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1 / 1)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

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

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

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

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

著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著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

”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

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bsp;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著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

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

?”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

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

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

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

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著她

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

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

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

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

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

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

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著腿儿不让他深

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

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

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

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

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

”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

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

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

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

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

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

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

,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

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

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

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

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

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

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

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

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阴精。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

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

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

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的胸口,林

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

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

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

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

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

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

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

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

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

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

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

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

。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

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婚事

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

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

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不欢喜。”正声

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到穴内,笑道:“唔,这穴

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

(bsp; 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的好王妃。

”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流出水儿来

。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又长。原来

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

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

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

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著赵荣的阳具,道:

“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

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

”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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