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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1 / 1)

他的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摸出电话,看着我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却。

“喂”

“有空啊!”

“宝贝,我很快就到你那里去,等着我。”

“嗯,好的!”

“嗯嗯,你还要什么”

“好的!我会带只蛋糕让小昭那个电灯泡回去的!”

“好的,爱你哦!啵一个”

“嗯,挂了,等我哦!”

我从隐隐约约可以听出一点苗头的对话中立刻就猜到了对方是谁,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决裂。

我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半个胸脯,露出迷醉的眼神望着他。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嘴角扯开。

“要我,还是要他”我凑近他,在他耳边吐气。

他轻笑一声,掏出手机,干脆利落的把电池扒了下来,重新装回裤兜,一把搂过我的腰。

我们相拥着走过密集的人群,听着他们发出啧啧的羡艳声。

走过吧台的时候,老鬼看到我,眼睛都直了。

“你。。。你你。。。”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经理,我回来了。”我淡定自若的朝他打招呼,却被唐子谦强制性的拉进怀里,直奔包间。

被重重的抛在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时,我闭上眼睛,我知道现在要做的,只是服从。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压了上来。

“关灯!”我低声命令,我不想看到除了哥哥以外抱我的男人的脸。

他暗骂一声,啪的按掉墙上的开关,眼前一片漆黑,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真佩服他的夜视力,几下子就把我剥得精光。

他的手抚摸上来,一双没做过什么粗活的柔嫩滑溜的手,带着陌生的触感和不陌生的热度。这男人的头发胶得硬硬的,根根笔挺的竖起,我看到黑暗中他光洁的额头。

恍惚之中有种错觉,似乎眼前这个男人要比总是把眼睛藏在刘海里的哥哥要容易接近容易看透得多。

“我。。。我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他停在那里,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带着哭腔。

我在黑暗中发出一声轻笑:“老板,你喝醉了,朗朗他们,不都是男人么。。。”

“那不一样!”他发出一声低吼,“我栽了,我这次栽在你手里。。。”

“玩玩儿而已,别那么认真,老板。”认真你就输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侧脸。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像密集的雨点一般落下,他撬开我的唇齿疯狂的在里面肆虐,所到之处,无不掠夺吮吸个干净。

我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任他狂轰滥炸,实在疼得狠了就推推他的胸,示意他轻一点。而他好像总也不满足,还想从我这里汲取更多。

直到自己在半恍惚状态再一次像烙饼一般被他翻转过来,我看到凌乱不堪的床单上一团一团的刺目的鲜红色斑点。

他软倒在我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艰难。

我向旁边挪了挪,把他从我背上抖了下来,然后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强忍着疼痛,扶着墙走进浴室,认真的清理自己满身的狼

藉。

哥哥很敏感,我用浴花用力搓着皮肤,直到闻不到任何酒气和香水味才擦干身体,走进房间,捡起地上的牛仔裤,默默穿好。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

我垂着眼睑说:“老板,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转身的时候被他叫住,我一惊,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他套好浴袍走过来,围着我赚了一圈,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票子塞进我的裤腰。

“谢谢老板。”我把钱叠好,揣进裤兜。

他单手撑在门板上,捏起我的下巴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出五十万救那个男人的命吧你昨晚的表现,也就值这个数了,我又不是j尸犯,原本还以为你真的会像陈曦所说的那样风情万种,任何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现在看来,你不过如此。真是的,吊足了我的胃口,又让我大失所望。。。”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老板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先走了。”

刚跨出一步就被他捏住手腕重重的摔在门板上,脑袋磕得生疼。

“你就不愿意和我多待一会儿是不是你就那么急着回去见你哥是不是”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不想帮我,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仰起头,勇敢的直视他,双腿发软,说话已经有气无力,我真是太累了。

“呵,接下来,你会去找谁弄这笔钱陈家二少爷省省吧,别做梦了!他在你离开之后已经精神崩溃,神智不清了,恐怕这会儿,他像个废物一样在精神病院躺着,谁都认不出来。。。”

我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曾经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践踏一个爱你的人”小曦已经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一个不想再提起的名字。

“他也曾经很爱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是你把他疯的而不是我!”他指着我怒吼。

他怒不可遏,眼中布满血丝,扣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门上:“我在床上那么努力的跟你做,结果还是不如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他到底有什么好”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推了他一把,他惊讶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毯上。我看了他一眼,逃跑似的拉开门奔出了房间。

凌晨两点的街,行人寥落,灯火阑珊,我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我们的家,有哥哥在的家。

我轻手轻脚开门的时候,他睡得正熟,被子踢到一边,垂着头侧躺着,右手握拳,拇指像婴儿一样含在嘴里,受伤的左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我替他盖好被子,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微笑着看了他好一会儿,闭上眼睛。

我牵着他的手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灰尘味儿让他皱起眉头,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乖乖的按照我的要求坐在沙发上,侧耳倾听着我在整个房间里收拾整理的声音。

他无条件的信任我,即使他已经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带他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问,乖巧的捋起袖子伸出胳膊给护士抽血,然后很安静的坐在长椅上等待检查结果。

我带他回家,顺带开了几粒安眠药。喂他吃饭的时候他不再那么别扭,而是坦然的张开嘴等我喂,这让我心里好受不少。

我把安眠药碾成粉末,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一点,看

着他一滴不剩的喝下去,然后躺倒。

他这几天安静得就像一只任我摆布的玩偶,只是,他心里所思所想我还是一点都没办法猜透。

作者有话要说:s君在我的鼓励与开导之下开始渐渐对我坦诚,

他默默的喜欢着一个菲律宾人l君,

l君我见过几次,是一个很和蔼很温柔的大叔,给人感觉不错,如沐春风,

只是人家有妻子有两个女儿,百分之百的正常人,

正在考虑以这个为题材挖新坑了。。。(我果然猥琐。。。)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可以在阳光下绽放,

其实他们这一类人真正缺乏的是肯定与理解,

现实毕竟不是小说,不是所有人都具有耽美情节,都能够容忍这样的事。

总之s君加油了!

、借钱

73

最近遇上个台商,已近秃顶的年纪,非常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玩起来如狼似虎花样百出,当然他付的价钱也相当丰厚,不忍心放下这笔大case,所以在哥哥已经开始治疗的时候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招呼这位老板。

哥哥穿了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方格花纹的开司米毛衣,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前等着我,脸上全是对失明后的世界陌生的表情。

即使每晚回来再怎么狼狈,我都会记得把自己清理干净,绝不残留任何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气息。因为我不想他唯一拥有的我,在他的内心世界也变得陌生。

“哥,我打包了晚餐,一起吃吧!”

“好啊!”他微微一笑,眼中柔情似水,看得我都呆了。

“哥,以后。。。别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侧着头,有些困惑。

“太诱人了,我会。。。流鼻血。。。”

也许是我开玩笑的手法太低端了,他收起笑容,默默的拿起筷子吃盒饭。

“怎么全是r”哥哥埋怨,这些日子以来他头一次对吃提出意见,“我想吃豆芽!”

他边说边霸道的从我的盒饭里挑出一堆蔬菜堆在自己碗里,然后勺了一大勺r给我,边吃边自言自语的喃喃:“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哥我虽然看不见,但是你别想欺负我!”

“嗯。”我慌乱的吃饭,嘴里塞满东西,泪流满面。

晚餐过后,我照例倒了一杯水,悄悄掺了点安眠药粉末进去,把杯子递给他。

哥哥抿了一口水,没有了往常的安静,孩子气的说:“你又欺负我,这水不新鲜!”

我心跳加速,立刻红了脸撒谎:“这水是今晚刚刚烧的!怎么会不新鲜”

“有股怪味,你自己喝喝看!”

“那是漂白粉的味道。”我继续撒谎,他看不见我的脸现在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是你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吧”他突然仰起空d的眼睛对着我坏笑。

“。。。”我心脏一抽一抽的,哥哥果然是太敏锐了,这么快就识破了了吗

“算了,就算你给我毒药我也会喝的。。。”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嘟嘟囔囔皱着眉头把那杯水喝干净。

我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汗,把他按进被窝里,掖好被

角说:“睡吧,别胡思乱想尽说一些奇怪的话。”

没有空细想为什么哥哥今天变得这样孩子气,看他一开始轻声打呼,我就赶忙收拾收拾急着出门。

我预约了那位据说全球知名的脑科教授,对方已经答应接下这项手术,我要快些凑齐这笔钱才行。

我又走上了这条街,这次却没有进双城,而是直接钻进电话亭里,蹲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有些发霉的烟来抽,样子很颓废,路过行人无不怪异的看我一眼,以为我是个情场失意的男孩。

烟是从哥哥那里一包一包的搜刮过来的,拆封了我都小心翼翼的存着,直到它们开始受潮发霉。我不想丢掉任何散发着他的气息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想。

烟雾熏得我不住的咳嗽,眼泪都出来了,不过终于被我等到那个出现在街角的男人。

我奔出电话亭迎上去对他打招呼:“大华哥!”

大华哥迟疑的看着我,略微有些吃惊:“轻扬”

我笑得很勉强:“好久不见!”

他豪爽的一拍我的肩膀,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说不见就不见了,害我一顿好找!说说,这两年都去哪里鬼混了还学会抽烟”

我真的没空跟他叙旧,直接了当开门见山的说:“大华哥,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笔钱”

他惊讶的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番,大概我这副行头看起来真的不像缺钱的样子。然后沉默了半晌,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

“很缺钱”

我深深吸了口烟,点点头:“发生了一些事情,急需要用钱。”

他突然豪气干云的一声大笑:“行!有困难知道来找我,就说明你把我当哥们儿,哥们儿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你!跟我回家慢慢说!”

我想,我喜欢大华哥就是因为喜欢他这副豪气,跟印象中的老大有点像。

大华哥家在一处不起眼的居民区里,十二楼,三室一厅的屋子,有点陈旧,几乎没怎么装修,家居摆设也完全体现出他是个孑然一身的单身男人。

一进屋,大华哥就忙不迭的收拾那摊了一茶几的啤酒瓶和袋装食物,边忙活边道歉说:“对不起啊,这家里没个女人的,就是这个样,整天乱八七糟的!”

我记得当年老大和大成哥两个人都喜欢把“乱七八糟”说成“乱八七糟”,我纠正他们,大成哥总是笑着解释说一部分东北人就是喜欢这样说。

他们都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和随心所欲,使得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我笑着帮着他一起收拾。

大华哥给我倒了杯微凉的白开水,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了,家里连个茶闲的喝了口茶,捧着茶杯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小洛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记得你昨晚可是一直ngjiao不绝啊,自己爽过了就忘了我们了”

我用充满哀求的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我只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老板们玩过就忘,以后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还请各位老板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话还没说完,钱老板把手里的麻将往桌上啪的一拍,震得我浑身一个哆嗦,我明显底气不足的青白了脸色。

“昨天我许诺给你三十万是吧”钱老板走到我跟前

,脸色y晴不定的问我。

“对。。。”

“我好像没有在前面加上期限吧”

那四个男人戏谑的看着我。

我脸色一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钱老板用力将我按在门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不要!”我惊恐的想要往后缩,却被两三个人揪起来,按在铺着绿色丝绒的牌桌上。

衣服被扯碎,一粒淡蓝色的透明药丸被强行塞进嘴里,那双手还留恋的伸了三根手指进来,在我唇舌之间抠弄。

“真想在你身上多挖几个d,让我们一起上你,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谁喘着粗气趴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的问。

浑身滚烫,意识渐渐模糊,我在他们一片叫好声中堕入深渊。

之后我就被喂了药,捆了双手,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有意识到女佣进来喂我食物的时候我才用被单裹住身子,其他时间全都赤/l着。

有面目模糊的男人进来,毫不怜惜的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泄欲,我也只是麻木的应付着,入口处已经痛到麻木,那些黑色的血结了茄又被撑开,之后再结痂,最后索性被塞入各种各样的坚硬冰冷的器具,他们说那是调/教工具,用于入口处的扩张。

我不知道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一共过去了几天,一段时间之后,我放弃了希望,我明白我可能快死了,那样每天每天的吃烈性,身体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刺激我就能,然后哀求他们给我,没有一点自尊可言。

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总是硬邦邦的平躺着,流着泪,想象着哥哥独自坐在幽暗的房间里等我。他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饭吃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以为我嫌他麻烦抛弃了他

也罢,他这样以为也好,总好过让他知道他亲爱的小弟死得如此凄惨,如此没有尊严,竟然是被一群男人玩死的,说出去脸上也没有光彩吧。

我没有机会没有能力赚钱替他治病了。

我意识混沌,被反绑着双手趴伏在地上,逐一向他们问候道:“主人,欢迎回来。。。”

“小洛真乖啊,今天后面放了东西没有没有爽到”面目狰狞的男人摸了摸我的头。

“有。。。啊。。。”我下意识的开口。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服从,因为如果有一点忤逆他们的意思,轻则招致一顿鞭打,重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戴上各种成人玩具扮小丑给他们看。

不过是在等死罢了,那一点自尊算什么呢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看着我涣散的瞳孔,笑着说:“还是最最喜欢你这双眼睛了,不如挖出来给我收藏吧!”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耳朵里回荡着他恐怖的声音。

“好不好啊,小洛”

“不。。。”本能的拒绝。

“那我出三十万跟你买两只眼睛,好不好啊”

“不。。。”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还想要回那三十万吗”

“啊。。。”点头。三十万,我不就是为了那三十万而来吗

“既然要钱,就要付出代价,小洛不乖哦,该打!”男人邪恶的把玩着一根鞭子,然后又塞了

一粒药进我嘴里。

药丸溶化之后,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背部臀部,我立刻起了反应,磨蹭着双腿,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

啪——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竖着下来,抽打在我的股缝间,我浑身颤栗起来,哀嚎着喷出浊白色的液体,只是下/体很快又昂起头来,叫嚣着寻求更深的刺激。

“给我。。。嗯。。。我要。。。主人,求你。。。”浑身上下都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旦被这种痛苦得不到抒发的感觉所控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入口处被撑得结结实实的,那男人把我翻了个身,一点一点的拔出那根被我体温捂热的东西,整个人突然就轻松了,也变得难以忍耐的空虚。

他揪着我的臀瓣就冲了进来,近乎野蛮的在我身体里抽动,旁边的难热递给他一杯威士忌,他接过抿了两口,对着我兜头浇下。

烈酒沿着我伤痕累累的背一直流下去,流到股沟的伤口里,火辣辣的痛,然而这却是比身后充实的律动摩擦更为真实更为强烈的刺激。

“嗯啊啊啊。。。”我仰起头哭了出来,视线模糊,下/体不住的跳动,黏稠的液体喷满下腹。

有人挡住我的视线,他揪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下巴,把滚烫坚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我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身后的那一点刺激根本就无法满足我。

咣的一声巨响,有人踹门进来。

我还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群男人惊慌失措的指着闯进来的人喝道:“什么人!”接着他们各自找衣服蔽体,却猝不及防的被揪着胳膊,按倒在地上。

领头的是面色不善,看到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唐子谦。后面是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然而我在破门而入的那一群人里看到一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我怎么可以,被他看到我这样丑态百出的样子。。。

躲起来。。。

躲到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去。。。

我拖了一条白桌布裹住,然后爬进了沙发的间隙里,全身不由自主的发抖。

唐子谦板着脸,蹲在沙发前,逗小狗一般朝我招招手,命令道:“出来!”

我双臂环抱住自己,把脸缩在膝盖之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唐子谦叹了口气,盘腿往地板上一坐,好笑似的看着我:“行啊,说你二你还真的越来越二你真是出息了,啊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折磨谁”

我垂着头,泪眼模糊。

他双手抱臂,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话:“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带着这么大阵仗的人特地来营救你,我没那么英雄,只是你哥找上门来跟我要人,还差点砸了我的场子,我这是迫不得已,不然我才不会来救你这个作茧自缚的家伙。。。”

他话还没说完,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整个人被扔在一边。

哥哥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看不见,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写着他能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默不作声的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睁着朦胧泪眼,抬头看他。

哥哥瘦了不少,看起来我不在的日子

他没有吃好,锁骨分外的凸出,呼吸缓慢而沉重,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强压着怒火,可是对着我露出的表情竟然是。。。

那么温柔。

虽然那双眼没有焦距,看不到我卑微屈辱的样子,可是这样温柔的表情我怎能拒绝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像怕烫手一般小心翼翼的触了触他火热的手心。

他闪电一般并拢手指,将我的手牢牢的禁锢住,动作迅捷得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埋在雪地里的用于捕捉黄鼠狼和野兔的机关。

我被他拖了出来,用一块毯子裹紧,脸朝下扛在肩膀上就往屋里走。

虽然他肩膀上凸出的骨头硌疼了我的肚子,可是我动也不敢动,哼也不敢哼一声。

哥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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