伦一步步地迈向洗手间,一边还要承受著逆炎像鉴赏著自己全身的视线和侮辱性的说话,只见他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委屈地微扁著小嘴,眼眶

也红红的像立刻便要大哭出来似的。

人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便没有希望,就会十分坚强,但当自己得知那个凌虐自己的人是在乎自己的,仿佛情人一般的存在时,便会变得脆弱很多。就像现在的艾伦,渴望得到这种对待心里却又矛盾的怨恨逆炎的冷酷,又是兴奋又是委屈的心情让他的眼眶红红。

“教给你的要领都没听到耳朵里去吗?还是说你想吃鞭子?”逆炎手中的木桦条在空气中发出呼啸的声音,没有打在艾伦的身上却很有效果的让他哆嗦了一下,听到声音艾伦就能想象的出那根木条打在自己身上是个什麽效果,於是赶紧回想逆炎教给他的“要领”,抬起头,绷紧身子,压低腰部,每迈出一步都小幅度的摆动下自己的臀部。

就这几个小要领,让本来并不是很羞人的爬行变成了对艾伦来说极大的羞辱,被逼迫著爬行本来就已经很丢脸了,还要让自己爬的像是一只骄傲的母狗,艾伦扬起的脸上烧的仿佛快要著起来一般,该死的逆炎该死的ss级调教师……艾伦有点明白逆炎的恐怖手段了。

“两只前爪搭在浴池沿子上,压低上半身和腰部,尽量抬高你的小屁股。”一边指挥艾伦的动作,逆炎一边走到艾伦背後。

通体雪白的肌肤让逆炎的呼

吸有些急促,果然是从小没吃过什麽苦的贵族大少爷,皮肤细腻泛著珍珠般的光泽,这多少!补了逆炎喜欢幼齿型奴隶的心理。逆炎觉得以前的自己有孱弱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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