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1)

抬手去拧门把手。

孙医生恢复了平静,稳当的右手把眼镜戴了回去,望着林清言的后背,这种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真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应该具备的么?

房门被打开,付思仍和离开时的姿势一样,坐在床上,但不同的是,付思右手提着玩偶的细腿搭在一边未动,双眼盯着门的方向,在林清言出现时,付思手中的玩偶被扔下,光着脚走到床的最边缘,张开双臂,在等待着房门口的某人。

林清言走过来,抱起付思坐在了床边,目光对向孙医生,喊了一声示意他进来。

“孙医生,在外面我单独问你付思的病情,你支支吾吾不告诉我,非要挡着付思面才说,是不是付思的病情很严重啊?”

林清言脸上透露出为付思病情担心的神色,谎言从她口中说出竟如此轻而易举。

“病情是必要让病人知道的。”孙医生照着林清言交代的继续说下去,“她身体状况是挺严重的,如此的嗜睡下去怕是终有一天会一直沉睡下去。”

林清言脸色立刻变了,让付思独自坐在床边,她则站立起来,走近些,焦急的问:“那能治好么?”

“我开的药方只能延缓,无法根治但我这里有个土方子,虽没人试过,也许可以治愈呢,只是这方子”

孙医生说道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你说便是,能医治好付思就行,管它是什么土不土的。”

“好,这方子需要人血。”孙医生抬起右手,手掌对向林清言,“人的手指各对应着的是五脏六腑,这方子取同性别人的五指之血同时汇于碗中,让病人喝下,只需一次即可。”

林清言一听有方法救治付思,忙着跑出房间,站在楼梯处,对着楼下呼唤着赵伯。

赵伯在院中给刚搬出来的盆花浇水,听到林清言的叫喊声,手中的喷壶没有放下,快步进了别墅,将要抬脚迈上楼梯时,抬头瞧见了正往下面看的林清言。

赵伯出现在林清言的视线中,林清言开口吩咐道:“赵伯,麻烦你帮我拿个干净的小碗上来。”

第65章傻子21(修)

喷壶被暂时放在餐桌的右下角,赵伯从餐厅最前的橱柜上拿起一个比普通碗小一圈的白瓷碗,快步前往楼上林清言的房间。房间内有喝水的玻璃杯,哪里是需要碗来做什么,赵伯虽然对林清言的需求不理解,但没有耽误什么时间去询问林清言是想要做什么,而是按照林清言的话丝毫不差的去执行。

什么话该问什么不该问,赵伯怎么可能连这么基本的守则都不知道呢?少说多做,这是做一个管家的本分,赵伯在石家几十年了,一直恪守着从未改变。

“林小姐,我想我要离开了。”

赵伯刚到达林清言房间外,孙医生从敞着房门的房间内走出来与林清言告辞。

“赵伯,你去送一下孙医生。”

林清言从赵伯手中接过白瓷碗,友好的看向不愿在此停留的孙医生。

赵伯点头,转身跟上已经顺着楼梯往下迈进的孙医生。少爷有几次得了感冒,也是请这位孙医生来的,那几次的离开哪里像今日这般急促,看他行色匆匆的,好像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赵伯送孙医生上了车,又吩咐

开车的小兄弟注意安全,看着轿车从自己眼前后,手里捏着一张孙医生离开时递给自己的药方,转身走回了别墅。

赵伯把药方装进口袋中,走到餐桌旁拿起之前被自己放在上面的喷壶,打算快点浇完花,再亲自去附近的药店照着药方拿药。

药这种东西不能出差错的,万一手脚粗笨的拿错了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他不知道这付思的病情到底如何,还是他亲自去的比较放心些。

赵伯拿着喷壶没走出别墅一步呢,响脆的摔打声从楼上穿透墙壁传入耳中,在摔打声结束在几秒后,伴随来的是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

什么浇花这样清闲的小事情,赵伯哪里还顾及的上,喷壶根本没来及放下,赵伯直奔回到林清言的房间门外,在赵伯那要保护主人的气势中,手中握着的喷壶俨然变成了可以和人拼命的武器。

房门与送孙医生离开前是不同的,房门像石宏盛在家时的那般严丝合缝的关闭着的。

赵伯抬起右手,握住门把手试了试,本以为会需要他身上的备用钥匙来打开这个阻碍,没想到手腕转动轻轻一拧,门轻易的被打开了。

“林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伯没有经过林清言的允许直接闯了进去,在少爷家中的客人遇到了什么无法控制的危险时,哪里有时间去按照正常情况下的繁琐步骤来,他心底只在希望林清言没有出现什么受伤之类的意外。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赵伯喊出对林清言的尊称来。

其实在赵伯的心中,主与仆是不容跨越的一道界限,在石宏盛下达的吩咐中,赵伯已然把林清言当成别墅的第二个主人去对待。

眼前的景象让赵伯大惊失色,手中的喷壶从手中掉落下来,上下瘦中间胖的喷壶在接触到地面时,并没有安静的呆着不动,而是在残留的掉落力量中,圆滚的喷壶滚到了楼梯口,接着它抑制不住的通过一节节台阶碰跳下去。

与欢快的喷壶截然相反,房间内的一切远比赵伯在心里猜想的结果要严重许多。

没了房门的遮挡,站在赵伯这个位置,可以轻松的看清一切。

白瓷碗不再是完整的容器,它分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躺在地板上,地板上有碎片残留的四周被红色的液体染上另一种颜色,其中一整块的碗底上已全然被红色覆盖住,固有的洁白色已无法窥视到。除了多得一下子数不清的碎片,还有一个完整的家伙睡在地板上,它本应该老实的待在木架上刀鞘里,而此时被人丢弃在碎片外围,它那小巧的刀刃上被同样的血红裹覆着,并没有幸免于难。

这样的颜色和腥气,不用猜便能得知,除了血液,还能是什么呢。

顺着刀剑前方地板上的血滴痕迹,目光移到了一人的脚边,再往上瞧,林清言坐在床边,左手五指往内弯曲,从手掌中还不停的往地面流着血滴。而另一个当事人付思站在林清言身旁,用双手用力捂住林清言往外流出血液的伤口。付思不知为何的放声大哭,不少的泪水滴落在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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