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宝贝,你不乖~”

恍惚间,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她的裤子被拉开,然后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她做好了等待他填满她的准备,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荡感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并且惊的她直直地弓起身子半坐在那里。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吓傻了,她捂着嘴巴,不敢置信。

那个地方都脏死了!他居然,在吃她的那里!

眼里是宠溺与戏谑并存的狂野,他轻声问:

“满足了?”

她咬唇:

“坏人!”

他伸出一只手指帮她擦去额角的汗珠,然后忽然翻身而上,声音沉重而沙哑道:

“你满足了,这下轮到我了。”

一夜荒诞。

当翌日的阳光斜斜地晕染在窗幔上,蓝天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子微微颤动,乔鸥低吼一声,缴械投降,然后从她身上慢慢爬下来。

抬眼瞥了瞥时钟,八点半了。

伸手抚上她熟睡的甜美容颜,他知道,天不黑,她醒不过来了。

嘴角挂着几分邪肆而满足的笑,侧眸又瞥了瞥地板上的几双丝袜。这丫头,居然还想着跟他玩,谁先玩死谁还不知道呢。脑海里掠过一些电影里看过的,被人用丝袜绑在床上,堵住嘴巴的种种画面,乔鸥摇头苦笑。

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摆不平,他这个未来的国防部部长,还当个屁啊!

其实,昨晚他心急,很快就洗完澡了,当他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蓝天晴跟司腾之间的对白。

那一刻,他心慌了。

他故意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提醒外面的人他要出去了。

等到他真的出去了,蓝天晴那张神色复杂的小脸,尽管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但是她的情绪他完完全全都都是懂的。

她将小手伸进自己嘴里,无疑就是迷惑自己麻痹大意。那么,他何不将计就计?

等到两个女孩子都回了卧室洗澡去,他赶紧出来叫着司腾,把事情了解了一遍,然后,很有预见性地交代了司腾,在男人跟女人的世界里,只有男人比女人更强,她们才会依附你。

司腾不明白,乔鸥就给他做了个简单的解释:

自古以来,男女有分工。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哺乳。如果一个女人强悍到既可以哺乳又可以狩猎,那么她们还要男人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们的尾巴就会翘到天上去,而男人,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了。

司腾静静听着乔鸥的嘱咐,然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有男人比女人强,女人才会依附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心疼自己的女人,对她们好,给她们安全感,不背叛她们,时间长了,她们也不会再去计较谁强谁弱了。

毕竟,每一个女人都在期待着愿得一心,白首不离的生活,不是吗?

将女人们的心思摸了个透,乔鸥深深看着自己身边的,刚满十七岁的小女人,深情呢喃着:

“宝贝,这个17岁的生日之夜,你一定毕生难忘吧?”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随即他拥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也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卧室里。

昨晚司腾洗完澡后,拿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伍婳柔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薄被,手里虽然像模像样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但是,她睡得位置,刚好在双人床的左半边,而不是中间。

他咽了咽口水,暗想,乔少可以去做半仙了,怎么会预测的这么准?

他哪里知道,乔鸥不是对伍婳柔预测的准,而是太过明白蓝天晴了。因为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去想她的一切。

司腾站在门口,心下多少会意了伍婳柔的意思。他缓缓上前,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浴巾轻轻搭在电脑前的椅背上。

缓缓转过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之前这丫头一直在生自己的气,现在被自家主子叫来故意折腾他,怕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的吧?

乔少嘱咐他,一定要比她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经验啊!

站在那里静立了好一会儿,伍婳柔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那本书,半晌,司腾憋不住了,干咳了两声:

“咳咳,小柔,那一页你已经看了十多分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伍婳柔手上拿着的那本,是跆拳道初级入门指导系列丛书,上面大多都是图画,画着具体的动作,跟脚法,她却经眸不动地看了十几分钟,很明显,她的大脑,应该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吧?

伍婳柔从柔柔的暖光灯下抬起秋水般的眼眸,冲他一笑:

“你回来啦?”

温柔的有些不像话,那副笑颜如花的样子,像极了是温婉的妻子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

司腾脸上露出错愕,暗想,他都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难不成她才发现自己?眨眨眼,他有些别扭地点点头,讪然地笑了笑:

“是啊,洗完澡回来了。”

伍婳柔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掀开手边空缺处的杯子,冲他淡笑着:

“来啊,不早了,早点休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句话死死卡在司腾喉咙里,愣是不敢说。他没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帘在自己房间四下扫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所谓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又将眸光瞥向了被窝里。

难不成,刑具在被窝?

司腾虽然还是个处,但是在这方面也是听过不少的,尤其在暗卫队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讨论的话题,他也是隐约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滴蜡,再比如冰火劫什么的。

伍婳柔见他不动,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再跟一根木头说话。她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回复了自己原有的本性,一把掀开被子。

司腾看见空空如也的床单,暗想着自己大概是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可是莹亮的眼眸一瞥落地的伍婳柔,那一身性感窈窕的身段,还有若隐若现没有遮住几块地方的撩人的睡裙,款款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两只腿愣是死死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伍婳柔靠近他,沐浴之后的香气弥漫在彼此鼻尖,她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薄唇。而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擒住了她调皮挑逗的小舌。

循着人类的本能,这一切似乎并不需要谁来教会他们。

就在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上来的时候,他的手掌缓缓下降,握住了她翘丽的美臀,这一刻,他终于想明白了,她之前的段家别院里说的,圆圆的凸起的地方是哪里,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当时忽然生气地抓着他的两只手摁向她自己的胸部。

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原来她是想要跟他打野战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真是个傻丫头!

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她的第一次委屈在那种地方啊,周遭全是假山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在哪里委屈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心里一阵阵感动,司腾越吻越深,就在伍婳柔在自己怀里瘫软了下去的时候,她的调皮的小手还不忘探到他的领口,动情地抚摸着他的喉结,并且想要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事实上,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在司腾忽然一把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之后,伍婳柔忽然一个翻身将司腾压在了身下。

司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坏坏笑着:

“小子,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姑娘我喜欢女上男下,你就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从了我吧!”

司腾的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这个女人,是女人吗?是第一次吗?

看着她一脸信心满满万丈光芒的样子,司腾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干脆就那样躺着,看她能怎么折腾。

伍婳柔可真是把言情小说里的那一套给学会完了,她双手跟司腾十指相扣,然后缓缓将他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副他被压迫的样子,红唇擒住他的,忘乎所以地允吸着,姣好成熟的身段,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惹得司腾面红耳赤,连连粗喘。

她咬上他的下巴,然后咬上他的喉结,在他的颈脖处种下无数颗小草莓,紧接着用自己的小嘴,一粒一粒地解开司腾的上衣扣子。

热乎乎的气息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一点点越来越往下地喷洒在司徒的肌肤上,让他有些不能自己。等到上衣彻底被这丫头咬开了,他刚想翻身而上,不由全身打了个寒颤!

不敢低头去看胸前那颗脑袋,司腾被她诱惑的就要疯掉了,这丫头,把他当奶牛了吗?还是,真的把男上女下那一套全都拿来对付他了?

看着她熟练的一套动作坐下来,司腾的灵魂崩溃在的边缘,可是理智却在叫嚣。

把心一横,一咬牙,他搂住她的腰肢就翻了个身,一个天旋地转,死死压住她的身子,红着眼看她:

“小柔,你?”还是处吗?怎么一点点处女的特征都没有?

伍婳柔满含期待地看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攀了上去。司腾怒了,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很有可能之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俯首下去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大掌毫不客气地将她剥了个光,重重地咬遍了她身上每一处,眼看着她含苞待放的百媚千娇,他两眼一闭,认准了那抹温泉,一下子破宫。

“啊!”

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连隔壁的人都听见了。

司腾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

脸,还有双腿间的绯红,心里一下子踏实了。缓缓吻在她额头上,从未有过的安心。

伍婳柔疼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在得瑟的小脸,如今已经被泪水洗涤地泛滥成灾,晶莹剔透。司腾却是笑着的,这一幕看起来太滑稽了,但是司腾不管,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放慢了速度,任她雨点般的拳头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他都不肯停下来。

就在乔鸥他俩息战前没多久,司腾也是刚刚放过伍婳柔。

只是想比两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乔鸥很怜惜蓝天晴,估计她是个未成年的小处女,没有太过放纵。而司腾却是真的做了一夜七次郎,甚至,可能还要多上一次或两次。

对于伍婳柔这样初尝的丫头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完全不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多么,多么快活。

相反,当他后来迷迷糊糊看见司腾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两对恋人就这样精疲力竭后,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一如乔鸥说言,两个女孩子被他们驯趴下了,但是,醒来之后他们将面临的,又是怎样一番风景,谁又知道呢?

——猎滟特种兵小姐——

华国的总统府就好像是美国的白宫一样,历届选举之后,新任总统都会拖家带口搬进去,而旧任则会第一时间搬离。

慕子潇陪着父亲慕南烟在总统府里已经居住了十一个年头了。对他来说,这是自己定居最长的一个地方。有时候想想,不知道哪一天,等到父亲不再是华国总统的时候,从这里搬出去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斜长的身子慵懒地依靠在阳台边,那里有一株母亲种下的吊篮,晶莹剔透的玻璃窗隔绝了紫外线,将一片柔柔的明亮洒在上面。

慕子潇的母亲是个植物学博士,家境很一般,平常几乎都呆在实验室里,或者研究所里,偶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格说起来,自从慕子潇有记忆以来,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父亲最关心的事情,永远是自己的政途,而母亲也是一样,除了研究植物,就连他这个儿子似乎也不能激起她回家的。

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一支曲子,慕子潇修长的指尖,沿着吊篮花盆的边缘开始弹奏着钢琴,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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