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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第一章

我是没节操的楔子

(图书馆电梯里)

大神已经从容不迫地将从1到14楼都按了一遍。然后默默倚在电梯壁上神游天外。

风里希疑惑地嘟囔了句:“要去哪……”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觉得整个电梯好像嗑药似的晃了几下,同时对面的李唐已经从十一维空间神游回来,用系鞋带的速度几下撬开电梯控制板下面的部分,手指刷刷刷鼓捣了一阵子,随后将挡板打开一个适当的角度,将腋下的电脑架在挡板和电梯扶手之上。

风里希第一反应是李唐又要毁灭世界了,颇有兴致地问:“大神,你要炸楼?”

李唐鼓捣完这一切,才淡淡汇报:“电梯坏了。”

风里希心道这个不用你说,我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个智商可以告别电梯了。

接着,却见永远匀速运动的大神匀速向她走来,纤长的手指从脖颈一路抚上她脸颊,仍旧淡淡地说:“我们会被困在这里一个小时零三分。”

风里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那精确的“零三分”让她极度不安:“你……要干什么?”

大神那边已经开始有计划有效率地剥她的衣服,一边行禽兽之事一边以学究的态度回答:“哄你。”

风里希抬头看了看电梯顶上那一点也不隐蔽的摄像头,抓紧了衣襟:“李唐!stephen!电梯坏了,监控没坏!你这是要上演十八禁给全学校看么?”

李唐听此,回身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立刻出现黑白影像,仔细一看,正是这间电梯里的场景。

风里希挥了挥手手,画面中的人也挥了挥手,这时听李唐解释道:“监控自然也坏了。不过若是你想看,我就留着最后一个端口在这。”

还有,监控室里现在看到的是海绵宝宝。

风里希费了半天劲才把魂收出来,最后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你要把我们关在电梯里一个小时,还要我看着自己演的十八禁直播?”

我是丧心病狂的楔子

(审讯室里)

风里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尖突突上来,下意识地缩腿,却带着还没了一半在体内的牙刷一动,下腹一阵热流,她不敢动了。

大神显然对刚发生的一切早有预知,丝毫不惊讶地继续埋头认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过另一支蘸了药膏的牙刷,随着吻轻轻刷起她的脚趾。

他刷得相当仔细,一块皮肤都不放过,牙刷的触感轻轻重重落在她脚趾、脚背、脚底上,勾得她麻痒难当。

当他有条不紊地刷到脚心敏感区域时,风里希终于蜷了脚趾,同时觉得身下一股热流,低头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经湿漉漉裹了一层液体。

那液体顺着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渐渐凝成一滴。

随着那滴液体越来越大,重力拉着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杆原理让还埋在她体内的牙刷头向上抬了抬,带着药膏的软毛正顶在柔软的墙壁上。

风里希倒抽一口气,这时末端的水珠凝结得够大,“啪”的一声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体内的牙刷头又打在另一侧的软壁上。

风里希被这一来一去间,已经折

腾出一身汗,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更多的液体顺着牙刷柄涌出来,同样的原理让那不安分的东西好像水车一样动起来。

李唐仍然埋头致力于刷药事业,只是那不疼不痒的感觉越来越不怀好意,从脚趾一路慢慢刷过小腿、膝盖、大腿内侧……。

风里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颤个不停,她看着那人严肃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时候六叔教给她的中文歌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顶又刷墙,刷子飞舞忙……。”

最后,她闷闷说:“李唐,你其实是个粉刷匠对吧……”

正文

三面墙上铺了四十余个屏幕,中间的马蹄形桌面上又设了二十几台电脑。

此时是凌晨两点,每台电脑前都坐了一个戴着耳机的技术人员,无一例外地十指在键盘上翻飞着。

忽然,其中一人挥拳砸了一下桌子,气愤地用日文骂了几句。同时,满墙的屏幕都黑了,一秒后,所有的屏幕上同时出现蛇一样的进度条,缓慢却匀速地前进着。

每个人见了这情形,都如临大敌,一时间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整个控制室好像被开了静音。

最早捶桌子的那个先反应过来,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才叽里呱啦又说了几句,剩下的人如梦初醒,又埋头敲起来。

过了大概三分钟,墙上的进度条停了,一直卡在65%的位置,满屋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露出刚上刑场却发现国家取缔死刑的释然。

可惜一口气还没喘匀,那停止的65%就跳成了66%,两秒后直接蹿到了70%。

这时,金属制的大门开了,一人披着湿漉漉的外套,几缕湿发粘在额头上,双手插在裤兜里走了进来。

其形容看着像刚从河里爬上来的,表情却好像刚把人推进河里。

控制室里的每一个人都站了起来,看着来人的表情有一种小蝌蚪终于找到妈妈的欣喜,齐齐低头用日文喊了声“大人”。

那人走到当中的屏幕前五步处停下,扬起弧度流畅的下颌盯着屏幕看了一眼,伸出一只手在身前台子的内嵌键盘上快速打了几下。

随着那几声响起,三面墙上的屏幕一起闪烁起来,光影在每个人的脸上交错着。

光影之中,多少人眼中的技术大神李唐,仍在裤兜中的右手慢慢握成了拳。

看到这里,二十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慢慢崩塌。

是谁?是谁?

是谁竟然能在大神的眼皮子底下放肆?

“要让一个人后悔,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引以为豪的东西上,打得他爬不起来。”

此时,纵是智商再高,李唐也没有想到,在他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上给他狠狠一击的,会是那个人。

那个人,一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她那么笨,害他总是要浪费时间去给她擦眼泪。

六个月前

一月飘雪,加拿大多伦多市,司帕蒂娜唐人街。

一幢看起来连恐、怖分子都不忍心炸的二层建筑,威风凛凛地带着一身十分抽象的涂鸦,和疑似长年累月的狗尿浇灌出来的墙皮,立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这幢楼,它在用生命给城市添堵。

在挫得非常高调的楼后,停了一辆高端大气得非常低调的车:六米车身的劳斯莱斯phanto。

这样一种香车鬼屋的组合,让人不禁想:难道这幢看起来快塌了的狗尿楼其实是黑社会总部?

它还真就是黑社会总部。

此时高贵冷艳的劳斯来斯边上停了一辆从头到尾连玻璃都不透光的黑车,其形容等于将车牌换成“我是黑社会”。

车门一开,车上下来两个亚洲男人,沉默地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个粽子。

仔细看那粽子,也是金发碧眼的一只好粽子,可惜他此刻面上的表情太过惊悚。

thoas被两个男人一路拖着上了二楼,胳膊腿不知道在楼梯上受了多少残害,胶带后的嘴“呜呜”了半天,才如愿以偿地被一榔头敲晕。

等他被揍醒时,看到的是亮得刺瞎人眼的地砖,和地砖上映出的他被打成猪头的脸。

他盯着下面那张原本令他在gay街上很吃香的脸生无可恋地看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

他所处的房间很大,左右两侧各开了八扇窗,玻璃都是单向的。

他盯着两侧那些黑色石头雕的形态各异的龙,和每条龙边上立着的墨镜西装男看了一会,就没什么兴趣地转了头。

面前约十米处,立了一张黑乎乎的椅子,那椅子看着就很重,好像和地砖是一体的。椅背上雕了两条吐信子的蛇,蛇眼睛处各嵌着两颗暗红的石头。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头铺了一扶手的黑发,黑发下面低垂了眉眼,黑色抹胸和前短后长的紧身皮裙下是一双闲闲交错翘着的长腿,右脚上那只红底儿的黑色高跟鞋悠哉悠哉荡着。

thoas看得有些愣,直到他被人揍了一拳,将本来就咆哮着要喷涌而出的鼻血催产了下来。

揍他一拳的也是个女人,从长相到穿着都像动漫里二次元的姑娘,除了颜色比动画片里还花哨以外。

thoas看了看面前全身上下绝对超过七种颜色的人,忽然想起他们gay街上长年飘荡的彩虹旗。

二次元姑娘看了他一眼,用鸟语对着两旁的人说了几句什么,上来一个在室内还戴墨镜的男人,沉默地将他嘴上的封条撕了。

那女人俯下身子给他擦了擦鼻血,用英文问道:“你认识stephen?”

thoas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stephen这种名字就好像thoas一样,街上一棍子都能打着俩。这女人问的是哪个stephen。

他犹豫的这会功夫,那彩虹一样的女人对他身后使了个眼色,就听咔的一声,墨镜男掰断了他一根手指头。

在thoas扯开嗓子嚎之前,面前的女人已经含情脉脉地将刚刚给他擦鼻血的布塞进了他嘴里。

现在thoas是真的相信,他这是落进黑道手里了。

女人接过另一个墨镜男手里递来的消毒液搓了搓手,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来,用两只手指捏着,悬在直冒冷汗的thoas面前,语调轻快地问:“这是你的?”

thoas眼泪都被疼出来了,脑袋跟着晃动的照片看了好久,也没看清楚那照片上的是啥。

这一阵摇头果然又将他打入万劫不复,那女人大眼睛眨了眨,直起身子时又说了句鸟语。

thoas刚把眼睛里的眼泪挤干净,就看到面前又站了一个墨镜男,手里捏了两片刀片,刀片中间夹了几根火柴棍。

墨镜男一言不发地伸手对着他的脸比划,旁边捏着照片的女人十分热心地解释:“两片刀这样在脸上一划,中间的肉被割下来,疤一辈子都去不掉。”

thoas看着那刀片病毒似的噌噌往自己脸上飞,吓得对着她手里的照片猛点头。

惨遭毁灭性伤害之前一秒,女人喊了句什么,墨镜男嫉妒地将他毁容的魔爪停了停,那小美女再次将照片递到他面前,细长的手指指着一个比指甲盖大点的脑袋,换回英文问道:“说,照片上这个人现在在哪?”

thoas看着这张包括了至少二十个人的高中毕业舞会合影,费了半天劲才认出她说的那个“stephen”,前后想了五千年才不确定点了点头。

那女人嫌弃地将他口中的破布抽出来,thoas调了口气,压下想找耶稣祷告一下的冲动,不确定地说:“我和stephen不……不熟……”

墨镜男手里的刀片直接贴上他吓得惨白的小脸,他赶紧一口气把话说完了:“但是我听……听说他去了多大念书!”

真巧,多大就是离这里步行五分钟、滚过去也不过十分钟的多伦多大学。

玄女收了手里的照片,对着边上三个墨镜男下令道:“传话给市中心、斯嘉堡和密市的弟兄,把多伦多大学三个校区都查一遍。”

说完看了看在地上和刀片垂死挣扎的thoas,对他身后的墨镜男龙三摆摆手:“处理了。”

thoas虽然没听懂她说什么,但听语气说的也肯定不是“给他一千万再送到酒店压压惊”这类,于是还不等墨镜男抓他,就卯了力气从地上冲了起来。

玄女和边上的青龙堂的兄弟都没料到这个已经被吓成泥的gay男还能爬起来,不但能爬起来,还能参加奥运会。

场上原本的十个墨镜男领命下去了三个,还有两个本来站在thoas身后,剩下五个里有两个是军师一样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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